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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姐夫的荣耀续集之女王归来(全)-4

  
第011章 何为淫(六)

——我含住葛玲玲的舌头,故意看着戴辛妮又吸又吮,气得戴辛妮想发飙。

楚蕙吃吃笑道:“他就这个德性,你越恼他,他越得意,你别理他,等会让我替你教训教训他,好不?”

戴辛妮扑哧一笑:“楚蕙,你别逗了,大家都是女人,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呀?”

“嘻嘻。”

娇笑中楚蕙伸出裸露的美腿轻轻勾起了葛玲玲的内裤,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嗅个没完,天啊,我是一个冲动者的正常男人,我怎么能忍受如此挑逗,我一边用力冲撞葛玲玲的肉穴,一边欲抢属于我的蕾丝内裤,葛玲玲很狡猾,她穿的是黑色的内衣,我很喜欢,可惜楚蕙抓住不放,戴辛妮正恼恨我,见我要抢,马上伸手阻止,即便如此,两个娇滴滴的女人也不足以撼动我的力量,我抓住内裤越拉越进,两位大美人倔强不放手,我暗暗奸笑,待楚蕙靠近,我迅速将她的双腿抓住,楚蕙猝不及防,尖叫中欲翻身逃走,不料正很我意,我抱住她的身体挪到葛玲玲身上,如上次在内衣店更衣室里调戏两人一样,让楚蕙分跨在葛玲玲身上,楚蕙大叫着想逃跑,我眼疾手快,死死摁住她的翘臀,入眼处,茅草卷曲柔软,中间一线天,肉与唇泾渭分明,真是美得可爱,我毫不犹豫,低下头,吻上了那一线天。

很意外,挣扎中的楚蕙突然放软了身体,翘翘的美臀悬空而止,还微微后送,刚好送进我嘴里,我舍出舌头,挑进她的蜜穴里,有腥臊物流出,我张嘴便吸。

“啊,既然有人想舔我屁股,我就不客气了,噢,左边一点,对对对。“楚蕙风骚得令我震撼,更令我狂喜,我之所对唐依琳狂热,就是因为唐依琳够风骚,够下流,如今楚蕙的风骚蚀骨比之唐依琳有过之而无不及,与唐依琳略为放荡不同的是,楚蕙将放荡演绎成一首生活歌曲,很普通,很平常,就像吃饭唱歌一样。

甩动一下长秀发,楚蕙妩媚地盯着戴辛妮,用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问:“辛妮,他有舔你吗?”

我听得骨头都酥散架了,嘴上情不自禁地狂吮,只听戴辛妮酸酸道:“完全没有。”

“辛妮,你可别说假话。”

我舔了舔嘴边的爱液,眼睛飘向戴辛妮身后的章言言,她脸一红,垂下了脑袋。至于身下的葛玲玲则无需我分,哪怕我不动,她也会主动吞吐我的大肉棒。

戴辛妮见我与章言言眉来眼去,不禁恼怒:“就是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什么都忘记了。”

我坏笑:“嘿嘿,我会让你记起来的,我记得章言言……”

戴辛妮勃然变色:“中翰,你住口,你敢再说一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嬉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不说。”

戴辛妮一听,不由分说,马上从床上弹起,对着我的脸颊亲下来,我一闪,刚好用嘴巴赢上了下落的小嘴,不偏不倚亲了一下,戴辛妮顿时尖叫:“哎哟,你亲过楚蕙那里,又亲我。”

正欲哭,楚蕙突然伸来手臂抱住戴辛妮,戴辛妮还没反应过来,楚蕙的小嘴已经吻是了戴辛妮的唇瓣:“辛妮,我的很干净。”

懒懒地说完,又一次吻了过去,这次楚蕙竟然将舌头伸进了戴辛妮的小嘴里,戴辛妮愕然,瞪大了眼珠子,楚蕙挑逗了几下,神奇般将戴辛妮的舌头吸出来,一阵吮吸,戴辛妮渐渐沉迷,我色欲大动,肉棒急剧冲顶,将葛玲玲插得呻吟不止,哪知戴辛妮蓦然清醒,猛地推开楚蕙,我却扑过去,抱住楚蕙的屁股狂吻。

戴辛妮红着脸,羞答答道:“是了,男的亲我,女的也亲我,这就是淫乱了。”

“嘻嘻。”

楚蕙大笑,听得我魂飞魄散,突然,大肉棒受到强烈压迫,急剧收缩的肉穴夹紧大肉棒猛烈吞吐,我暂时放开楚蕙,马上抖擞精神连续抽插,都是强力重击,十下不到,葛玲玲举起了双腿盘紧我腰际:“嗯,中翰,你确实粗了,长没变,粗了。”

“舒服吗。”

“舒服,我要来了,啊……用力,用力。”

葛玲玲凄厉地尖叫,我眼角余光一闪,有个影子在睡房外闪了一下。

“中翰,你不休息一下,真想一网打尽呀?”

戴辛妮将身旁的毛巾被扔过来:“擦擦汗,我倒杯水给你。”

动作虽很不满,但言语柔情,尽那杯未倒的水中。

楚蕙朝我吐了吐舌头,刚想下床,大概是想去倒水,章言言却抢先一步:“辛妮姐,楚蕙姐,我来。”

我手臂一伸,将章言言拦腰抱在怀里:“我不渴,我浑身充满了力气,我不会逞能,言言已经很期待了,我不能辜负她。”

见章言言全身肤白,珠圆玉润,奶子丰满,完全是一个美人胚子,想起那次在戴辛妮办公室里做贱她,心中已暗暗内疚,其实,她今晚喝下的催情酒跟戴辛妮一样多,忍受的煎熬不比戴辛妮少,光摸他湿漉漉的大腿根两侧就一手潮湿,真难为她还能在一旁观看了许久的性爱场面。

“总裁,我……我……”

依偎在我怀里,放佛小鸟依人,煞是可爱。

“不愿意么?”

我柔声问,摸玉腿的手也规矩了起来。

章言言焦急道:“不不不,很愿意,我也想要总裁舔我。”

说到最后,言语如蚊蝇般细小,但我听清楚了,床上东倒西歪的三位大美人也听到了。

戴辛妮没来由地呵斥一句:“言言。”

我微微一笑,手掌重新游弋肤白的肉体,乳罩蓝黑色的,很薄,我不用掀开乳罩就能真实感受到少女的丰满:“要我舔你可以,但如果一个堂堂的总裁舔下属的身体,那可是对总裁的侮辱。”

章言言大惊:“啊?我不知道,我不应该,我错了。”

五指终于滑入了,终于真切地玩弄真实大玉乳,手感真好,软弹适中,我微微用力,捏住一粒小乳头:“你没错,要想我舔你除非你喊我中翰哥,或者喊老公。”

楚蕙吃吃娇笑,戴辛妮鼓着眼睛,葛玲玲还在软绵绵,章言言扫了一圈,羞答答道:“中翰哥。”

我坏笑:“我舔你,你也要舔我,你愿意吗、”章言言红着脸道:“愿意,是我先舔中翰哥,还是中翰哥先舔我 ?”

我大笑:“同时舔。““啊。“章言言惊呼,双手掩脸,我慢慢将她放倒在床,身体互倒,章言言并不笨,我的大肉棒对准她的樱桃小嘴时,她的下体正处在我的下颌,我一低头,就吻上了整齐的乌黑三角地带,气味很淡,四周很湿,她一定流了很多爱液,不能浪费了,我伸出舌头,将小蜜穴的四周舔了一圈,阵阵震颤传来,我感觉到一条湿漉漉的东西盘绕我的大龟头,盘了几圈,艰难吞下,哦,我不再克制,如对待楚蕙一般,疯狂吮吸,疯狂挑逗,或许是我的疯狂感染了章言言,她逐渐放开,极尽吞含,不一会,整间屋子里的滋滋声此起彼伏,我刚脱掉章言言的内裤想大舔大吮,意外出现了,娇哼的章言言突然站起来,扑到倒在我怀里,超大的眼睛看着我:“中翰哥,我快疯了,我受不了。”

我温柔点头:“慢点,中翰哥是你的,慢一点。”

说话间,我的大肉棒已被抓握,一只小玉手抓住滚烫的大肉棒对准缓缓落下的妙处,很难想像大肉棒能插入,但事实上,女人都有惊人的容人之量,大龟头只要撑开穴口,就一定能装下这支吓人的巨物,“啊……“在一片寂静中,这声凄美委婉的呻吟令我生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章言言半蹲而起,全蹲而下,床上所有的女人都眼睁睁地看着章言言的小蜜穴吞噬完我的大肉棒。

戴辛妮,楚蕙,葛玲玲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仿佛是他们的阴穴吞下了巨物。

我扶着章言言的细腰,揉搓她的大玉乳,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她:“言言,你别紧张,中翰哥和楚蕙姐,辛妮姐,玲玲姐亲嘴,你想如何玩弄中翰哥就如何玩弄,等你爽的时候,再喊我老公。“哪知刚说完,章言言就提臀而起,慢蹲轻抽地耸动起来,十几下不到,就开口喊:“啊,老公。”

“哈哈。”

床上的三位大美女笑得花枝乱颤,我顺势拉过楚蕙,甜蜜地吻上了她的香唇,唾液犹香,楚蕙已在警告我:“我生日,反而我最后,但我不生气,我宁愿相信最好的在最后。”

葛玲玲大声讥讽:“好肉麻,辛妮,我们引诱中翰,我就不信这最后一个非你楚蕙莫属。”

说完,第一扑过来,抱着我就亲,戴辛妮说了一句“有道理”便笑嘻嘻地靠过来凑热闹,楚蕙大惊,急忙加入战团,一时间众美环伺,群艳争宠,如此幸福,便是拿一个皇帝的位置来换,我也不稀罕。

突然,我脑子一片空灵,眼前突现楼宇宫殿,亭台水榭,身边同样美女如云,古乐绕耳,一位绝美的女人站在两尺见方的莲花台上翩翩起舞,婀娜多姿,韵味无穷,心中顿时大悦,刚想问这绝美女子的芳名,忽然嘴唇一痛,我蓦然睁开眼,真是啼笑皆非,我的嘴唇被戴辛妮咬了一口,还想再咬,幸亏楚蕙及时阻止。

“和我亲嘴,居然精神不集中,想谁呢。“戴辛妮恨恨地瞪着我。

“哈哈。“楚蕙与葛玲玲都笑做一团,我苦笑不已,大概是刚才与戴辛妮接吻时走神了一下,以至于女神发飙,这只能怪自己。

“啊啊……啊啊,老公。”

章言言毕竟是嫩雏,五分钟不到就丢盔弃甲,大告城门失守,软软地趴在我胸膛喘息。我一边挺动大肉棒安慰章言言,一边看向楚蕙,发现她眼波流转,含情脉脉,那似笑非笑,终于熬到头的骚劲儿全写在她的瓜子脸上,谁说她沉稳内敛,遇事冷静的?完全不像嘛。

“言言,你是不是打算抱着中翰睡到天亮呀?”

楚蕙笑咪咪地警告章言言,可她这一句话谁都能听出酸味,屋子里又是一片笑声,葛玲玲更是鼓励章言言“抱着哥哥睡天亮”章言言虽说心有不满,但她知道楚蕙在我的所有女人中地位仅次于戴辛妮和小君,所以不敢顶撞,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巨物仍在怒视,没有任何疲累之态,所有女人都砰然心动,我看得出来。楚蕙大急,为了以防夜长梦多,她也不管大肉棒上残存着章言言的分泌物,急匆匆地跨上青龙,策马扬鞭,迫不及待地驰骋,我爱怜不已,挺身坐起,抱着蜜糖美人尽享亲昵,似乎真的与她所言:最好的在最后。

我不愿让戴辛妮再生嫉妒,不愿葛玲玲自卑,更不愿章言言记恨楚蕙,缠绵了一下,我抱起楚蕙下床,一边抽动,一边离开了睡房。楚蕙与我心有灵犀,刚踏入客厅,她才疯狂起来,蜜穴吞吐得异常密集,仿佛要逼迫我射出精液。

我坏坏一笑,抱着楚蕙继续行走,进过另外一间睡房,见门虚掩,我示意楚蕙推开,只见一个娇小的身躯正躺在床上,似乎已睡熟,我诡异一笑,示意楚蕙掩门。

“中翰,我也觉得你的东西粗了好多。”

楚蕙的身材最匀称,苗条天成,既健康又轻盈,盘绕在我身上丝毫不觉得沉重,大肉棒插在蜜穴里简直如鱼得水。

我猛烈抽动了十几下,问:“舒服么?”

楚蕙喘了喘,慢条斯理道:“舒服是舒服,但心里挺发毛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是大青龙,专门来对付你。”

“嘻嘻。”

楚蕙笑得很娇娆:“我喜欢你对付我,我喜欢你舔我。““我们出去舔。“说着,一边抽动大肉棒,一边穿过客厅,来到套间的大门,楚蕙微微吃惊:“真的要出去?我们光着身子不怕被人看见么,不要啦。”

我知道楚蕙生性叛逆,这种事情她一定想尝试,只是嘴上矜持而已,我坏坏一笑,拉开门,走出了总统套间。

第二部

第012章 不眠之夜

总统套间前是一处豪华吊顶大厅,属于过渡的地方,从电梯口进来就是吊顶大厅,大厅的左边为服务员区,右边则是一个通往总统套间的玄关,过了玄关就是总统套间了,由于套间里有专门的传唤服务系统,所以整片楼层看不见一位服务生,但玄关顶上有一组很明显的监视系统,无论是谁要进出总统套间必定被酒店保全发现。我与楚蕙不仅光着身体搂抱在一起走出总统套间,还在不停抽动中走到了大厅。

“中翰,你看,有监视摄像头,我们会被看到的,快回屋子去吧。”

楚蕙在尖叫,叫得很性感,两只笋型的大奶子一直在引诱我,但我顾不上去摸,因为我们从走出总统套间开始就不停地交合,摩擦,抽送,我的大肉棒精准地敲击着泥泞的蜜穴。

我看了一眼大堂的黄色沙发,抱着楚蕙快速跑过去放下,举起她的双腿一阵抽插,将蜜穴狠狠地摩擦了几十下,楚蕙一边销魂呻吟,一边紧张地注视着摄像头,我停下来坏笑:“害怕了?”

“当然害怕,不过,你既然不害怕,我就陪你不害怕。”

楚蕙被激怒了,她像蛇一样缠上我身体,大肉棒几次欲滑出泥泞的蜜穴,可楚蕙总在最关键的时刻重新纳入,我惊讶地发现她的小蕾丝居然还挂在她的左腿上。

我抓住大奶子亲了一口,得意地看着摄像头,内里有一股莫名的亢奋,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有一位服务小姐正通过监视系统观看我与楚蕙做爱,我甚至在对着监视系统不断地变换做爱的姿势。楚蕙很懂得配合,她柔软的身体如同她的舞姿一样出色,缠绵中,我们再一次长时间接吻,一边抽动一边接吻,多数时候都是楚蕙在耸动,因为她在上边。

“对着监视头,让酒店的保安都看到你的骚样。”

抚摸楚蕙丝缎般的肌肤,我兴奋地让楚蕙拧转身体,她没有羞涩,只有微愠,舔了舔绛唇,很不情愿地以大肉棒为轴踮脚转身,把翘翘的屁股对着我,而她则正面朝向监视摄像头耸动,我伸手过去,兜住了两只酥挺的大奶子揉弄,那份刺激简直无法言喻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楚蕙完全放开,全情投入,我眼睁睁看着她臀起臀落,很精准地把握着耸动的分寸,既能将大肉棒拉出更长,又不至于让大肉棒偏离穴口,这种本事只有唐依琳能与之匹敌。

忽然,楚蕙仰倒在我身上,惊慌失措地看着电梯门:“中翰,有人进电梯,电梯上来了,快,我们快回房间。”

我仔细望去,果然电梯的指示灯正显示逐层上升。

这会是谁呢。

我也紧张起来,但双臂仍紧紧地抱着楚蕙的细腰,下身仍不停地交合,楚蕙见状,愈发焦急,挣扎着要起来,我大声道:“我不想停下来。”

手掌顺势上滑,再次握住酥挺大奶,两下揉搓,楚蕙软软地呻吟了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是你老婆,你不怕丢脸么?”

我不回答,奸奸一笑,拔出大肉棒,将楚蕙迅速抱起转身面对我,她来不及反应,身体已重新落下,大肉棒贴着她翘翘的屁股捅进了蜜穴中。

“咿呀,不要啦,中翰,不要啦,我们快走。”

我抱住楚蕙纹丝不动:“来不及了,电梯到了。”

话音刚落,“叮“的一声,电梯已到,楚蕙大羞,赶紧扑到在我怀里,嘴里不停地小声诅咒:“李中翰,你听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报复你。”

我在笑,刚停止抽动的大肉棒如接通电源的电机般重新启动,声势惊人。

电梯口,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怔怔地看着这一幕,他一定看到了楚蕙光滑的背脊,看清楚了大肉棒如何进出楚蕙的蜜穴,还能听到滋滋声与啪啪声交相弹奏的一曲既美妙,又扣人心弦的乐章。

“你怎么还动呢,是谁来了?是酒店服务员吗?”

楚蕙直打哆嗦,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阴道急剧收缩造成的原因,反正死活都不敢回头看是谁,奇怪的是,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放弃耸动,她把握的分寸仍然非常精准。

“嗯,是一位男服务生,他很吃惊,却又不舍得走。”

我冲动之极,一边看着来人,一边急速上挺。

“李中翰。”

楚蕙大怒,欲撕开我肩膀上的创口贴,我见状,更是猛烈上顶,楚蕙大声嘤咛,搂着我脖子上下起落,我越来越亢奋,扶着楚蕙的细腰小声地告诉她:“服务生很兴奋,他走过来了,他在看你屁股。”

楚蕙一声惊叫,蜜穴收缩得更厉害:“喔,别动,你先别动。”

我打了一个冷颤,邪恶地警告楚蕙:“他现在要脱衣服,小蕙,我们怎么办?”

“什么?”

楚蕙急忙哀求道:“你混蛋,噢噢噢,快停下来,我,我受不了了。”

我邪恶地大笑:“他脱光衣服了,正朝我们走来,他还摸着自己的下体,很下流。”

楚蕙脸色大变,屁股狠狠地将大肉棒全部纳入后静止不动了,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李中翰,你想干什么,我告诉姨妈,我一定要告诉姨妈。”

我狰狞一笑:“你怕不怕被一个服务生强奸?”

说着,抱紧楚蕙的细腰,用尽我身上所有的力气奋力冲顶,啪啪声密集而响亮,响彻了四周,楚蕙张大了嘴巴,眉头紧蹙,双臂搂着我疯狂地吻下来,她不但吻我的唇,还咬我的唇,我痛得腾出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大奶子,逐渐加力。

楚蕙突然双腿合拢,一声尖叫:“噢噢,不要,不要,噢噢噢,中翰,我……”

啪啪啪……

暖流如溃堤河水涌了出来,但纠缠的部位仍旧摩擦,抽送,缠绵,彼此的体液全都混合在彼此的肌肤上,当喷射而出的精华与暖流交汇在一起时,所有的亢奋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喘息,喘息,还是喘息……

还是喘息,只不过喘息的人只有一位,一位将乌黑柔顺长头发梳成两条羊角辫子的单纯小女孩。

我睁开眼,打量着这位不经过我同意,却在我身上驰骋的女孩,大概是女孩一直盯着我的原因,我一睁开眼,她就发现我醒了,只是女孩丝毫没有放弃耸动,她的喘息如诉如泣,我扭转脖子看了看躺在我左手边正甜睡的楚蕙,小声提醒小女孩:“别吵了楚蕙姐。”

“你们昨晚吵我捏?”

女孩嗲嗲的声音原本就动听,加上半分撒娇,半分呻吟,“捏”字的尾音宛如天籁,听得我全身酥软,睡意全消,禁不住挺起大肉棒配合,女孩更是大胆,用小嫩穴夹紧大肉棒急剧起落,一时间,嗲嗲声抑扬顿挫,绕梁驻耳。

我瞄了一眼女孩已微红的膝盖,爱怜道:“小声点,哥和楚蕙姐才睡下去……”

小女孩飘了飘沉睡的楚蕙,冷冷道:“哼,都早上十点了,还睡什么睡,真是大懒虫,如果不是妈打电话来说找你有急事,我才懒得吵你们。”

我叹息道:“你吵人的方式真的与众不同。”

心里却嘀咕,姨妈找我能有什么急事?

小女孩的眼珠子转了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我本来……本来想趴在你身上叫醒你,谁知不小心,那东西就进去了,奇怪得很。”

我猛点头:“太不小心了,太奇怪了。”

小女孩一听,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朝她眨眨眼:“既然妈找我有急事,麻烦小君同学动作利落点,幅度加大点。”

“别催,别催,快了快了。”

小女孩一边偷看熟睡的楚蕙,一边笨拙地吞吐,利落算不上,幸好动作连贯,没有动动停停的恶劣行径,我舒服得伸出双手,欲抓两只结实硕大的奶子。

“给哥摸摸奶子。”

小女孩喘着粗气道:“不要摸,一摸就尿了,再等一会儿。”

真是一语提醒了梦中人,今天事情特多,除了马上赶回公司与姨妈见面外,我还要约见刘思明,晚上还要与罗毕一起去吊唁张思勤,顺便和张思勤的老婆苏芷棠协商授权的事宜,所以,我不能跟小君纠缠太久,这万一让其他女人发现了,也要来缠几下,那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我不听小女孩的叮嘱,伸出的双手稳稳地落在了小女孩的大奶子上,滑腻弹手,只摸了两下,小女孩就哆嗦了:“啊,叫你别摸你偏要摸,啊啊啊……真讨厌,人家尿了啦。”

我嘿嘿讥笑:“雏儿。”

小女孩身体一软,扑倒在我怀里喘息:“当然没法跟这个老色狼,老油条相比。”

我爱怜地抚摸着小女孩的满头青丝:“哥要回公司了,你和楚蕙姐好好休息。”

小女孩抬起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爽一次不过瘾。”

我迅速跳下床冲出了房间,真害怕看多两眼小女孩的娇萌,多听几句她的娇嗲。

洗漱完毕,我逐一推开总统套间里的几间客房,想看看我的爱妻们,也许是昨夜太累,也许是聊得太晚,爱妻们都在熟睡,我轻轻地吻别了戴辛妮,章言言,葛玲玲,刚想去吻别小君与楚蕙,楚蕙已走出了房间,吊带半挂,迷一样的眼睛半睁半闭,慵懒之极。

“吵你了。”

我走上前,拥抱着只穿性感内衣的楚蕙,她柔柔地“嗯”一句,慵懒地靠在我身上。

“快回去再睡。”

我轻抚蜜糖般的肌肤。

楚蕙摇了摇头,懒洋洋道:“你必须告诉我一件事,昨晚真有服务生看我们?”

我想笑,却忍着:“逗你玩的,什么人都没有,监视摄像头早被我喷了彩,坏掉了,监视不到我们,你放心吧。”

楚蕙睁了睁半闭的眼睛,柔柔地一声呼吸:“小君说得对,你很讨厌。”

刚想转身,我微笑着拥吻上去,虽说铅华尽洗,但美人始终是美人,并没有因为素颜而失去丝毫光彩,香唇犹销魂,我柔声道:“等会看看你的枕头底下,你就不讨厌我了。”

呼,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不是英雄,何况我的美人何其多,我真舍不得离开那莺莺燕燕的温柔乡。

走出总统套间,一位漂亮的酒店服务小姐已在电梯口等候,我微笑着走近,拿出一叠钞票递过去:“记住,你昨晚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

服务小姐接过钞票,朝我鞠了一躬:“谢谢李总裁,请您放心,昨晚就我一个人值班,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监视器我是早上才连接回终端,保安部曾经打电话来问过,我就说这里的一切正常,可能是总台那边的线路坏了。”

我点点头,问:“那人待了多长时间。”

服务小姐恭敬回答:“你们回套房后,罗先生就走了,我按李总裁的吩咐通知总台,在李总裁使用这套总统套房期间,禁止罗先生进入。”

“很棒,很能干。”

我心满意足地走进电梯,服务小姐站在电梯外为我摁下了关门键。其实,我知道这位服务小姐一定会通过监视系统看到了我和楚蕙做爱的情景,她只关闭了通往保安终端的线路,看她发红的双眼,我就能肯定她昨夜渡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当然,罗毕也渡过了不眠之夜。

我刚跨出专梯,就远远地看见罗毕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发呆,神情极为低落,我走过去,拍了拍了他的肩膀:“东北男人不是你这副样子的,楚蕙如今是我的女人,有了我的孩子,你再唉声叹气,自作长情也没意义,何况我昨晚随了你心愿,让你最后一次看楚蕙的身体,你应该知足了。”

罗毕被我一激,情绪倒也高涨了些:“怪不得楚蕙中意你,原来你有征服女人的本钱,我说你昨晚就不能轻点?”

“楚蕙还希望我用力点。”

我眉飞色舞,能从别的男人手中夺走美人,这本身就是一种满足。

罗毕讪讪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小蕙怀孕了,你要温柔些。”

“这你放心,我咨询过医生,现阶段楚蕙正常性生活不会影响胎儿。”

我心知罗毕的心里仍然放不下楚蕙,但罗毕的表现令我满意,如果他表现得很平静,很放得下,那我会强烈地提防着他,相反,罗毕表现得很沮丧,这才是真性流露,我很愿意跟这种大情大性的男人深交。

“我知道罗总憋屈,晚上我找个女人让你发泄发泄。”

罗毕摇头站起,显得意兴阑珊:“不劳烦中翰了,我有女人。”

我诡异一笑:“这个女人很漂亮。”

“嘿嘿。”

罗毕苦笑道:“我罗某虽说没以前风光,但从不缺漂亮的女人。”

我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像苏芷棠这种既漂亮,又有味的女人不多。”

罗毕马上醒悟,精神为之一震,发亮双眼完全没有了颓丧:“不错,不错,我差点忘了,这会正缺这样的女人。”

我哈哈大笑,递上苏芷棠家的住址,嘱咐罗毕以公司的名义前去吊唁张思勤,安慰其家属,罗毕爽快应承……

照例喝完郭泳娴熬好的药汤,一旁的姨妈朝我递来擦嘴的纸巾,这细微的动作却让郭泳娴看在眼里,她微微抿嘴,脸带笑意地拿走了暖壶和汤碗。

经过一晚休息,姨妈完全恢复了神采,乌黑的波浪长发整齐得没有一丝杂乱,大大的凤眼炯炯有神,乳黄色套装令雪肌蒙上一层熠熠光泽。

“没你这样看人的。”

嗔完一句后,姨妈娇羞得不可方物,看得我的心痒难耐,这种感觉只有在小君与戴辛妮身上有过。

“妈越来越美了。”

我由衷地赞叹,姨妈见我靠近,推了我一把:“得了,别哄我,急着找你来,就是想告诉一件麻烦事,乔书记变卦了,之前借给我们的三亿款项必须要五天之内如数退还。”

“什么?”

我大吃一惊:“这不是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乔羽说,手续不过关,担保不够实力,国资委这几天要来上宁检查,正好涉及到为我们担保的几家国企,万一查到不符合手续的担保,就尴尬了,所以,乔羽连夜给电话我,要我无论如何先把这笔款子挪回去,等国资委检查组离开了,他乔羽再想办法帮我们借出来。”

我苦着脸道:“这三亿我基本没动,不过,我当时为了打击张思勤,拉拢了华夏银行行长的老婆孟姗姗,我答应她在短期内不提取这笔资金,全部存在华夏银行里,而我的钱几乎全部借给了何芙,半年后才能返本,此时要我们拿出三亿很麻烦。”

姨妈微蹙秀眉:“公司的运转资金如何?”

我摇了摇头:“才不到五千万,加上储备金,最多七千万。”

“想想办法,我可不想失信给乔羽。”

姨妈露出一丝傲气。

我百思不得其解:“以乔书记现在的地位和能量,这区区三亿不至于让他手无对策吧。”

姨妈淡淡道:“你懂什么,乔羽还在党校学习,目前政途看涨,不想趟浑水是人之常情,即便他想帮我们,也要给他点时间回旋,这会他肯定不愿插手,再说了,当初借这笔三亿的款子他说帮就帮,不用任何手续抵押,完全是给我的面子,人家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够意思了。”

我长叹一口气,颓然瘫在沙发上:“如今之计,只能拿碧云山庄去抵押了。”

姨妈想了想,无奈颔首:“也好,反正现在还住不进去,你抓紧办。”

第013章 九盖十窟

我刚要站起,郭泳娴拿着洗好的暖壶走了过来:“方姐,我考虑了一下,既然要抵押碧云山庄,不如以公司的资产去抵押,我以前认识一位很厉害的风水师,听他说过,拿自己未曾住过的房子去抵押后,房子的主人就不能住进去了,很不吉利的。”

“有这种说法?”

姨妈很吃惊。

郭泳娴严肃道:“方姐,涉及家人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中翰身前身后一大摊子的人,能避讳的就尽量避讳……”

我没好气地打断:“泳娴,你别说了,妈是无神论者,不信邪,我倒是想问问你,那些药汤到底要喝到什么时候。”

郭泳娴气恼地瞪了我一眼:“远着呢,至少还要喝半年。”

一听还要忍受半年的药味,我苦不堪言:“你别糊弄我,妈也在,你老老实实交代清楚,这药里有什么成分,功效如何,有没有副作用。告诉你这位郭大管家,我昨晚可晕倒在地。”

“什么?”

姨妈凤眼圆睁:“泳娴,你搞什么?”

郭泳娴吓坏了,急忙坐到身边,一把抓起我的手:“我来把把脉。“姨妈与我面面相觑,紧张兮兮的,郭泳娴把摸了半天,终露宽慰之色:”

方姐你放心,中翰是我的男人,我不会乱来,他脉象很稳,中气很旺盛,奇怪,他好像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似的,按理说,不可能。“姨妈将信将疑:“那他为什么晕倒?”

“我给他吃的药汤来自一个祖传的中药大补秘方,这秘方对男人固本培元,滋补强身,生精补髓有特殊功效,中翰吃了以后,就算天天做那事也不担心,如果他不做,或者做很少,就会让丹阳之气过于强盛,引起体内气血冲突,偶尔会造成赤目,头晕的现象,这秘方所需的材料都很昂贵,就算有人知道这方子也吃不起。”

姨妈脱口问:“现在一天要花多少钱?”

“两万。”

我微惊,姨妈却一脸平静:“有效吗。“郭泳娴笑道:“问中翰咯。”

姨妈马上看向我,一脸关切,我想了想,点头道:“应该不错,吃饭吃得多,睡觉睡得香,睡四个小时感觉睡了八个小时一样,很有精神,不困不累,就是……”

姨妈与郭泳娴异口同声问:“就是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头,尴尬道:“如果有人挑逗,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呸。”

姨妈大声怒嗔:“以后我盯着你,看谁挑逗你。”

“嘿嘿。”

我无语,心想你林香君在我身边就是挑逗我。

姨妈与我心有灵,见我只笑不答,已猜出了我心思,美脸莫名红了一片:“奸笑什么,赶快去凑钱,妈虽然是无神论者,但大伙都不是,何况王怡,楚蕙都怀了孩子,该避忌的总要避忌,泳娴说的很有道理,碧云山庄绝不能转手,买卖,抵押,我希望我们一大家子都平平安安,不沾一丁点儿的晦气。”

“OK,等会我就亲自去见见刘思明。”

“嗯,你和刘思明始终要见面的,与其提心吊胆地耗着,不如挑个明白。”

姨妈朝我投来信赖的目光,这比说什么鼓励的话都管用,我双脚并立,给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遵命。”

姨妈笑得一朵花似的,忙催着我走,将要跨出办公室的时候,我回头说了一句:“对了,泳娴,辛妮和言言都请了假。”

郭泳娴本来跟姨妈一起笑着,听我这么一说,脸色霎时阴沉:“哼,怪不得不见她们,大概昨夜操劳过了头。”

我赶紧走,走慢点都不行,可恼的是,姨妈居然吃吃偷笑……

如果说聂小敏是华夏银行最美的职员恐怕会引起争论,因为华夏银行四花旦各有千秋,梅兰竹菊。不过,要说孟姗姗是华夏银行最美的女人,我敢肯定无人会反对。

知道我要来,刘思明与孟姗姗肩并肩站在行长办公室门前,神情恭敬地等候着我,这份荣宠令我无尚满足,尤其是华夏银行第一美人的笑容更令我骄傲。

一番客套寒暄,宾主终于落座,刘思明朝孟姗姗使了使眼色,孟姗姗含笑退去,偌大的行长办公室里留下了一缕属于她的香水味。

递上一杯刚泡上的清茶,刘思明就笑问:“李总裁,如果要你以美色来评分,内人姗姗与您的未婚妻该打多少分好呢?”

“呵呵。”

我接过青瓷茶杯大笑:“刘行长好有风雅,自古男人都喜欢美色,风雅之士尤其喜欢对美色评头论足,既然刘行长问到,我就攀风附雅,粗谈两句。”

喝下了一口清茶,我偷偷观察两眼刘思明,虽说他脸色平静,但我有求于他,万万不能自赞自夸。咳咳,干咳了数声,我谦虚道:“我家辛妮远不及刘行长的爱人。”

“说实话?”

刘思明并无多大意外,凭孟姗姗的姿色,别说跟戴辛妮比美,就是跟葛玲玲比也不落下风,不同的是,葛玲玲常年养尊处优,善妆打扮。而孟姗姗为振夫纲,到处日晒雨淋地拉存款,多少有点劳累。

“绝无虚言。”

说此话时,我眼里一片温柔,人妻始终是别人好的劣根性暴露无遗。

刘思明略有得色:“嗯,我想也是,正因为内人美貌过人,才让好色之徒有觊觎的念头,李总裁自称好色,不知有没有对我妻子有过非分之想。”

“咳咳咳,咳咳……”

没有喝茶,我仍然狠狠地呛了几下。

刘思明干笑了两声:“李总裁心虚了。”

“刘行长真会开玩笑。”

我真有心虚,为了极力掩饰,我抓起茶几上的茶水猛啜了一口。

刘思明冷冷道:“我不爱开玩笑,更不爱拿自己的老婆开玩笑。”

“刘行长是什么意思。”

放下茶杯,我逼视着刘思明,他突然冷哼一声,满脸怒色:“你也别装糊涂了,我开门见山地告诉你,张思勤临死前曾经打电话给我,说姗姗背叛我,她是我老婆,一个女人能背叛自己的丈夫就只有一条,她被别的男人勾引了。”

“刘行长太武断了……”

刘思明轻蔑一叹:“我从副行长升为行长这过程中殚精竭虑,费尽心机,简直不堪回首,有很多人嫉恨我,想杀了我,所以我一直很担心,担心某一天被人要了命,于是,我悄悄买了一支手枪。”

我木然道:“用枪防身确实有安全感。”

刘思明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可昨晚从伯顿酒店回家后,我就拿着手枪对准了姗姗的眼睛,结果,我问什么她都如实回答,包括她如何被你软硬兼施,手段极其卑劣地占有。”

仿佛头顶响起了一声惊雷,我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刘思明笑得更冷,言语异常尖刻犀利:“当然,我了解我的妻子,她或许为了表明自己的坚贞,故意夸大了你的恶行,但我知道,你已经勾引了姗姗,你还把精液射进去,他妈的,我都要带套,可你却能痛痛快快地射进去。”

“刘行长,别冲动。”

我冷汗如雨,再也无法镇定。

“我当然很冷静,如果我不冷静,我昨晚就在包厢里给你一枪,不不不,至少三枪。”

刘思明愤怒地将左手弯成了OK手势,但我看得出,他只想表达要开三枪。

我暗叫饶幸,猛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讪讪道:“幸好刘行长没开枪,否则我们今天就没机会谈论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刘思明摇摇头;“我不觉得有趣,反而觉得李总裁的嗜好更有趣。那天在市委乔书记的办公室里见到你姨妈时,我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的,你姨妈简直就是天人。”

我心想,这赞美得记下,哪天如法炮制,专哄姨妈开心,嘿嘿。

刘思明一边回忆,一边接着道:“所以,乔书记要我批一笔款子贷给你姨妈时,我半句话都没多说,就签字同意了。”

姨妈的杀伤力我早知道,但从刘思明嘴里说出来,我竟然没有一丝得意,我自私得连别人赞美姨妈都会嫉妒。

刘思明老练,何况他知晓了我与姨妈的秘密,见我脸色异变,刘思明的态度有所和缓:“你不必用这样眼光看我,我只是欣赏你姨妈,尊敬你姨妈,高山仰止般尊敬,没有半点亵渎的念头,可没想到你却亵渎了你的姨妈。”

我很想站起来告诉刘思明:我与我姨妈如何关你屁事?

只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李中翰,我冷静,坚强,敏锐,我的风流韵事可以承认,但涉及到姨妈的,我只字不提,天知道这间办公室里是否放着窃听器之类的玩意。

刘思明缓缓地在办公室里踱步:“一晚上,你周旋于几乎所有美色之中,本来你的风流与我无关,我只想看着你的姨妈,一直观察她,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我视线之中,真因为如此,我发现了别人难以察觉的秘密。”

“什么秘密?”

我好奇道。

刘思明满脸得色:“你偷偷摸你姨妈的屁股,偷偷搂她的腰,偷偷牵她的手,最后,你们竟然偷偷地一起走进包厢,于是,我拿出一千元跟服务生买了一把包厢的钥匙。”

我冷笑:“刘行长出手真阔绰。”

刘思明没理会我的讥讽,继续说道:“只可惜,你表妹三番五次搞破坏,一个人站在包厢门口转悠,害得我投鼠忌器,不敢靠近包厢,到最后开门进去了,却无法撞见你的好事,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姨妈当时就在包厢的洗手间里,唉,可惜了,真可惜,不过,即便如此,我也能肯定你和你姨妈发生了不伦。”

我目露凶光:“如果刘行长想以此讹诈我,威胁我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刘思明脑袋一偏,避开了我的目光:“我当然有我的目的,至于讹诈与威胁都算不上,我说过,我尊敬你姨妈,只要你们觉得幸福,开心,我绝对祝福你们,并替你们保守秘密。”

这话我怎么听怎么别扭,也没心思跟刘思明兜圈子,没等他说完,我就直接问:“说说你的目的吧,看看我是否能帮上忙。”

刘思明盯着我沉吟了半天,缓缓说:“你一定能帮上。”

我森然道:“刘行长,我希望你别步张思勤的后尘,或许他的死不是意外。”

刘思明一愣,脸色顿时大变,只不过转瞬之间又咬咬牙坚持:“我已经破釜沉舟了。”

我蓦然想起了之前的判断,正因为刘思明有了经济问题才被张思勤所利用,如今刘思明打算用破釜沉舟来应对我,估计问题已经很严重,如果我对他过于强硬,恐怕他以孟姗姗被我勾引之事为借口,与我肉搏一场,到头来两败俱伤,于我有巨损,这不符合我的利益,刘思明死了对我无益,他活着却能为我所利用,至少能得到孟姗姗这个实惠。

想到这,我口气软了下来:“好,你请说。”

刘思明轻轻道:“期货。”……

阳光照射在华夏银行的外墙玻璃又折射到孟姗姗的脸上,淡淡的光晕掩饰了苍白,虚假的笑容即便虚假也成就了她的国色天香。

华夏银行大楼前,凡是见到孟姗姗的行人,无论男女都会凝神注视她,可惜孟姗姗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笔直双腿下的两只小脚,高跟凉鞋里,十只脚趾头依然晶莹可爱,按理说经常拉存款的人很容易起脚茧,可我想起了在我办公室里帮她擦脚的时候,她的脚后跟比嫩藕还要嫩,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奇事。

我柔声道:“这么大的一个窟窿,你孟姗姗就是拉完上宁市所有大企业的存款也无法填呀,我可不愿意你这双漂亮的小脚长满了茧子。”

孟姗姗微露羞涩,下意识地缩了缩双脚,幽幽叹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妻凭夫贵,他出了事我也跑不了,总以为九盖十窟不算漏水,哪想到分销的几只基金破产了两只,剩下的也奄奄一息,这都是命。”

我很纳闷:“这事就刘思明一人抗下?”

孟姗姗轻轻摇了摇头:“他如果不承担下来能得到行长这个位置吗,思明早想过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抢个位置破釜沉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心生疑虑:“除了这二十亿的烂帐外,还有其他窟窿么?”

果然不幸被我猜中,孟姗姗犹豫了一会,点头道:“还有几笔私企融资追不回来,不过,能补上这二十亿,其他的小事自然迎刃而解。”

我狐疑道:“他真的用枪指着你?”

孟姗姗微微一笑:“瞎说,他敢?我为他做了多少事情他心中有数,他确信我跟你有私情,但无凭无据,问过我,我死活都不承认,没想到他居然讹倒了你,这下玩完了。”

我暗骂自己一句愚蠢,事到如今,我几乎完败在刘思明手上,如此不济,还谈什么在上宁独大,能保住KT,养好一帮女人就心满意足了。

见孟姗姗带着幽怨的目光看着我,我心一软,又内疚了:“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孟姗姗抬起粉白的下巴仰望雄伟的华夏银行大楼,自嘲道:“这几年的窒息生活我受够了,也怕够了,如果这次你帮不了忙,我们夫妻俩要么进监狱,要么从楼顶跳下来,一了百了。”

我很想抱住孟姗姗安慰,可惜银行门前人来人往,我不敢放肆,与她充满期望的眼神对接了半天,我苦笑道:“虽说刘思明的想法很夸张,但也不是没有机会,这几天我会仔细考虑刘思明的方案,一旦时机成熟,我会全力帮他,至于你,就别操心拉存款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养好身体,能吃就吃,这万一功败垂成,你也好做个漂漂亮亮的饱死鬼。”

孟姗姗嗔怒:“我都到这份田地了,你还奚落我?”

“哈哈,我是想让你放松。”……

“满面春风”小吃店的新主人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客人再多,这位新主人敲起收银键盘来也丝毫不乱,年纪小小就如此有潜质,假以时日定能独挡一面,到时候我助她成为“满面春风”连锁店的巨头不是没有可能。

早早发现我的秦美纱面露喜色,欲言又止,我示意她别声张,自己跟随着排队人群进入小吃店,生意这般火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默数了一下位置,我居然排在第十五位。

好不容易轮到了,我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过去:“老板,来两碗阳春面,外加两个卤蛋,两个卤猪蹄,一份豆腐干,一份烫青菜再加一份秘制火腿肠。“小老板接过大钞,望了望我身后,大声问:“你一个人吃吗?”

我点点头,小老板快速找了回补,嘱咐道:“不许浪费喔,吃不完也要吃。“我接过等餐小票猛点头,一旁的秦美纱已忍不住笑出来:“不跟人家打招呼便罢了,你还真敢收他的钱?”

小老板脸一红,摆手示意:“下一位,下一位,小姐您想吃什么……”

第014章 要节制

我让开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位,刚坐下,秦美纱就端上我点的阳春面和加菜,大碗小碟摆满了我面前。我暧昧地朝她黑色紧身套裙看了一眼,抓起筷子“呼噜呼噜“地吃起来,五分钟不到,我风卷残云,将双份阳春面及加菜都吃个精光,意犹未尽,秦美纱又端上了一碗味道香浓的骨头汤。

有食客看出了端倪,赶紧吃完,将位置腾出来,让给了一直矗立在我身旁侍候的秦美纱。

“早餐没吃吧,面条进肚子会发胀,喝两口汤就行,别吃撑了。“秦美纱温柔坐下,与我近在咫尺,她的眼神很暧昧。

我抽取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大赞:“这里的阳春面好吃,虽然还不算很饱,不过,我听美纱阿姨的。”

秦美纱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小声问:“找我有事?”

我心中一动,反问:“非得有事才来?我来吃面,看小月不行么。”

秦美纱的眉梢掠过一丝风情:“你既是来吃面,也是来看小月,还捎带有事。”

我瞪大了眼珠子问:“怎么看出我有事?”

秦美纱微笑着拧转身,迷人的眼睛望向小吃店大门:“你停车很匆忙,没停好,如果是专程来吃面,看小月的话,不会这样。”

我暗暗吃惊,心中一阵涟漪,刚想说姜还是老的辣,但又想起任何侍候都不能对女人提“老“字,结果硬生生地将到口的话吞回了肚子,重新换上赞美之词:“美纱阿姨洞若观火,料事如神,我确实有事找美纱阿姨,去我车里谈吧,在这里不方便。”

“嗯。”

秦美纱垂下脑袋,脸上一片红云,我不禁心动,本来只想纯粹找秦美纱了解公主宝藏的事情,这会见她明艳妩媚,那种成熟女人的风韵简直无可抵挡,我顿时裤裆发胀,果然经不起一点点诱惑。

秦美纱处事周全,没有一起随我走出小吃店,而是回到收银台与小月交代一番,等我先离开了再尾随而至,我不想在小月的眼皮底下与秦美纱过份亲昵,她刚钻进车里,我马上发动引擎,载着秦美纱离开了小吃店。

“小月还生气。”

知道秦美纱放心不下小月,我决定开着车在小吃店附近的马路上兜圈子。

秦美纱微微点头:“看她刚才那样对你,估计还有一点,你别往心里去。”

我侧头看了看依然娇羞的秦美纱,柔声道:“我欺负她妈妈,她生气理所当然,我不怪她。”

秦美纱抿嘴轻笑:“那你以后别再欺负我,我们孤女寡母的,很容易被惊吓着。”

我悠悠叹道:“美纱阿姨,你说实话了,我真有欺负你们孤女寡母么。”

秦美纱扭头看向车窗:“这……这倒没有,不过,难保以后……”

有以后?我听出了暗示,悄悄伸手过去,抚摸黑色套裙的外的玉腿:“以后更会对你们好,小吃店的所有转让手续都弄好,全部在小月的名下,店面的租金,我交了两年,以后每天赚多少都属于小月和美纱阿姨,所以不必太辛苦,多请几个人。”

秦美纱转脸过来,无限柔情地看着我:“我不知说什么感谢好,你知道我很想感谢你。”

我正色道:“不用太感谢,我还要做很多,张思勤掠夺了你的东西,我正想办法帮你拿回来,包括别墅,KT股份和钱财。”

秦美纱急忙摇头:“中翰,我不想多事,他人已死,我也不想追究了,小吃店的生意很好,我算过,按此业绩下去,我两年内就可以买别墅。”

我冷冷道:“小吃店生意再好,那也是你和小月的辛苦钱,张思勤拿走的是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这是性质的问题,我必须讨回来,我曾经对小月保证过。”

秦美纱沉默了半晌,小声问:“你打算娶小月吗?”

我眼珠一转,心中有了城府,不能直接询问关于宝藏的问题,需绕个弯,于是,我随口道:“这是我今天来的主要原因之一,我想知道,小月到底是谁的女儿,我有很多证据证明朱九同不能生育,否则以他的风流,私生儿一定不会少,小月不像朱九同,倒像某个人。”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虽然传言朱九同无法生育,但传言归传言,朱九同能否生育只有秦美纱最清楚。秦美纱沉吟了一会,很平静地回答:“我就知道这事藏不住,本来想等小月十八岁后告诉她的亲生父亲是谁,不过你既然问了,我不会瞒你,小月的父亲是……”

“是谁?”

我大吃一惊,急踩刹车,刚好车子回到了小吃店。

秦美纱抬头看去,淡淡道:“真巧,他又来了。”

我顺着秦美纱的目光望去,远远的,一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小吃店门前,我凝神细看,惊得张大了嘴巴:“罗毕?”

“嗯。”

我赶紧开车加速,宝马经过小吃店远去,观后镜里,罗毕对着小吃店东张西望,我禁不住问:“罗毕知道小月是他女儿了?”

秦美纱幽幽叹道:“知道没多久,他就是为了小月才专程从美国回来。”

我恍然大悟:“刚才还说小月像谁,现在彻底明白了,肯定是罗毕,尤其是圆圆的脸,浓浓的眉毛,像极罗毕,我的天啊,美纱阿姨,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搞了半天,罗毕居然有可能成为我的岳山大人。”

“扑哧。”

秦美纱觉得很好笑,我却觉得一点都不好笑,甚至对秦美纱的放荡感到愤怒:“秦美纱啊,秦美纱,你也太水性杨花了。”

秦美纱勃然色变:“你凭什么指责我,你是我什么人,你了解我当时有多痛苦么?朱九同这个畜生情愿找一群女人回来在我面前淫乱也不碰我一下,故意刺激我,就好比把一条狗饿了十天半月,却拿来一根骨头在它面前诱惑,这种折磨,正常人能忍受吗。”

我心绪紊乱,头脑发胀,赶紧找个僻静处停车。

“他折磨我,侮辱我,虐待我,只因为我留下一位帮我修理空调的小伙子喝一碗汤,从那以后,我成了他经常辱骂的婊子,荡妇,贱人,他随时打我,我熟睡的时候,只要他不高兴,就会把我从睡梦中拖下床,然后就是强奸,毒打……”

秦美纱的哭泣声震耳欲聋,但她所说的话震撼了我的心,我痛苦地匍匐在方向盘上。

“我身上……身上整天都是痛的……”

我听不下去了,突然发疯般将副座上的秦美纱抱在怀里:“好了好了,别说了,别哭了,我不了解情况。”

秦美纱还在哭:“后来,我就报复,凡是朱九同的朋友,同事,客户,只要有机会,我就勾引他们,男人就是贱,是贱狗,没有一个经得起我勾引,哼,我年轻美貌,我当时的身材一点都不输于你的未婚妻戴辛妮。”

我猛点头:“是是是,现在也很棒。”

秦美纱抹了一把眼泪:“你不必害怕,我没有疯,那段残忍的日子都没有把我逼疯,说心里话,我爱你,李中翰,我很爱你,我整个身心都爱你,因为你杀了朱九同这个畜生,我再也没有了束缚,我终于自由了。”

我默默倾听,默默点头。

秦美纱伤心道:“不料,死了一个朱九同,又来了一个张思勤,我感叹我的命运不济,刚跳出火坑,又落入狼口,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贱人,生就一副贱命,幸好,老天有眼,及时给我送来一位大恩人,他就是李中翰。”

我抱住秦美纱喃喃问:“你肯定罗毕就是小月的父亲?”

秦美纱抽噎道:“他们DNA的相似度为99.87 %。”

据说两人的DNA有98%的相似度就几乎有血缘关系,何况99.87%。心中好不郁闷,平白无故让罗毕爬高我一辈,除非我放弃小月,否则,我以后只能对罗毕恭毕敬。

“既然我是你的大恩人,你能说说关于公主宝藏的事吗?”

我故意扯开话题,碧云山庄即将装修完毕,这宝藏的事已迫在眉睫,我必须尽快厘清头绪,让公主宝藏的秘密水落石出。

“朱九同自知作孽深重,死前一个星期,他写了一份遗嘱,把所有家产留给了小月,没有给我留下一分钱,呵呵,薄情如此,即便他死了,我还想将他挫骨扬灰。”

秦美纱恨得咬牙切齿。

我不停地安慰:“你是小月的母亲,留给小月就等于留给了你。”

秦美纱冷冷道:“你错了,这有天大的区别,那公主宝藏的线索确实藏在你办公室的青花大瓶里,不过,小月早已悄悄拿到手,一只盒子,盒子里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有一首古诗,幸亏宝藏的线索藏在你的办公室里,否则都被张思勤骗光光,我以前曾听到朱九同和杜大卫谈起过公主宝藏的线索,确实是一首古诗。”

我心中一动,问道:“古诗?什么古诗?”

“我背下来了。”

秦美纱想了想,吟道:“远观轩五庙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壶,不见真香难现月,谁知中堂几方竹。”

我对诗词本无兴趣,但涉及到公主宝藏,我不得不慎重,悄悄地在心中默念了十三遍,总算记牢了,见一旁的秦美纱神色黯然,我小声问:“你有什么打算,跟罗毕去美国还是留下来。”

秦美纱撇撇嘴,很不以为然:“你明知故问,小月心向着你,她肯定不会走,我是她母亲,她在哪我就去哪,再说……”

“什么。”

秦美纱露出几分羞涩:“我并不爱罗毕,他远远不及你。”

“你想勾引我?”

我多少有些得意。

秦美纱很认真道:“我爱的人不需要勾引,就算他知道我曾经是一个荡妇,我也要在我爱的人面前表现出端庄贤淑。”

我看了看她正经的样子,敷衍道:“果然很淑女。”

“中翰,我没疯,我清楚自己爱上了谁。”

秦美纱深情地看着我,像蛇一样爬上我的驾驶位,分开双腿坐在我怀里,送上香唇,渡入湿软的舌头。大白天的马路边,秦美纱就敢拉开我的拉链,掏出巨物对准黑色套裙里湿润的巢穴坐了下去,滋滋有声……

“妈,估计真有宝藏。”

我跪在姨妈的面前,温柔地揉捏她的小腿,乳黄色套装对于成熟女性来说过于鲜艳了些,但说明姨妈的心在骚动,她希望得到异性的注意。

“你不是说会破坏风水吗?”

姨妈抖了抖小腿,软软地靠在沙发上示意:“膝盖下揉重一点。”

“以前总以为宝藏在房子底下,挖了下去等于挖掉了房子。”

曲起姨妈的小腿,我捏得很细致,眼睛里却迸发出强烈欲望,因为姨妈曲起小腿后再也无法遮掩双腿间的春光,高高贲起的白虎在一条薄薄的柠檬黄小蕾丝里静静地雌伏着,我清晰地感觉到它隐忍中的威严。

“你认为在竹林里?”

姨妈飘了我一眼,并没有阻止我的眼光射入她的双腿间。

“种种迹象显示,宝藏很可能就在竹林下,那里地势高低不平,又长有茂密的竹林,谁都想不到竹林下是坟墓,要不是那天我和妈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坟墓上能种这么多的竹子。我考虑了很久,本来已有了公主宝藏的传言,如果装修工人再把所见所闻传出去,恐怕我们想捂都捂不住,现在很多人都忌惮着妈,不敢轻举妄动,但难保没有人挺身出来,毕竟宝藏是国家所有,我们势力再强也无法跟国家抗衡,与其被国家公开发掘,不如我们先动手,掌握主动。”

姨妈凤眼骤亮:“小子,有一套哦。”

我谄谀道:“强将手下无弱兵。”

姨妈想笑又怕坏了矜持,举着小手遮挡在坚毅的鼻子下,可惜水汪汪的双眼将她出卖,我动情道:“妈,你真的好美。”

姨妈憋红着脸:“我头晕了,真受不了你。”

我机灵地站起,跪在姨妈身侧,轻轻扳过她的娇躯,让她背靠在我的怀里,双手齐出,掌抚美脸,拇指摁在太阳穴上:“我帮妈揉揉,就不晕了。”

指力渗入时,姨妈惬意地呼吸了一下:“老实告诉我,昨晚有没有折腾小蕙。”

“听妈的忠告,楚蕙有身孕,没敢过份折腾她。”

我低下头,狂嗅波浪长发的幽香,油亮的黑色,光泽袭人,我看不见一根白发。

“那意思说,你折腾别人去了?”

姨妈难得有慵懒,这会变成小女人状,自有一份与众不同的娇媚,我心猿意马,对着姨妈的耳朵祭出男中音:“妈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么?”

姨妈耳痒,闪避了一下,吃吃笑道:“正有此意,快说,昨晚除了小君和小蕙,都有谁留下。”

“加上葛玲玲,辛妮,章言言,就五人。”

“我还以为你留下小琳和美琪。”

姨妈颇感意外,出于私心,她对唐依琳和庄美琪格外有好感。

“五人已经够多了,再加上她俩,儿子吃不消。”

我颇有些得意。

姨妈突然拧转脖子看着我,惊诧问:“你是说……都一起折腾?”

我坏笑,刚想亲姨妈的脸,她迅疾地转过身去,我双手顺势滑下,轻轻地抚摸姨妈的锁骨:“妈请放心,她们都被儿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姨妈悄悄夹了夹平伸在沙发上的双腿,饱满胸部急剧起伏:“呼,你要节制,要节制。”

我柔声道:“妈,泳娴和出纳去银行至少要两个小时……”

姨妈微微颤抖着:“要节制。”

“和妈开心之后再节制。”

我将脸贴在姨妈的耳鬓,温柔厮磨,姨妈颤声问:“你……你的手揉哪?”

我的手当然揉世界上最饱满的乳房,解开纽扣,我的双手推开薄薄的蕾丝,托起了沉甸甸的双乳,戏弄眼前的雪白,我呢喃般赞了一句:“真美。”

姨妈也在呢喃:“你小时候就喜欢这样摸,长大了都没改。”

“妈记忆深刻,一定是我这样摸,妈觉得舒服。”

我将饱满高耸的乳房堆挤在一起,在姨妈的注视下同时搓弄两粒褐红的乳头,已经很硬了,我还在搓弄。

姨妈幽幽嗔道:“我是你妈,哪有儿子长大了还摸母亲的胸乳。”

我微微伸出舌头,轻舔姨妈的耳垂,脸颊,姨妈在呻吟,滚烫的体温传遍了我的舌尖,我冲动道:“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你的男人,我和妈做过爱,射入过精液,我是你百分之百的男人。”

“幸好你昨晚没射进去。”

我的手在用力,疯狂地用力,用力揉搓姨妈的奶子,很白很大的奶子,顺便疯狂地剥下了姨妈的上衣:“妈,你穿这件内衣好性感。”

眼前的柠檬黄如此诱惑,以至于我的胯下有喷发的危险。

姨妈小心翼翼拉起勒在乳房下的蕾丝,重新将两只大乳房塞进乳罩里:“几万块的衣服,不穿等浪费?”

我将姨妈放靠在沙发上,重新跪倒在她的脚边:“妈,你给我看全身。”

姨妈红着脸,似笑非笑:“不能给你看,太……太诱惑了。”

我缓缓站起来,在姨妈面前解开皮带,掏出伟昂狰狞的大青龙:“妈,你看,你早就诱惑我了,我只要一见到你,就冲动,对别的女人我不会这样,包括小君。”

姨妈抬起头飘了我一眼,一手抓住大肉棒,一手提起我的裤子:“快收起来,让外边两个小丫头看见可不得了。”

我冲动地将裤子全褪下,威猛的大青龙睥睨仰视,仿佛要冲破云霄,姨妈轻咬着红唇,神情慌张,目光闪乱,大肉棒愈接近她的嘴唇,她愈紧张,我敢肯定姨妈明白了我的意图,她没有像昨晚那样大发雷霆,也许女人本身就有吮吸男人生殖器的天性,如今就看姨妈能不能放开所有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