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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行
时近傍晚,中央训练场上,操练的军队已收队多时,场上仍有两道身影对峙着。其中一方领先发难,一柄长枪自身侧射出,直朝对方面上击出。
鏘!
只见一柄长剑,泰然举于其前,以剑身外侧引导长枪偏离本该直击的轨道,自脸旁划过,轻松化解了攻势。
「喂喂喂……没搞错吧,贝狄威尔?我可不是来这里陪你浪费时间,连我都能看穿你的招数,你引以为傲的速度呢?」发言的人是王的义兄,凯爵士。自从阿尔托莉亚登基为王之后,凯就成了宫廷的理事,同时也是王的好諫臣,只是有个实在让人不敢讨教的长舌属性……
「万分抱歉,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贝狄威尔重新摆好架式,眉头紧缩着,準备捕捉出招的机会。
「看你那张苦瓜脸就知道你一定有什么心事。比试的时候心有旁騖可是会致命的啊,这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我说你啊……」
不等凯话说完,贝狄威尔已举起手制止:「我……我知道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别再念了……」
在王城里的每个人知道,千万别让凯逮到机会说教,否则记录下来的牛皮纸量会比邻国的侦查报告还厚,当然,连王也不例外。无视贝狄威尔的哀求,凯继续说:「我还不了解你吗?认真尽责的贝狄威尔爵士啊,肯定又是王的事情吧?」
贝狄威尔沉默了一会儿:「我不配做圆桌骑士,我没有骑士高洁的情操,甚至连成为骑士的理由,都那么自私……」
「呵呵……」
「你笑什么……」
「前者,在梅林指定你为圆桌骑士时,就已经有了答案。你的理由,从小立志成为骑士时,就只有一个——辅佐你的王,成为她的后盾。」凯出手制止想反驳的贝狄威尔:「而且我还知道,你爱着她,爱着王面具之下背着沉重包袱的阿尔托莉亚,愿为她而生,代她而死,所以进而成为近侍,不是吗?为所爱之王牺牲奉献,却有辱骑士精神?哈哈哈!」
最不愿的就是被你调侃,贝狄威尔瞪视着凯心中暗骂。深省之后,的确,为了伟大的亚瑟王他可以不惜一切,即使赌上性命。然而光耀之下的阴影,即是对阿尔托莉亚非分之想的罪恶感。
「傻小子,你想让王更注视你吧?」
「这……」无法否认,「……能允许吗?」
「从小你就跟她玩在一起,有何不可?王的头上有根翘毛吧?」
「啥?王的翘毛怎么了吗?」
「不列颠统一之前,那是与北方的雷恩斯王打赌的筹码。虽然那场战争最后搞得像守护翘发之战,但在我眼里,那不过是个开关。」
「开关?」
「咳……我是自言自语。」为了掩饰那得意的诡笑,凯故作姿态,背对着贝狄威尔,喃喃自语:「小时候顽皮,常捉弄她那颗呆脑袋,有次不小心碰掉了……」
「常嫌我烦,老是捉弄她,总是退避叁舍的妹妹,居然……对我殷情了起来……我从没感受过原来做哥哥是那么的美好……」凯煞有其事的露出享乐的表情。
贝狄威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明白凯和王的感情总是表现在打闹上,但向来严肃的王,是不会如此大方的表现情感的。
凯瞇着眼睛笑着说:「因此我得到结论,拔掉那根毛,你就会得到你朝思暮想的,王的关爱。」
看着凯笑瞇瞇的面容一瞬间闪过某老头子的鬍鬚,感觉一股寒流从腰椎窜到颈后,贝狄威尔半信半疑皱着眉,脑中回响着从未听过的设定。人的身上有开关?拔掉就能见到王的笑容?王身上有许多神祕,难道这也是其中之一?
凯虽然长舌,但小时候与王是同寝而眠,会知道一些儿时玩伴也不知道的秘密,也不是不可能……吧……身为近侍,也从来没有过逾矩的触碰行为,而且王总是护着她的翘毛,有那么容易碰到吗?万一长不回来怎么办?
「放心吧,睡一觉隔天就长回来了。」确实,若是没长回来的话,翘毛早在凯玩掉的时候就消失了。努力盘算之下贝狄威尔完全没发现自己把心中的话给说出来了……
「凯兄,我……」
「报!王请贝狄威尔爵士到书房。」
「……知道了。」
凯拍拍贝狄威尔的肩膀:「那么我就先离开了,祝你好运,近——侍——」
好个语重心长的语调……贝狄威尔甚至能透过凯离去的背影看到那不怀好意的诡笑。
向卫兵们行个礼,贝狄威尔逕自进入王的书房,两侧与天花板同高的书架上尽是先王与梅林为王所留下的书。王的身影坐于书桌后,披风掛于一旁,鎧甲只卸了一半,就埋头整理着堆积如山的国家事务,桌上的卷轴,反映着王的辛劳。人民只会要求王要多完美,谁又会想到王也是个人……多么希望,能替王分担。
王终于放下了书卷,这才发现传唤之人已到:「贝狄威尔……你来了怎么不出声呢?」
「我怕打扰到您……请问,您找我有事?」
「不是什么重大的事,只是看你最近常常心事重重,方才于训练场上也是,是不是成为我的近侍,让你压力更大了?」
「不,不是的,能侍奉王是臣下的荣幸。」
王离开书桌走向贝狄威尔,歪着那梳妆整齐的金色头颅,担忧的绿眸直盯着他:「能告诉我吗?你的烦恼。或许,我能替你解忧?」明显的身高差距,贝狄威尔一低头,率先进入眼帘的,是刚才凯提及的,王的翘发。拔掉那根毛,你就会得到你朝思暮想的,王的关爱。贝狄威尔迅速蹲下,以君臣之礼,掩饰一闪而过的妄想:「在亚瑟王伟大的理想之前,臣下的烦恼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让您操心,万分抱歉。」
我有这么恐怖吗?这么见外!贝狄威尔突如的举动,让她有点不是滋味。
「与我独处,你不需如此多礼,你是我的近侍,更是我的好友啊!」阿尔托莉亚以身体动作指引贝狄威尔起身,取代命令式的言语。卸除王的面具,在好友面前,阿尔托莉亚并不吝于笑容。
「臣下惶恐……」好想独佔……王难得一见的笑顏。贝狄威尔不敢正视阿尔托莉亚,深怕一个不小心,便将她揽入怀里。
「唉……你总是跟随我的脚步,照搬我的想法,像个小妻子似的……」王半开玩笑的抱怨,可不是恭维,确实,贝狄威尔总是将王摆在第一顺位,但对自己总是没有自主性。
「我很感谢你的忠诚,但那都是为了国家、为了我而做的决定,偶尔,也该为自己着想。让我听听你的要求吧!」
「这……」
「说吧,只要不违背骑士道,我都能答应你。」
有点受宠若惊,贝狄威尔愣了一会,或许现在是唯一的机会,他眼角余光落在王的翘毛之上,若是能够独处的话,「那么……我……我想与陛下共进晚餐,单独……」
「就这样?」阿尔托莉亚眨了眨眼,虽然明白贝狄威尔不会做太过分的要求,但这也太渺小了……
「我允许了。」贝狄威尔倏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怎么?这并不违反骑士道,所以我允许。不过……宫中食膳实在与我口味大相逕庭,今晚我能嚐到你的手艺吗,我的斟酒人?」
用膳地点设在王的房间,除了能让王先稍作休憩,也不易受人打扰。贝狄威尔指示侍从备膳后便摒退左右,王已褪下沉重的鎧甲,从内房中走出。平时隐藏于胸甲内的微小弧度,完美的刻划胸前的缕纱。王的性别,除了梅林和领养家庭,就只有贝狄威尔知道。
「贝狄威尔的手艺,依然没有退步呢!」
「您高兴就好。」
「唔……怎么好像又变成你在附和我。」
「不会的,我很高兴能跟王单独用餐。」
「虽然跟我的本意有些出入,但还是谢谢你,贝狄威尔!」难得吃到美味的食物,王像孩子般的笑了出来。
私底下才有幸一见的笑容又再度崭露,彷彿再度见到幼时那个总是带领他到处乱事的少年。每当被养父教训,偷偷躲起来啜泣时,贝狄威尔总是能找到她,摸摸她的头安慰她。受到奖励时,也会摸摸她的头,替她高兴。
贝狄威尔趁王不注意时,偷偷向王的后脑勺伸过手,高度的警觉性与防备心,不难察觉到贝狄威尔的举动,但王却没有反应。办得到吗?拔掉王的翘毛……冷静……假装摸头……然后……一切都比想像中顺利,直到手触摸到翘发,都没有异状。
「对不起了!王!」贝狄威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下了王的翘发。顿时门窗紧闭的屋内捲起了狂风,窗帘翻动,餐盘跌落,这道清风,战场上曾见过——风王结界!
「哇啊!对不起!王!请息怒!这里是您的闺房!千万别冲动!」贝狄威尔撤向后方跪地求饶,终于风渐渐平息,所幸并没有引起外头巡逻的卫兵注意。
王的脚步来到贝狄威尔的头前,声音与平时无异:「贝狄威尔,抬起头来。」可语调却低沉平淡,豪无一点生气。贝狄威尔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只见一双金色眼瞳居高临下藐视着,身体像是被毒蛇盯上的猎物,不听使唤。王缓缓蹲下身,一手捧住贝狄威尔的下顎,一身蓝衣不知何时染成黑色,白里透红的肌肤也失去血色,如白纸一般。「告诉我,贝狄威尔,为何……要碰我的翘毛?」
尖锐的视线,赤裸裸的望进贝狄威尔的灵魂。「是……凯说,这样做……能让王更注视我……」无法言谎。
王沉默了一会,站起身,当贝狄威尔以为可以松懈时,领子被一把抓起,随即身体违反了地心引力,飞向后方的卧塌。
摔到床边的贝狄威尔才刚撑起手肘,王已跨上他的大腿,突来的举动令他错愕而僵硬。与娇小的身体不成比例的力道,粗暴抽起了他的衣襟,王的脸就近在只尺。
王的嘴角勾勒出邪魅的弧度,说话的气息,拂过贝狄威尔的唇间:「你就这么希望……被我……疼爱吗?」
从未见过王如此大胆的发言与举动,转瞬间贝狄威尔已满脸通红,震惊的表情难看的像待宰羔羊,颤抖的唇齿勉勉强强挤出不连续的词语:「抱……歉……」
她娇嫩的小手抚上贝狄威尔的脸庞:「怎么了?我的骑士,什么时候……说话声比蚊蚋还不如?」
几近沸腾的血液席捲全身,无法喝止的期待不为吞嚥的唾液降温,更炽热的感官从跨坐之处点燃……黑衣的王开始用她姣好的翘臀前后蹭着,衣物妥当的留在原处,然厚度无法阻隔触感,几道电流窜过刺骨,自炽热点产生酥麻感,而眼前的心之所繫,正关爱着他……
这种事……「啊啊……王,不行……」理性,随着逐渐膨胀的某物,一点一滴的流失,不知廉耻的顶着阿尔托莉亚的股沟。贝狄威尔紧咬牙关,克制无法克制生理反应,只要伸出双臂便能轻易的拉开距离,再继续下去会……
手甫举起,已被先发制人地扣住,阿尔托莉亚压下他的肩膀,背部撞击到床板的瞬间,几丝淡金自脸旁落下,一个黑色物体正抵在一旁。「闭嘴,乖乖的别动。」眼睛一瞥,那把漆黑的物体,无疑是王的圣剑,顿时冷汗直流。
阿尔托莉亚俯下身子,像头飢渴的母狮,攀爬他的身体。每滑过一吋,釦子就解开一颗,每敞开一吋衣衫,肌肤就感受到温热的润滑。王的脸孔来到他的面前,极近的距离只需微微抬起下巴便能一亲芳泽。理智已完全粉碎——
阿尔托莉亚凑近他赤红的耳根,粉唇向着耳畔呵气,伴随一抹残忍的坏笑道:「就让你见识看看触碰我逆鳞者,会有怎样的下场吧!」
腰部因王的跨坐而动弹不得,一支小手顺过胸膛、腰际,持续向下游走,酥麻的感觉一道一道往身下聚集,狰狞的野兽已撑起裤襠,呼之欲出。
「这不是很有精神吗?」阿尔托莉亚没有转过身,只让伸往背后的手在贝狄威尔裤内细细琢磨。
王居高临下的邪笑蔑视着已与裸身无异的他,羞耻的表情、娇羞的泪水,是王今晚的甜点。
「哈啊……王……」这就是他所期望的关爱吗?与羞耻相辅相成的兴奋感,贝狄威尔开始在阿尔托莉亚身下扭动。
「王……请……让我……脱下裤子……」
「哦,放弃挣扎了吗?」
「不是的……弄脏裤子,可不好……啊啊……」
「哼,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何时。」
不敢逃走,也不想逃走。想要更多关爱,想要更羞耻的蹂躪。贝狄威尔已然了解,在黑色的王面前,他不过是个玩物。然身为玩物,却感到至上愉悦。
阿尔托莉亚卸去他的裤子,蹲在床缘,握着胀红的肉茎,上下套弄,粉嫩的小手推挤着丑陋的血管,尖端渗出了愉悦的清液。一阵白光,在阿尔托莉亚的双唇触及下缘时,闪过眼前。湿润的舌头从根部滑至顶端,接着一口吞没了前端,粗大的分身在唾液的辅助之下并不难完全吞没。阿尔托莉亚慢慢抬起头,重新退出至前端后,舌尖划过冠状沟一圈又再度沉下,舌头与口腔交互作用,淫靡堕落的声音自空隙中产生。
不可思议的情景,真实的发生在眼前。看着在股间上下起伏的可爱金色脑袋,想着在樱桃小嘴内享受美好滋润的分身,贝狄威尔不禁微颤着双腿。「王……王啊……哈啊……」每当王的嘴一缩,腰间神经便紧缩一次。
「似乎……敏感点在这啊……」持续含吐的动作中,舌尖开始着重刺激前端下方,另一手捧起底部的囊袋,在掌中把玩。
「啊啊……不行了……」贝狄威尔奋力压着阿尔托莉亚的头,不受控制的腰身向王的口中突进,肉筋扩张着小嘴,前端冲击着咽喉,剧烈的抽送令阿尔托莉亚不知所措,只得张着嘴接受着,像被侵犯似的,恼怒冲上眼角,流下了痛苦的泪痕。
不一会儿,贝狄威尔后背一紧,在王的口内释放了。阿尔托莉亚怒视着瘫坐在床上的贝狄威尔,嘴里还含着白浊浓液,咕噥骂着:「你好大的胆子……」
「对……不……起……」贝狄威尔像是一隻做错坏事的狗,担忧的看着主人,等待惩罚的降临。思考能力随着精力一同抽离,待回过神来,脖子上已多出一条皮带,繫着铁鍊,想伸手却发现已被束缚在后。铁鍊的另一端,掌握在身后的王手中,阿尔托莉亚往上一扯,项圈带领贝狄威尔的下巴一齐抬起。
贝狄威尔的嘴因惊恐而大张,眉头因害怕而抽蓄,真是个让人满意的表情,阿尔托莉亚低下头,精液自口中流出,滴落到贝狄威尔的嘴中。阿尔托莉亚舔舐着贝狄威尔的嘴角:「感觉如何……自己的滋味?」
「王……我……」
「面向我,坐下,双脚打开。」
王坐在床边,一脚踏上贝狄威尔,脚指逗弄微软的肉茎,不一会功夫,又恢復茁壮。阿尔托莉亚半闭着眼微笑着,改以脚掌贴着下侧,来回摩擦,分身贴着贝狄威尔的小腹,前端在脚下若隐若现。
「哈啊……」贝狄威尔已是一屁股跌地的姿态,股间的燥热被脚推送着,从未听过这种方式,身体不自觉的往后倾,没有手的支撑,只要一仰就会倒地,但王手中的鍊条,欲擒欲纵,巧妙的控制贝狄威尔的身体。
阿尔托莉亚拉过贝狄威尔,双眼盯着眼神涣散的他,问:「舒服吗?我的骑士?被脚踩着的感觉如何?」「哈啊……王……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啊!王……请再……多……惩罚……」
阿尔托莉亚加重了力道,强烈的快感又袭捲而来,快到临界点时,脚掌离开了。「很好……乖狗儿,过来我这,我要给你奖赏。」阿尔托莉亚撩起黑色的裙襬,里裤不知何时已经脱去,美丽的粉色花瓣自微微张开的大腿间绽放,清澈的液体如晨露点缀其上。贝狄威尔嚥下口水,身体僵在原地不动,想把眼前的美景一览无遗的收进记忆深处。
「我叫你过来!」阿尔托莉亚扯动鍊条,贝狄威尔失去平衡,一脸栽进王的腿间。
王的清香扑鼻而来,湿润的花瓣分泌着诱人的蜜液,贝狄威尔凑上前去,品嚐着最高贵的汁液。「嗯……」贝狄威尔的舌尖滑过裂缝,小巧的蓓蕾在其上泛红坚挺,轻轻的勾动引发更强烈的泉涌,情慾牵引他来到涌泉之地,深入其中。
「做得不错,贝狄威尔……哈啊……」
贝狄威尔的舌头缓缓进入穴口,逐渐加快勾勒,酥麻的快感爬上背脊,惨白的肤色隐约染上难以捕捉的淡粉色。
「可不能……让你歇着。」阿尔托莉亚的双脚再度移向贝狄威尔坚挺的分身上,两脚交替套弄,与贝狄威尔一同爱抚。
舌头挑逗着花蕾,亲吻的声音传出羞耻的声响,强烈的电流一阵一阵直击脑髓,私处传来的潺潺流水,与贝狄威尔的唾液,染湿了床褥。脚下灼热的肉茎,渗出更多的清液滋润脚底的皮肤,阿尔托莉亚以两指夹着肉茎下方,反覆向上推送。
「啊啊……再深点……对……就是那样……」
肉壁包裹着贝狄威尔的舌尖,极富技巧的进出吸吮,胯下的分身也同时被包裹在王的双脚中,强烈的挤压,快速的推送,慾望在最后一次推挤之下,喷射出来,染白了王的双脚,与自己的小腹。
贝狄威尔抽出舌头,用力含起通红勃起的核心,「唔……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尔托莉亚的身体,痉挛的向后仰起,蜜壶喷出了高氵朝的洪流,浸湿了贝狄威尔的发丝。
「哈……哈……」
「对不起……又弄脏了王的尊贵的身体……请让我……为您……清洁。」贝狄威尔跪着弯下身子,舔去了污染王双脚的淫秽白液。
完成了嘴边的工作,唇角还残留着自己的汁液,贝狄威尔抬头望向他的王,而王正满意的看着他。
阿尔托莉亚伸出玉手沾去他嘴角的白液,偏着头邪笑着打量贝狄威尔全身,尖锐的视线,一道一道穿透着贝狄威尔的灵魂。残留淫汁的手指深入口腔中,暗示性的一进一出,化为唾液一部分的精液,随着喉头起伏吞嚥下肚。这绝对故意挑逗……绝对是!只是看着敬爱的王吃下自己的精液,不安分的分身又开始聚集血液。
阿尔托莉亚解开她的发带,美丽金发散落肩背上,她蹲下身去将发带繫在肉茎的根部,绑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王……您这是……」
「这次,我还没说可以之前,你要忍耐。」
贝狄威尔的手被绑在床柱上,跪趴着的姿势就像一头无毛的走兽,再度充血勃起的分身,直挺挺的向前翘着。阿尔托莉亚的佇立于身后,一手揉捏骑士的美臀,说:「好狗儿,你的王,现在要」真正的」疼爱你了……」阿尔托莉亚也跪了下去,双手掰开臀瓣,对着紧缩的后庭呼气。
「啊啊……不可以……那里……很脏的……」
不理会贝狄威尔的抗拒,阿尔托莉亚凑上前去,湿滑的舌头轻轻划过皱摺,然后在周围打转按摩,仿照贝狄威尔的舌技,阿尔托莉亚也将舌尖挤入骑士的后庭穴中。
「哈啊……啊……啊啊……不……可以……啊……」被扩张的后庭,产生难以言喻快感,肉茎兴奋的抽蓄,囊袋中的慾望产物逐渐水涨船高。
贝狄威尔垂下头,埋在可怜颤抖的肩膀之间,束缚双手的绳子牵制几近软倒的上半身,痛苦又兴奋的快感已逼近临界点。湿滑的舌头,柔软的嘴唇,双重打击苟延残喘的一丝意识,黏腻之物游走直肠肉壁,电流穿过背部神经直达耳根,贝狄威尔的舌头垂落出来,晶莹丝线如蜘蛛吐丝般连接至地面。
阿尔托莉亚饮下不属于自己的花蕾蜜液,娇小的身躯趴上贝狄威尔的背,舌头划过肩胛骨,轻咬着肩膀,伸手抚慰着他通红的脸颊:「贝狄威尔……真美味……你才是我今晚真正的佳餚。你的后面……我就收下了……」充分润滑舒缓过的后庭微张收缩,手指轻易的滑了进去。
「啊啊……不要……」
王没有说话,反覆按摩肠壁的手指,悄悄的塞进了第二根。
「哈啊啊啊……」贝狄威尔惊呼出声,声音高亢到连自己都不敢置信。骯脏的后庭被娇嫩的小手侵犯,浪潮冲击着大脑,驱使身体作出违反认知之反应,肉茎更肿胀发紫,发带紧束之处几近爆裂。
类似排便的快感一波波袭来,酥麻的感觉随抽出时蔓延至大腿,化身成母狗的贝狄威尔,配合王的抽送,前后摆动,松弛的后庭已经容纳整支手指。没让另一支手閒着,阿尔托莉亚搔着他的胸膛,揉掐硬挺的乳头,接着滑下身去,握住了尺寸爆增的男根,剧烈套弄。
「求求您……陛下……不要……同时……哈啊……啊啊啊啊……」忽然手指抽离了后庭,潮流风止浪平,贝狄威尔疑惑的看向身后。
阿尔托莉亚取出匕首的刀鞘,沾取秘处黏稠的蜜汁,覆于其上,再次进入贝狄威尔的后穴,到达手指到不了的深度。巨大的扩张嘶扯出狂爆的嗓音:「呀啊!不……会坏掉……啊……啊啊……」但王的体液在自己体内,既羞耻又愉悦的复杂情感,环绕着五官。阿尔托莉亚舔舐着高举肩下敏感的暗窝,强烈搔痒感悸动他全身,柔软温热的后穴接受着异物凌虐,腿间的猛兽已到喷发的极限。
「求求您……让我……射……吧……」贝狄威尔狂乱的摇着头,腰部一紧向前收缩,可怜的肉筋快要撑裂发带。
阿尔托莉亚抚摸敏感的囊袋,不怀好意的说:「忍不住了吗?贝狄威尔?」
「哈啊……啊……不行了……求求您……放过我……哈啊……」
「喊着我的名字,我就让你射。」
「啊……亚……瑟……」
「不对!」轻抚囊袋的手掌斥责的用力捏了一下。
「啊啊啊……对不……起……啊……啊……」
阿尔托莉亚搞不清楚到底贝狄威尔只是在呻吟,还是準备要喊出她的名字。「不好好的说清楚讲明白,我可是听不懂的。」
「呜……啊……阿尔……托莉……亚……阿尔托莉亚!求求你!饶了我吧!哈啊啊啊啊……」最后贝狄威尔几乎是悲慟的哭喊出来,阿尔托莉亚满意的解开发带,胀痛到发肿变色肉茎终于得以解放,无数次的高氵朝喷射满地,淫秽浪荡的味道瀰漫房内各角。
手腕束缚被解开,崩溃的贝狄威尔瘫软倒在自己的秽物之中,刀鞘被收缩的肉壁推挤而出,匡啷落地。她掬起他的脸庞,涣散迷濛的泪眼惹人疼爱,阿尔托莉亚吻上了贝狄威尔,温暖怜爱的舌头与他交缠。然后被重重的推了开来。
贝狄威尔疑惑的望向她,随即瞪大了眼,惊慌失措的甩了甩头,用力眨了眨眼。肯定的是,当下的场景与数秒前并无二致,除了已然消散的金色眼瞳、恢復明亮的纯净碧眼,剩下的就是王惊恐的表情。王头上的再度翘起了头发,凯这家伙……明明是马上就回復了……
「王……啊……这个……我可以解……」
「呜……呜哇啊啊啊!」贝狄威尔的意识,在王的尖叫与颈后的重击之下,离开了……
那晚之后,阿尔托莉亚一见到贝狄威尔,便通红着脸故作正经的快步离开,反观贝狄威尔似乎像丧失记忆一般,没有刻意的避开,也没有提起当晚的事。身为王者居然对部下骑士做出如此失礼的行为,不但糟蹋了尊严,还蹂躪了心灵,贝狄威尔从小就很会隐瞒,也容易受伤……怎么办……最后,阿尔托莉亚还是鼓起勇气,约贝狄威尔单独见面。「那个……我……呀啊!」话还未说完,阿尔托莉亚就被贝狄威尔扑倒在地。
「王……那晚的事……请再对我做一次!」
桌上捲轴消耗的速度,有减缓的趋势。接连几天精神不济,思绪常如脱韁野马奔向九霄云外,只留下空洞的躯壳。肇因并非来自春天雨季的闷湿感,而是一名孩提时期便宣誓效忠自己的,心目中真正的第一位骑士。不行,无法集中思考。嘆了一口气,她将羽毛笔插回墨水瓶中,向后倒在镀金框架的红色椅背上,眼睛无神的盯在天花板上。
「那家伙……没事吗?」脑筋下意识的运转,第一个在脑海里构筑成型的,不是国家,不是人民,而是那位骑士。为什么不逃走?为什么不反抗?难以理解的行为困惑着她,羞愧的罪恶感折磨着她。
「那家伙没有你想像般的脆弱,阿尔托莉亚。」一位身穿长袍的老者,自廊下走来:「与康沃尔的外交政策,你拟好了没?」
阿尔托莉亚撇了一下嘴唇,抽出一捆捲轴,以手腕甩了一圈,指在对方心窝上:「梅林,我希望你并不知道事情的细节,就算知道也给我忘掉!你这个偷窥狂!拿去!」
「唉呀唉呀,我的王唷!就算是纸,也是能够杀人的啊……」梅林移开顶在胸前的纸捲,小心翼翼的收入袍中:「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只要请他过来,当面问个清楚不就明白了?」
阿尔托莉亚白了他一眼,要是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她双手交握放在身前,平稳的气息,失焦的视线,神识彷彿暂时告离,其实脑子里正挣扎着,想单独见面的想法不只一次,但一直没有勇气。
「世人皆只看到你的表面,凡事只要求你做正确抉择,没有人能看得透王内心的想法,也不想去理解王之下的人类少女。但我看得到,我理解,若是你不敢,我来替你安排,别说我这个做老师的没照顾你。」说完,阿尔托莉亚还来不及阻止,老者已扬长而去。
竭尽所能的集中精神,处理完文卷后,天边已掛上一抹微笑。阿尔托莉亚披上裹覆雪白绒毛的蓝色披风,离开书房。
命定的王者替黑暗大陆燃起了一片光明,屹立不摇的王宫在卡美洛特闪耀不灭的指引。城堡走廊点满了火柱,黑夜中俯瞰就像星辰的湖泊倒影,苍银的身影,如一点流星,穿梭其中。时近用餐时段,阿尔托莉亚会回到房间,沐浴过后换上轻便且不失礼节的服装,与驻城的骑士贵族们一起进餐。
城堡的每一寸石砖,向何处伸展凹陷,阿尔托莉亚皆瞭如指掌,即使闭着眼睛也能轻易的到达欲往之处。此番自信,让她才刚踏过房门前的转角,便一头撞上本不该存在于此的物体。
「疼……」盔甲的冰冷正好能够减退灼热的痛感,阿尔托莉亚摸摸额头,一边确认物体的正身。一般来说,即使是无意的无礼,无需倾刻跟前便会出现跪着求饶的人,即便王并没有责备的意思。此刻的沉默,除了梅林只想得到另一人。
「……贝狄威尔。」令她心烦意乱的对象。
「梅林阁下要我来这静候您,我的王。」贝狄威尔向王行了一个礼。
「是……是吗……」太唐突了!梅林就这么随意的让他过来……都还没想好怎么应对。
「抱歉,没撞受伤吧?」贝狄威尔正要伸手观看,阿尔托莉亚被这举动吓得护住头上的翘发向后一跃。
「啊……那个……我……我没事!我必须先进去沐浴更衣……然后……」
「王,您的食膳已经在房内备好,今晚您不需与其他大臣们用膳。这也是……梅林擅自作主……请见谅。」
阿尔托莉亚瞪大双眼,开口几次想说出什么却哑口无言,眼前若无其事的骑士,便是在某晚,与她一齐在房内用膳后……怎么回事?骑士正常沉稳的态度,反而让她感到异样的奇怪。一直逃避的现实,又从深沉记忆中浮出水面,阿尔托莉亚甩甩头努力想将之摇散,不敢正视他,只是故作冷静,一面向房门走去,一面回答:「喔……那么……」
贝狄威尔跟上王的脚步,钢靴的金属声响落在身后。「让我服侍您更衣。」
「咦?」阿尔托莉亚怀疑自己听错,惊恐的投以贝狄威尔疑问的眼神。
贝狄威尔平静解释道:「王不是要沐浴更衣后才用餐?这是身为近侍的责任。」
「不!这是女僕的任务……」阿尔托莉亚迟疑了一下:「不对!我向来都是自己……你……梅林对你做了什么?」贝狄威尔极大反差的言行,阿尔托莉亚不禁怀疑起,下午扬言要替她邀请贝狄威尔前来的梅林,是不是说了什么暗示性的话,或是对他下了咒。
「阁下只告诉臣,最近王很疲劳,所以今晚别让您去餐厅。」
「比起在战火中难求温饱的万民,我的疲劳不算什么……与大臣们共进晚餐,顺便能商议国事……」
「是的……阁下知道王一定会这么说,所以早已安排妥当,最后才来吩咐我……」
对于梅林如此有效率的安排感到无奈而摇头。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引以为傲的集中力就会失控,若不趁此机会尽速解决,往后累积下来的不安与罪恶,会连圣剑一同染黑吧。
「王?」阿尔托莉亚鼓起勇气,维持手放在门把上的姿势,背对着骑士说:「贝狄威尔……那个……你……没事吗?」
「是?」阿尔托莉亚惭愧頷首,细柔的声音微微颤抖:「我……很抱歉,对你做了那样……失礼的事……」
「我没有资格做你的王……但我又不得不成王……」她转过身面对贝狄威尔,绿宝石般的双眼,闪烁着微微水光,苦笑着说:「如果你……不愿意再跟随我这个失格的王,我不会阻止你的。」
贝狄威尔愣了一下,遂向四周环顾,确认四下没有其他视线后,一把将王拉进房间,但两人的双脚不慎交缠,两具沉重的盔甲朝着离心力的方向跌落。王娇小的身躯被压在下方,盔甲的保护让她的身体免于被高大的骑士压扁。
「万分抱歉,失去平衡了……」
「不要紧……」贝狄威尔撑起身体,哀愁看着身下的王:「请您……不要说那种话,是臣下不好,误触逆鳞,被处罚是应该的……」
「可是……」
「而且还得意忘形,污辱了王的圣顏……臣是……心甘情愿接受拷问的。」这几个夜晚,并不只有阿尔托莉亚备受煎熬,因王的凌辱而得到强烈喜悦的贝狄威尔也在压抑着狂乱的心。清澈诚挚的眼神诉说着,罪恶并没有污染她,而是他。
「眼下臣又冒犯了,请王……降罪……依那晚的方式……」
「贝狄……威尔……你……」惊讶之余,从贝狄威尔的坚定的眼中,阿尔托莉亚看到了期待、看到了爱慕。她顿时明白,自己在贝狄威尔心里,占了所有的地位,她就是一切,因此当晚他才没有逃离。
「原来……让你空虚的罪魁祸首,是我……」阿尔托莉亚闭目一笑:「我终于知道了……你对我的情感,应该……早点发现的。对不起,我真是……不懂人心的王啊……」她脱去手甲,以温暖的掌心,覆盖着骑士的脸,然后一手撑起身体,柔软的双唇贴上了贝狄威尔。
「你想要我的疼爱吧?不知道这个吻……够不够甜?」一抹緋红染上阿尔托莉亚的脸颊,低头娇羞如情竇初开的小女孩,等待着心上人的回应。
意料之外的告白,贝狄威尔不禁看向王的头顶,翘毛确实还存在着。感动的即将落泪,多年来一直抗拒的举动,已没有拒绝的必要,贝狄威尔揽起王娇小的背,将她拥入怀里。
「我的王……我没有资格做您的骑士……」
「不,你错了,最有资格当我骑士的人,非你莫属。即使我是个不完美的王,你仍对我宣誓,对我忠诚,真心爱着我,就是最好的证明。」
阿尔托莉亚纤细干练的双臂,缠绕上宽广的背,两双手如隔海相视,可望不可及。钢铁般的心,并非如其外表般的冰冷,名为接受包容的助燃物,让它热烈燃烧,顽铁也能化成通红炙热而易塑。
从小就生活在一起,如今又确认了心意,不知不觉产生了依赖感:「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就只有你,绝对不许离开我!」
「我的王,不会离开你,我发誓。」从那个不正式的孩子般的册封仪式,就发誓要永远跟随王,即便当不了圆桌骑士,也愿成一名下人,永远侍奉王。
「誓言是可以打破的,虽然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但……」牙齿轻咬着下唇,停顿了许久,阿尔托莉亚再次开口:「这次我并不想……再对你做出那么失礼又……唔……角……色颠倒的事……」她离开贝狄威尔的怀里,起身卸去剩余的手甲、裙甲,走向内室,王寝室的内部,是私人沐浴空间。站在门帘前,阿尔托莉亚回过头来:「你不是要为我更衣?进来吧。」阿尔托莉亚通红着脸,嘴边掛着嫵媚的微笑,向贝狄威尔伸手邀请。
弦外之音在脑中迴响,贝狄威尔在原地僵持许久,第一次觉得钢靴如此沉重,举步维艰来到王的面前,牵起她的手,单膝跪下,温柔亲吻她的指节:「能够服侍王,是我的荣幸。」
贝狄威尔小心翼翼的替王解开最难卸除胸甲,紧张冒汗的手指不停颤抖、动作迟缓的同时,阿尔托莉亚已经解开贝狄威尔的披风和腰部以下的盔甲。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取下胸甲,早已偷偷握着腰带、等待多时的鲜嫩小手,一把扯开贝狄威尔的裤襠。突然松开的腰带,贝狄威尔反射性想拉回时,王柔软的身体,已轻轻伏倒他。
「啊啊……请……请稍等!先让我脱完再……」
「我会慢慢帮你脱的,看你紧张的连手都不听使唤,等你脱完,水都凉了。」
阿尔托莉亚手指划上结实的腹肌,一边解开盔甲上衣,一边细细琢磨经过长年锻鍊而硬朗的身材,晶莹碧眼散发出荡漾的光芒,与姣好的面容搭配得天衣无缝,与那晚邪魅的诡笑不同,这时的阿尔托莉亚,更令人怦然心动。
贝狄威尔端详着她,感受柔嫩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带着些许搔痒的感觉,一点一点的勾动心弦,热度渐渐向下半身聚集。
不一会儿贝狄威尔身上只剩松垮垮的裤子,他不禁感嘆王那双灵巧的小手。阿尔托莉亚手掌贴上贝狄威尔的左胸,鼻子贴近他的脸颊,表情柔和的说:「我的骑士,为了补偿你,今晚……你可以对我做任何的事。包括……将我的恶行,还诸于我。」
贝狄威尔握住阿尔托莉亚的肩膀,他感到细微难以察觉的颤抖,战场上领导大军冲锋陷阵的王,毕竟还是女孩子……阿尔托莉亚闭起双眼,得到允许的贝狄威尔,主动凑上前,亲啄了唇畔,然后换了个角度,像是弥补一般,轻柔的吻上,不放过一寸空隙,温热的双唇彼此交缠连绵。
逐渐加重的深吻催促着胸膛起伏,身体的热度悄悄从核心点漫出。剧烈的心跳取代微颤,覆在肩上的双手慢慢往领口试探,一一解开扣子,皎洁的脖子、深邃的锁骨、略带线条的香肩,一层一层的被挖掘出来,再下去,就是王多年隐瞒的,女性的象徵,贝狄威尔迟疑了。
「嗯?」阿尔托莉亚疑惑的看着他。
「真的可以吗?我这样的人……」
「任何时候,我都会说不可以。我是王,不是人类,更不是少女。」阿尔托莉亚捧起贝狄威尔的脸,注视着他犹豫的双眼:「只有和你……我才有办法,做回真正的自己……」
「而且,这里……已经忍不住了,不是吗?」微硬的分身躲在松垮的裤间偷偷抬头挺胸,着实可爱,阿尔托莉亚小手一触上,便像电到似的抽了一下,裤襠上的澎起更为明显。
腰带早已松开,阿尔托莉亚抓上裤头,只要轻轻一拉,便能一览无遗,但手腕被拉住,制止了行动。她看着贝狄威尔,她并非不知晓之后的发展,「不用担心,我已做好觉悟。」不须开口,已从眼神中得到答案,贝狄威尔松开了手。裤头被拉下了一些,腿间硬挺之物弹出,立于阿尔托莉亚面前。兴奋羞耻的模样,展现在纯净的王面前,贝狄威尔害羞的撇过头,紧闭双眼不敢直视。
「神智清楚的时候再看一次,真的是……与长相不搭的雄伟呢……」不知道是褒是贬,阿尔托莉亚好奇盯着,毫不畏惧的视线,搔着他全身的神经。阿尔托莉亚小心翼翼的握上分身,慢慢开始上下搓弄,酥麻的感觉于窜至頷下,嘴角洩漏出愉悦的呻吟。衣装被解至一半,敞开的前襟中,若隐若现的微小弧度,勾引天使的堕落。阿尔托莉亚低头轻吻圆滑的肉茎前端,湿滑的舌尖划过其下凹痕处,似蜻蜓点水般,欲往又止,来回挑逗。
「哈啊……陛下的……舌头……好灵巧……」贝狄威尔的大腿受其牵引而颤动,蜜液与唾液混合牵出细长的晶亮丝线。
阿尔托莉亚慢慢沉下头颅,吞没肿胀的肉茎,然后紧缩脸颊,向上吸吮,以口反覆套弄。每当嘴唇来到冠状沟附近时,阿尔托莉亚就像飢饿的贫民,产生狼吞虎嚥的吸吮声。
舌头尚有些许移动空间,随着吞吐动作,游移推挤肉茎下缘的狰狞血管。因自己的口技而失守的呻吟声越渐明亮,阿尔托莉亚的眼睛弯起了得意的弧度。
贝狄威尔双手撑在身后,紧握着双拳,努力克制想要拥抱阿尔托莉亚的冲动,若是现在扑过去,一定会像上次一样,狂乱的凌虐王的嘴吧……淫靡的味道充斥着鼻腔,湿滑难耐的灼热感自阿尔托莉亚的下半身传出,带给贝狄威尔快乐的同时,她的手伸向了自己的秘密花园。
花蜜湿润了乐园的暗道,手指探测其中寻找乐园的开关,廊上的触点开啟了堤防的闸门,更多的潮水倾洩而出。
贝狄威尔不愿看着阿尔托莉亚焦急难耐的表情:「王,请让我帮您……我们一起,请把脚跨过来。」
顺着贝狄威尔的指引,阿尔托莉亚将脚跨越他的身体,充血通红的私处,在贝狄威尔面前含苞待放,蜜液浸湿了花瓣晶莹闪亮。
「陛下,好美……」
「呀!」看不见贝狄威尔,突来的触感,蜜壶如含羞草般瑟缩,些许蜜液如小泉般喷出,既期待又害怕,阿尔托莉亚握着男根的手没有动作,趴在身上不知所措。
贝狄威尔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沾取蜜汁润湿,然后慢慢贯穿阿尔托莉亚的身体。
「啊啊……」窄穴被微微撑开,奇妙的感觉冲击着脊髓,小幅度的进出,创造出神赐予的佳音。
手指在秘密花园中探险,同时舌尖降临在前方坚挺的核心上,强烈的电流直窜脑门和脚底,想要感受更多酥麻的快感,阿尔托莉亚的双脚妄想靠拢却无力达成。扶在肉茎上的手掌,移向前端包覆着,以掌心按摩,下半身的狂潮冲袭夺走了她的力量,阿尔托莉亚只能侧脸靠在骨盆上,勉强的伸出舌头舔舐着肉茎根部。
经过片刻的交战,贝狄威尔逼近高氵朝,压下阿尔托莉亚的臀部奋力吸吮着蜜壶之液,在掌心上喷射出淫秽的白浊液体,狂乱的舌尖痉挛了阿尔托莉亚的身体,蜜液如雨滴喷洒在贝狄威尔脸上。
「贝狄威尔……好多……」阿尔托莉亚喘着粗气,将掌上的精液凑近粉唇,慢慢舔去。
「不可以……很脏的……」
「怎么会?很美味啊……」阿尔托莉亚衣衫不整,小巧玲瓏的酥胸在衣襟内躲躲藏藏,歪斜的坐在地上,舔舐着淫乱的高氵朝产物。
微乱的金发、迷濛涣散的眼神、娇羞粉嫩的红潮、完美无瑕的动作,阿尔托莉亚每一吋肌肤都让贝狄威尔意乱情迷,看着品尝精液津津有味的王,股间的肉茎又再次精神。阿尔托莉亚也发现了。
她脱去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解开发带,细柔的发丝飘散洒落肩背,完全不似长年包裹在盔甲之中、饱受锻鍊的身体,匀称的线条刻划出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身、平坦的腹部、粉色的蓓蕾、完美的翘臀,一一展示于贝狄威尔面前。
即使女神降临,也无法比拟的美貌,即使是艺术品,也绝非凡人所创!「好……美……」贝狄威尔吞嚥着口水,底下的灼热因王的貌美更翘挺硬实。
「美……」从没听过的讚美,瞬间加速了心臟的跳动,阿尔托莉亚双手在胸前互缠扭捏:「才没有……胸部这么小……又浑身肌肉……才没有你说的……那种美感……」
贝狄威尔也站了起来,走向前去将赤裸的阿尔托莉亚纳入怀里,浴池的蒸气滋润了她白皙的肌肤,润红的色泽从里透出。
微热的臂膀环绕着,肌肤彼此细緻紧贴:「请再给自己多点自信,陛下是最美丽的女性。不像我这粗旷丑陋的身体,陛下的身体好柔软……」下腹部滚烫的硬物也顶在两人之间:「而且……您看,我已经会这样,都是因为您啊!」
「啊!是吗?呀啊!贝狄威尔……好痒……不要这样子……抚摸……啊啊!」贝狄威尔亲吻她的颈间,轻挑的吸吮留下鲜红的印记,娇小的胸部轻易被包覆在温热的掌心中雕琢,尖挺的乳头装饰着曼妙的淡粉色。
「啊啊……不要……那里……很敏感……哈啊……啊……」胸部被纳在唇间,湿润的舌尖在里头迴绕,贝狄威尔一手滑下阿尔托莉亚的腰间,轻触双腿间突起的花蕊。粗糙的手指採集着花蕊蜜液,一波波的浪潮冲上灼热的花园,清澈的浪花滋润平滑的平原。
贝狄威尔揽着她的腰,轻轻让她躺下,男人壮硕的身体,阻碍了因羞耻而妄想併拢的双腿。他抬起阿尔托莉亚的双脚,掛于自己腰间,托起臀部拉向自己,不废功夫,昂首的阳具已来到花园外门,来回踌躇着、摩擦着阴核。
「王……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她握住他的手,给予坚定的眼神:「贝狄威尔,现在的我不是王……我说过了,今晚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但……请温柔点……」
「是……」贝狄威尔重新调整姿势,前端抵着蜜穴,开敞了花园大门,一点点的慢慢插入狭窄的暗道。
「啊……呜……」充分的滋润,分身简单的敞开入口,但是前端因蜜穴中的窄紧密而遇上了瓶颈。
阿尔托莉亚偏着头,咬紧牙关,紧闭着双眼,双拳在身旁紧握得发白,露在外面的分身还有一大半,额上就已流出疼痛的汗水,如果继续慢慢的插入会带给阿尔托莉亚更长的痛苦,心疼身下的王,贝狄威尔俯下身体,亲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的王——阿尔托莉亚,放轻松,很疼的话,我会等你的。」
贝狄威尔的安慰,让她卸下紧张感,但是内壁传来的紧迫感,依然没有松缓。阿尔托莉亚的双臂环上了贝狄威尔的后颈,双眼感激的望着他说:「谢谢你,这点小痛不算什么,儘管……照你所想的动吧,不进来点,我们都无法感到舒服吧……」
「是的……」贝狄威尔吻下阿尔托莉亚,让交缠的舌头抽离一点注意力,渐渐放松双腿,在肉茎猛然进入蜜壶深处后再次箍紧贝狄威尔的腰。「啊啊啊啊啊!」阿尔托莉亚的腰身弓了起来,身体被剧烈的贯穿,巨大的炽热异物在蜜径中颤抖,强烈的不适感,令她离开贝狄威尔的双唇,仰起头来大口的喘息。
「哈啊……好紧……」贝狄威尔的分身完全进入,根部与蜜门紧紧相连,狭窄佈满皱摺的肉壁紧紧压迫着、推挤着肉茎,却又紧紧包覆着、接受着它。
贝狄威尔缓缓的抽出,再慢慢的推进,几次的小幅动作慢慢舒缓了蜜穴的紧绷,产出澎湃的水量与些微的血丝自私处蔓延到臀部。
「啊……啊……」阿尔托莉亚胀红着脸,双手无力的放在贝狄威尔的胸前,甜美的快感随着散去痛感一阵阵的涌上心头。贝狄威尔逐渐加快速度,湿滑的窒道令其畅行无阻,每推进一次,阿尔托莉亚就痉挛一次,秘处因舒爽而涌出黏蜜泉水,体内的浪潮正一波波的盖过她的理智。
「你的体内……好热……好湿……哈啊……」贝狄威尔迈力的摆动腰身,肉茎快速的进出阿尔托莉亚的身体,身下的王者被自己狂乱的动作逼得发狂浪叫,粉嫩胸部摇摆的淫乱画面,如邪魅般诱惑着他:「这里也……好想……」
「啊啊……啊……不要……同时啊……哈啊……好难受……好热……」乳头被吸吮着、轻咬着,潮湿的肌肤传出淫水的拍打声,各种羞耻的表态在贝狄威尔面前无所遁形,害臊的身体只能依循本能的摇摆、增温。
贝狄威尔拉起阿尔托莉亚,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地心引力让挺立的生殖器沉入更深,抵达未知的秘境。停下摆动的腰身,改以抓着阿尔托莉亚的屁股,轻松的往自己跨下套弄。
「啊!唔……这样……不喜欢……」
「不喜欢?不舒服吗?」
「不是……啊!你抓着……呼啊……人家的屁股……好像……唔……哈啊啊……啊……」好像变成自慰工具,这种话说不出口——屁股被抓着,虽然看似坐在腿上,但事实上支撑点只有那个让自己疯狂的阳具。
「那么……阿尔托莉亚……想要怎么样呢?」贝狄威尔狡猾的让她决定该如何动作。
「再……再插我……贝狄威……尔……再摆动你的腰……」
「可是,现在在摆动腰的……是你喔,我亲爱的陛下……」
阿尔托莉亚向下望去,才赫然发现,她的手撑在贝狄威尔的肩上,腰部正飢渴的吞吐着肉茎,贝狄威尔的手只是辅助着她的臀部,认清事实的真相,原本已经通红的脸甚至快冒出烟来。
「不……不是的……我才没有……」不肯承认的王开始嘴硬。
「那么……」贝狄威尔向后躺下去,阿尔托莉亚完全跪坐在他身上。
「这是……啊……」毫不停歇、不受控制的臀部,在改变姿势同时也持续拍打着贝狄威尔的大腿,蜜壶的爱液与空气交错传出潺潺的水声。
贝狄威尔满意的望着堕落在爱慾之中的王,阿尔托莉亚不再反驳,羞愧的闭上双眼,矜持的面具已经毁坏,本能的律动牵动身体追求近在只尺的高氵朝。
一双小手撑在强健的腹肌上,喘着粗气努力摆动屁股吞噬灼热的男根,小巧精緻的胸部,不因趴姿而变形,贝狄威尔双手覆盖上去揉捏,替阿尔托莉亚增加更多更舒爽的快感。
体内的炽热越来越粗,只差临门一脚便能在阿尔托莉亚体内释放充满情爱的种子,贝狄威尔强忍着强慾,等待着一同迎接至上的喜悦的时机。但是层层的浪潮正剥夺着阿尔托莉亚的能量,让她动作迟缓下来。
「不行了……身体……没有力气……贝狄威尔……」
不想让热度冷却,想要前往迎接高氵朝,贝狄威尔开始抽动着臀部,从下方突刺阿尔托莉亚。
「哈啊……啊啊……好激烈……贝狄威尔的……好舒服……啊啊……啊啊……」阿尔托莉亚仰着头,金色发丝优美的飘洒在胸肩,嘴角溢出的一丝银线,增添了几分荡漾美景。
贝狄威尔不禁想捉弄一下可爱的王:「什么……很舒服?」
「啊……这个……」阿尔托莉亚的手移到结合之处,两指触着贝狄威尔的分身说道。
「那个……是什么?」
「你讨厌!」阿尔托莉亚恼羞的想要拍打贝狄威尔,却马上被他制伏了双手。
「说嘛……让我听听……你觉得最色的字眼。这里只有我听得到……」
「唔……」阿尔托莉亚咬着下唇,强忍着受浪潮推挤的呻吟声,为难的看向一旁。
「不说我可要停囉……」
「啊……不准停……停了我就杀了你!」
「杀了我可就真的停了……」正经的贝狄威尔竟然稀奇的吐槽了。
「哈啊……讨厌啦!不准停……」阿尔托莉亚趴在贝狄威尔胸前苦苦哀求:「求求你!不要停……我说……我说……」
「嗯?是什么?」
「唔……鸡……巴……」
为了让阿尔托莉亚更羞耻的喊出来,贝狄威尔突然加快了速度,如野兽般疯狂的抽插她淫荡湿滑的嫩穴,无比强劲的快感冲散最后一丝理智,阿尔托莉亚狂乱的淫叫了出来。
「啊啊啊!贝……贝狄威尔的……鸡巴!好舒服……好爽啊啊啊!哈啊……再用力点……再深点……快用……你那……粗大的……鸡巴……插烂我吧!哈啊……啊……啊……」
贝狄威尔再度压上阿尔托莉亚,反转她的脚让她趴在地面上,双手分开两片臀肉,从后方进攻冲刺肿胀通红的肉穴,黏腻的爱液因激烈的动作产出泡沫,在交合处染上白浊的痕跡。
阿尔托莉亚趴在浴池边缘痛苦的粗喘,后方的贝狄威尔拉扯着她的腰身和脆弱的阴核,积极的推进,高氵朝在最后几次奋力的撞击之下总算降临,忍耐已久的滚烫精液终于因蜜穴激情抽蓄而得以解放。贝狄威尔停留在阿尔托莉亚体内,两人趴在水边,意识在高氵朝的余韵中渐渐消失。
「哈啾!」隔一天,贝狄威尔发烧了。阿尔托莉亚抽空前来照顾他,替他更换额上的毛巾。「真抱歉呢……都是我害的……要不是不小心睡着就不会着凉了……」
「啊哈哈……」贝狄威尔苦笑着:「我没事的,睡一天就好了,倒是你……身体……没事吗?」
阿尔托莉亚柔和的神情如圣母的光芒在头顶上闪耀,略带红晕的笑容,彷彿能够治癒他一切的病痛。嗯,我没事。贝狄威尔放心的闭上双眼,不知道是药效还是温暖舒服的阳光,他很快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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