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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穿越成低档(全)-25
第055章 鱼饵
傅画沂给我下的毒终於发作了,我全身的皮肤除了脸,几乎都长出了红红的疹子,奇痒难耐,骨肉像被千万只虫子咬了一般的痛苦。
“好好的,身子怎麽起了红疹了?”傅雁竹蹙眉,抓着我起了红疹的手臂轻轻地抚摸着。
我只微微的笑,双眸定定地看着他。
傅雁竹抬眼低低地问,“痒不痒?”
我点点头,道,“有一点点。”
傅雁竹眯眼,“会不会是这屋子不干净?”
我扑哧轻笑,“夫君您放心,李太医都说这疹子过几天就会褪了。”
傅雁竹坚定道,“不找出原因,你下次可能还会出疹子。”
我呵呵一笑,道,“那等下次出疹子时再说吧。只一次,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麽出了红疹了呢。”
☆☆
毒发第二日。
天上白絮飘飘,人间银装素裹。我忍着痛苦,带上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
铺了雪的石径深处走来了傅画沂,萧瑟的风吹起了他的斗篷,竟是说不出的风采。
我半蹲膝盖,垂眸向他一礼,“三叔。”
傅画沂温温雅雅地点了点头,含笑说道,“小竹媳妇,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我抬眸,定定注视着他,静静道,“三叔,给我解药。”
他听之,静好的眸光不由得一愣,显然是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向他要解药,还当着一个丫鬟的面。
“呵呵。”傅画沂轻吟笑起,神色无比愉悦,他低低道,“你许久没来找我了。”
貌似答非所问,却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他这话的意思是:我没去找他,他自然没法给我解药了。
“三叔,给我解药。”我这话的意思是,我现在找你来了,你快给我解药吧。
傅画沂摇了摇头,无比遗憾地叹息道,“今儿看到你,我本该是要给你这个月的解药的。可惜……”
可惜我没按他的要求给傅雁竹下药,所以不能给我解药……
我笑笑,垂眸,曲膝,再度向他一礼,从他身边错身而过。
☆☆
毒发第三日。
雪依旧白茫茫得下。我忍着痛苦,带着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
长长的抄手游廊的另一端走来了傅画沂。我半蹲身子,垂眸向他一礼,轻唤声“三叔。”
傅画沂温文地笑了笑,道,“小竹媳妇。”
“三叔,给我解药。”昨儿一日,黏稠的汗水染黄了白色的亵衣,这种痛苦让人生生死死,又无法解脱。
“按我说的去办,我自然会给你解药。”这次,傅画沂倒是很干脆。
“……”我静默不语,垂眸曲膝,又从他身旁走过。他依旧如昨日做派,没有出声拦我。
☆☆
毒发第四日。
天上的雪片稍稍减少,天地依旧一遍苍白。我忍着痛苦,带着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
桥上回廊的另一端走来了傅画沂,宽袖蹁跹,恍惚中,我脑子中浮现出阳春白雪这四个字。我垂眸敛袖,半蹲身子,向他一礼,轻唤了声“三叔。”
“小竹媳妇。”傅画沂的声音空灵飘逸很是好听,却听得让我很想落泪。
“三叔,给我解药。”我眨巴眨巴眼,眼角处泪珠涟涟。昨儿我痛得差点就咬掉自己的舌头了。
“……”傅画沂静静看着我,抿着好看的唇,没说一句话。
“三叔~~”这语气憨的像撒娇。
“事情办好了,我自然不让你再痛。”
我抹掉腮边的眼泪,可怜嘟嘴,垂眸敛袖,向傅画沂曲膝一礼後,从他身旁飘然而过。他依旧如往日,没有出声拦了我。
☆☆
毒发第五日。
天上雪停,人间依旧苍茫。我忍着痛苦,带着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
傅画沂说一个月毒发一次,可他却没告诉我,‘一次’既然会会这麽的长。
古松树下伫立着傅画沂。我诧异,却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一礼,委屈又温柔地唤了声,“三叔。”
傅画沂淡淡地笑,“小竹媳妇,今儿我比往常早下朝。”
这麽说来,他伫立在这里,是特地等我的喽。
我沈默了半响,才喃喃道,“三叔,给我解药。”昨晚身子上的痛让我晕迷了半夜。
傅画沂勾唇幽幽笑,道,“你次次和我‘偶遇’,就只为说这句话?”
我翕动了两下嘴角,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从他身旁翩然而过。
这时身後传来了怜惜地叹息声,“挣紮了几天,还不够吗?”
我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停下了脚步,道,“对我来说,没有什麽痛是比我夫君的痛更让我痛的了。”
傅画沂冷冷道,“这样的痛苦生不如死,你是坚持不下去的。早做晚做,都得做,你又何苦让自己难受呢。”
我抿唇不答,移步往前走去……
☆☆
毒发第六日。我痛得连手指都抽筋了。
到了傅画沂差不多该回府的时间。琥珀趴在我耳边道,“夫人,我们该出去散步了。”
我摇了摇头,道,“我们不用出去散步了。”
琥珀愕然,不由脱口而出,“为什麽?”
自古以来奴才没有问主子为什麽的权利,这个琥珀倒真是与旁的人很不同。
我不动声色地挑了眉,笑道,“鱼饵已经放出了,现在只要静静坐着等鱼儿上钩就好了。”
“是。”琥珀很上道地应了一声。
我睨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轻轻地笑,闭目养神,不再理会她。
据我琢磨,觉得有些时候爱恋就如同是磁场,磁场则是同向相斥、逆向相吸。所以,世间上,“恶魔”爱上“恶魔”不容易。而“恶魔”爱上“天使”却很容易。《西游记》里头的女妖精和唐三藏不就是最佳的实例吗?个个女妖精只要见了唐三藏一眼就三魂丢了七魄,把那长生不老的志愿忘得一干二净,只想和唐三藏做对人间的夫妻。有人说那些个女妖精是看唐三藏长的俊,可世间俊美的男子那样多,女妖精又有那样的本事,她们若想要俊美的男人,一抓一大把,何必非要唐三藏一人不可?
据我观察,傅画沂是个冷心冷肺的坏男人,所以啊,傅雁竹栽在善良小女人手里的几率比较大。
我现在能做的,该做的,就是保持自己的那一颗善良纯净的心。无论经历多大的痛苦,都要坚持下去。
☆☆
“木槿。”忙完事的傅雁竹回来了,他还没进门子,就大喊我的名字。
屋子里的琥珀、珍珠、翡翠、玛瑙不由抿唇一笑,翡翠瞪眼道,“侯爷怎麽每次一回来都如此大声地叫夫人的闺名?好没臊!”
我脸儿一烫,睃了翡翠一眼,笑骂声“死丫头!”
“木槿。”傅雁竹撩了帘子进屋来。
我连忙从炕上坐直起身,笑道, “夫君,您回来了。”
傅雁竹的手抚上了我的额头,不由蹙起了眉头来,“额头上怎麽都是汗?”
我抓下了傅雁竹的手掌,暖暖地握在小手掌心里,笑道,“也就是落几滴汗,没什麽大不了的。”傅雁竹是精明的,要不是这几日他天天有事忙,我又着借太夫人的口,以怕会传染给他的理由和他分了床睡,可能早就被他看出了不对劲来了。
傅雁竹抽出手掌,撩起了我的衣袖。
“夫君,别看!”我连忙惊呼。
“别动!”傅雁竹发恼地抬眼瞪了我一眼 ,又垂眸,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手臂皮肤上那些个硬硬尖尖地红疹,“这皮这麽越变越硬了?”
我眨巴眨巴眼,眼眶中的泪珠子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傅雁竹见我掉眼泪,连忙慌了脸色,紧张道,“木槿,你怎麽了?哪里痛了?”
我抿着唇,拼命地摇头。
傅雁竹捧着我的脸,拧眉,嗔怒道,“别净给我摇头,告诉我,为什麽哭?”
我垂下眼眸,无限落寞地说道,“这样子好丑。我不要给夫君看了去。”
“笨蛋!”傅雁竹沙哑地骂了一声,探出手,粗鲁地把我拽进他的胸膛里,道,“都成这样了,脑子里还净想些没用的。”
我可怜兮兮地揪紧了他的衣襟,喃喃道,“我只是怕夫君会嫌弃了我。”声音低地像自语。
傅雁竹抱着我身子的手臂紧了紧,一言不发。
半响後,他又说道,“李太医不是说这红疹子几天就会褪下去了吗?可都好几天了,为何还没能褪下来?”
“这也才几天呢,根据体质不同,起了红疹子,几个月下来才褪下的人也是有的。”我抬眼,笑道,“可能是因为我的皮肤又白又嫩,所以这一起就不容易好了。”
就这样的一句调皮话,逗得傅雁竹扑哧一声笑了。
第056章 此生第一人(慎)
时过两个月,时机成熟,准备拉“鱼绳”了。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在屋里呆了两个月,真真是闷死我了!琥珀,我们出去窜窜门子吧。”
於是,在两个月後的某一天,我又在镇北侯府里到处串门子……
跨进画院,我甜甜唤道,“三婶。芷兰。我来串门子了。”
“大嫂,今儿怎麽出来了。母亲和我正打算明儿去看你呢。”芷兰站起身来,跑过来握住我的手。
我笑道,“我身子一好,就呆不住,这不,又跑来烦你们来了。”
三夫人笑道,“我还巴不得槿丫头你天天来‘烦’我呢。”
……
说了好一会子的家常话,突然门外有一丫鬟禀道,“夫人,百合鸡汤好了。”
“端进来吧。”三夫人笑握着我的手,又道,“这汤你一起吃个,听说常食这汤可以使皮肤柔嫩,润泽生辉呢。”
我笑着点点头,这三夫人挺会保养的,难怪快三十的年纪看起来却如十七八小姑娘一样的娇嫩。
……
一个身着红裙的姑娘走进来了,她笑盈盈地从我身後走过。
“哎呀!”我惊叫一声,站起身来,只因背後被温温的液体染湿了。
“槿丫头(大嫂)!!”三夫人和芷兰同时惊呼出声。
“大嫂,您没事吧?”芷兰焦急地问。
“烫着了没有?”三夫人脸色惨白一遍。
“没、没事。”我惊魂未定,还好这肉汤只是温热的,要是被淋上得是滚烫的大热汤……
“奴婢该死!”那个惊吓过度的丫鬟颤颤直抖地跪倒在地,咚咚直磕头。
三夫人上厉声道,“没长眼睛的蠢东西!来人呐,拖出去打三十个板子。”
我连忙拉住她的手,道,“别啊,三婶。这汤是温的,没事儿,最多弄了一身油脂。三婶打她五个板子作为教训就行了。”
听我这样说,三夫人几不可见得拧了一下眉头,可霎时,她就展了眉,转头对着跪在地上的丫鬟说道,“蠢东西,还不快谢过少夫人轻饶之恩。”
那丫鬟连连向我磕头,咚咚作响。“奴婢谢少夫人,谢少夫人。”
见此,我不由怔了怔,这丫鬟定是三夫人跟前的得意人喽?不然闹出这样大的事来(一个侯夫人被她用汤水淋湿了身子,这当然是大事情了。),三夫人怎麽可能如此轻易得顺着我的求情放过她?……可若是三夫人跟前的得意人,我来画院很多次了,为何会对她没有印象?
三夫人歉然地握住我的手,道,“槿丫头,真是对不住,我叫人烧水,你到净房里洗一洗吧。”
我笑着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跪在那个丫鬟。
……
☆☆
入了净房,琥珀把干净的衣服挂在屏风上。
正要脱衣服,却见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从纱幔深处走来。
“三叔?!”我惊呼,傅画沂怎麽在这里头?
傅画沂凤眼含笑,语气温柔,“小竹媳妇,恭候多时了。”
恭候多时?傅画沂的意思是……他在此处等我?
听之,我的心不由通通乱跳了起来。
正在我发愣地当会儿,我的身子被傅画沂霸道地搂进他健硕的胸膛里。我的两只乳房重重碰撞在他的胸膛上,我的身子不由酥了,浑身跟着不能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傅画沂的唇贴在我的耳畔,低低地问,“为什麽这麽久不来见我?”
我抬手推他,小声惊呼道,“三叔,您放开我!”
琥珀也在屋里呢。
想着,我不由用眼角瞟着琥珀。
见了我的小动作,傅画沂这才拿眼看琥珀。
琥珀猛的一福身,道,“我去门口守着。”说着,琥珀转身越过了屏风到门口去。
琥珀一越过屏风,傅画沂就弯身把我抱起,跨步走向纱幔深处的一张黑漆小榻上。
“啊!”我惊叫一声,又连忙捂了唇,怕自己这会子的动静太大,会被屋外的人察觉了异样。
我低低地问,“三叔,您要做什麽?!”
傅画沂垂眸看我,一双凤眼蕴含惊涛骇浪,瞳孔中的漆黑深不可测。
随後他勾着唇角,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你说我要做什麽?”
好个鲜艳明媚的笑!我心微酥了一下下,这笑容竟然比傅雁竹还好看了数分。
他放下我的身,从衣襟里掏出一条白色绢帕,微阖了眼,把绢帕举在鼻尖轻轻地嗅,沙哑道:“都两个月过去了,这绢帕上却还依稀残留着元宵那夜你可人的汁液。”顿了顿,他又道,“我把这绢帕紧紧藏在胸怀中,想你的时候便拿出来嗅嗅。”
我猛地想起元宵那夜我用了他一条白色绢帕擦自己的下处……我羞得满面火热,抿紧了唇,拿眼瞪他,“你、你……”却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很怀念进入你的滋味。”傅画沂笑得鲜艳明媚,“你有没有思念与我融合的感受?”
我一听这些,心里更酥了,脸儿却烫地像着了火。
傅画沂轻轻低笑出声,缓缓俯首,探了舌头在我耳畔轻轻地舔,柔声道,“两月未见,我日日夜夜都想着你,小竹媳妇……你可有这样得想着我?”
今日再见的傅画沂与两个月前见的有些不一样了……
我难敌他的诱惑,浑身情不能自禁得颤抖了起来。
我懊恼垂眸,暗恨自己的身子既是这样的没出息。
缓缓地,他勾起了我的下巴,我的眼睛望见他微微含笑的凤眼里,心里又是一酥,双眸不由迷离地痴痴凝望着他,任由他慢慢地向我的唇,吻了下去。
“唔……”
傅画沂的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了起来,他的吻也越来越野了起来。
“唔、唔唔~~~”我无法呼吸了,伸出手慌乱的推着他的胸膛。可他身如巨石一般,任我怎麽推,也推不动。
“呜呜……”在我快窒息的前一刻里,傅画沂终於是放开了我的唇。
“呼,呼。呼。”我软了身子,张着小口不停地呼吸了起来。
傅画沂稳稳地抱着我,我的身子瞬间宛如没了骨肉一般软软地挂在他的臂弯里。
傅画沂再度抱起我的身子,把我温柔地平放在铺着绵绵褥单的榻子上,伸手就来剥我的衣服。
“三叔,不可以!”我连连摇头,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死命地推。
傅画沂不理会我的挣紮与不愿,三下五除二的,便剥去了我身上的所有衣裳。
“呜。”身子突失了衣裳,我冷得蜷缩成团,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傅画沂温柔地摸着我的脸颊儿轻轻道,“等下就不冷了。”说完,他直起身子,手脚利索地褪去他自己全身的衣裳。然後俯下身来,一边吻着我的脸,一边用手掌捉着我的乳揉搓。
“嗯……”我轻吟,身子如同雪儿一般渐渐地融化成了春水。我渐渐舒展了四肢,懒懒地躺在榻子上,微阖着眼,静静任他吻着,揉着……
当傅画沂打开我下处的时候,我感觉到穴里头有湿淋淋的东西流了出来。
突然,傅画沂俯身在我的双腿之间,嘴唇贴在我娇嫩的花唇之上,一枚接一枚的轻吻落在了我的花唇上。
我身子重重一颤,心软成了一团,他、他竟然用唇亲了我那里!
我连忙用手捂住了下处,小声惊呼,“不可以!三叔。下处不干净。”
傅画沂直身,抬眼,温柔地笑,伸手抓开了我的手儿,双掌贴在我的两股旁,紧紧稳住我的盆骨,再度俯身吻上了我的花唇。动作是那样的温柔绵长。
我咬了唇,垂了眼,愣愣地看着俯首在我胯间的男人,有些琢磨不透了。傅画沂这样的男人竟然会用唇吻我的那里……
这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傅画沂用舌尖挑开了我的花唇,再用舌尖抵住花唇里的一条勾儿来来回回地舔了五六遍,然後舌头再来到我的阴蒂处,勾了舌头,一挑一挑的舔起了我的阴蒂来。霎时,我的下处轻颤,但觉有一大团热热的水儿从穴里潺潺流出。见此,傅画沂的舌头连忙移开了阵地,舌身插进穴里,堵住了穴口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唔!”我身子一颤,双腿抖了一下,下体的水儿涌地更急了些。
“不要~~~”我快哭了,这样的动作好淫荡。
倏地,傅画沂捧高了的下处,双唇紧紧贴在我的肉儿上,灵巧的舌头,在我的身体里面时长时短的勾勒撩拨着。
“啊!”我难耐这样的激情,双腿不由夹住了傅画沂的头,颤颤直抖了起来。平坦洁白的肚皮不住的上下翕动了起来。
猛的,傅画沂抽出了舌头,迫不及待地直了身子,双手分别我的双脚,用力一分,将我的双腿分开挂在他的双腿上。
紧接着,傅画沂握住了他胯下的硕大阴茎,圆润光滑的龟头在我的下体处软软地滑动了数下後,就着一处软柔,狠命地一捅!
“啊!”我压抑地叫出声来,但觉自己的下体处被他的巨物生生地劈成了两份。
他的阴茎太大了!塞得我的下体又痛又辣,像是肉儿裂开了一样的感觉。
傅画沂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叹息了声,“感觉真妙,嫩如凝脂。”说着,他绷紧了他的屁股,缓缓地把剩在体外的一小截阴茎也尽量挤进了我的身体里,只到龟头捅到我轿嫩的花心为止。
“嗯~~~”我咬着下唇,连连摇头,身子难耐激情地连连颤抖。
体内的肉儿被胀得辣辣生痛,害怕被他撑裂了,我本能地把双腿叉得大大的。这样他能插得容易些。
虽然有一点的痛,但是我心里却是很期待他接下来的律动,因为每次被傅画沂肉物摩擦的感觉真的很好受,与他欢爱,是很舒畅的一件事儿。想到此,我的下体处又情难自禁地泌出了好多水儿。里面的嫩肉儿有如婴儿吸奶时的小嘴一样,不断地收缩蠕动,把傅雁竹的巨物紧紧绞在温热的肉儿里。
“呃。”傅画沂俯身抱起我的身子,我两只如玉白的乳儿生生被压扁在他那健硕俊美的胸堂上。
傅画沂的双手紧紧圈住了我的身子,叉着双腿,挪动屁股,胯间的阴茎一下接一下地捅进我的身体里。。
这样的姿势,我在春宫图里面见过。
虽然这种姿势很优美,但是我却觉得动作不够激烈……
温温绵绵的,不太合我的胃口。我喜欢的是急促的律动……像狂风暴雨一样……
不过,这毕竟是傅画沂在“玩”,偶尔一两次让我不满意也是应该的……
“你不喜欢温柔的动?”傅画沂真敏锐,一眼就看出我不喜欢。
我淡淡地笑,轻轻地点了点头。
傅画沂跟着笑了,他语含宠溺地说,“呵。真是个爱挑剔的小姑娘。”
他轻轻放下了我的身子,双手撑在我身旁,俯下了胸膛,微微扭动了一下屁股,调整了插在我体内的阴茎,以数记凶猛的律动,展开了令我心颤的性爱前序……
我眨了眨眼睛,低低地笑,“这榻子好结实,你不停得摇,它竟一动不动。”我猜想这榻定是他专门用来沐浴‘宠’女人用的。
傅画沂咯咯笑起,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道,“看来我不够‘用力’,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我眯眼笑笑,张开双臂搂住了傅画沂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甜甜腻腻的磨蹭了起来,道,“女人的感觉来得慢,三叔继续努力哦。”女人和男人的关系是愈撒娇愈亲密。
“呵呵。”傅画沂低低地笑,声音里充满了磁性,他道,“还好我是个非常‘能干’的,不然就该为你这句话发愁喽。”
“讨厌。”我小嘴一嘟,甜腻腻地撒娇,十足的样子样。──据我观察,我觉得傅画沂这个男人爱娇娇,因为平素里我越是懒着他做小女儿姿态,他就越爱盯着我看,一个男人专注地盯着一个女人看,理由当然是有点欣赏有点喜欢。
“不要说话,好好享受。”他垂首,温柔地给我一个吻。
我抬眸,定眼认真得瞧着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只见他嘴角微微勾,凤眼丝丝媚,要多俊秀有多俊秀,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他微微挑了挑眉,笑问道,“看什麽?”
我眨巴眨巴眼,一边哼哼嗯嗯地享受着他勇猛律动带给我心颤的快感,一边顽皮地回答着他,“我就爱看你,你要怎麽着?”
傅画沂咬住我的耳朵,咯咯直笑,喃喃道,“好刁蛮的一个小姑娘。”
“嗯。”柔情话语是性的最佳调味剂,一番爱怜,我只觉得下处销魂无比。越捅越痒,越磨越酥。
来来回回,十几抽插,傅画沂的速度倏然狂野了起来……
倏地,一记猛击!龟头捅开我轿嫩的花心,去到更深处!!
“啊!三叔,三叔!不要这麽深!不要,不要!”
傅画沂微翻凤眼,俊秀风流,垂眸对我幽幽一笑,绷臀重捣……
在“啪啪啪啪”的不断拍打声中,我但觉下处的两片肥花唇忽扁忽嘟,花径深深处如蚁啃咬,里边汁液热热泌出,从插开的入口处缓缓溢出,湿漉漉,亮晶晶,让抽插变得更畅快,次次捅到底,下下破花心。这滋味好生销魂,我的眼睛里湿漉漉的涌出了好些水,白白的,害我的视线在水波里变得模糊不清了。
“三叔!不要这麽深!不要,不要!!……求求您,不要……”
傅画沂性感的唇贴在我的耳朵边,低低地道,“要丢了吗?”
“唔啊~~~~”我仰起头,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双臀的肉开始抽搐的跳动,肚皮子也颤颤翕动了起来,要高潮了。
傅画沂扭着臀部微调整了一个姿势,双手捧住住我的屁股,下体飞快抽插,他定定看着我,那炙热多情的眼神令我又是一番颤抖,真真是销魂入骨了。
见我此等反应,傅画沂咯咯低笑,稳住我的臀部,绷紧下处,挺着硕大肉物,重重刺花心,龟头如雨点般撞在那娇嫩的花心上,缠缠绵绵。
“呜呜,哦。哦。”额上汗滴如雨,我咬紧下唇,绷起小腹,使劲身子上最後的气力一拱一拱地挺着屁股,趁他抽出去刚要插进来的瞬间,一抬屁股,又随着他的撞击力道落回榻上。
“啊。啊。啊。啊。”我的小口无法压抑地呻吟,声音虽然被压得很低,但听来却有另一番销魂滋味。
“要丢了吗?”傅雁竹再度低低地问。
“三叔。三叔。三叔。三叔。”我不回答他的问题,只管把他的名字拿来呻吟。
“小娇娃。”傅画沂沙哑叹息,吸气呼气,捧高了我的臀部,下处啪啪啪啪直捅,直插得我眼皮直翻,死去又活来。
“啊──”忽然,我的下处痉挛,一股子热呼呼的液体从体内喷涌而出!
傅画沂凤眼深邃,挺着肉物,深深地插住,一股不属於我的热液激烈喷进花心处,些许液体从边上喷出,水雾四射,乱花迷眼。
“啊。啊。啊。啊啊啊──”下处膣肉猛猛吸纳,死命夹住那根巨硕之物。触感软软绵绵,滋味销魂蚀骨……
☆☆
“再来。”傅画沂声音低哑又磁性。
我连忙推着他的胸膛,摇头道,“三叔,不可以。外面还有人在等我。”
“不行,今儿我一定要尽兴。”
我不由一愣,因为是偷情,所以每次和他欢爱都是一次。
傅画沂调过我的身子,让我趴伏在榻上。他喘着粗气胸膛贴在我的背上,下体据物卜滋一声重新插入我的体内。
双掌探到前边来,捉住了我两只雪白的小兔兔。左右两只中指同时爱怜地撩拨着我粉嫩的乳头,舌头在我的脖子处凶狠的舔舐。
下处一顿强悍猛插,下下刺花心,害得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快要蹦出喉咙。
这样的力道太凶猛了,我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掉了。泪溢於睫,我微微侧头,哀哀求道,“三叔,不要这麽深。我好难捱。”傅画沂笑问:“告诉我怎麽个难捱法?”我咬住下唇,不肯回答,傅画沂脸贴我脸,巨棒不停猛捅,力道一记更比一记重。
“呜。唔!唔!”每每龟头捅一下轿轿嫩嫩的花心,我的心脏就会跟着花心重重一颤,喉咙发紧,连同脚趾头都跟着不断地酥软蜷缩。又畅美又难捱。“啊。啊!”泪水如烟如雾,我不停摇瘦,低泣求饶,“三叔饶命,我真真捱不住了。”
傅画沂低低直笑,“不捅到你下体喷水,我断不可能摆手。”听他这样一说,我心间一悸,下处拼命痉挛,一股销魂索绕上心头,肚皮翕动,瞪大了双眸,惊呼连连,“三叔。三叔。啊。啊。”黏腻花液喷涌而出,温温热热地水儿顺着大腿潺潺直下。垂眸往腿间一看,却见那水绕雪白肌肤的情景竟有止不住的妖娆。
“好美。”傅画沂低低叹息,握紧我胸前两只小兔,使力搓揉。“平日里的你是多麽的娴淑端方,没想到褪了衣衫,一探穴底,竟是如此销魂姿态。”
浪语淫言,好不羞人,我脸儿发烫,嗔如撒娇,“三叔!”傅画沂摇头笑笑,“好了,不说其他,咱们只管销魂。”说完,他连连速插,害我浑身颤麻,肌肉酥软。嘤咛一声,闭眼哆嗦。
见此情景,傅画沂自豪再笑,吸气呼气,飞快猛插,“小娇娃,和我一起吧。”我启唇嘤咛,撅着屁股,迎他的深深插。花心痉挛,汁液彭飞,夹住他的巨硕,娇颤翕动。
“哦。”傅画沂颤快一击,射出热汁,直入花心小孔。
“啊──”我手脚一颤,软了身子,酥了心魂。
……
☆☆
云收雨散。傅画沂一边舔着我的耳朵,一边低低说道,“你是我此生第一个如此对待的人……用心的讨好,用力的满足……”
听此,我不由愣了,转瞬里,心里竟像是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明明不该对他如此心动的,可是偏偏就如此心动了。
“刚才舒不舒服?”他的声音里夹了浓浓地沙哑。
我娇睃他一眼,嘟唇恼道,“你害我没了一点气力了,哪里来得舒服?”
真话假话,男人自有判断。傅画沂翘唇一笑,抱起我的身子,往浴桶里轻轻放去。“还好水还是热的。”说完,他伸手捏乳摸背探穴搓腿一番,为我快速地净了身子,又抱出我的身子揪来挂在屏风上的长长白布,仔细擦去我身上的水儿。
随後他又揭了屏风上的肚兜,动作生硬地为我穿上。
看他速度虽快,动作却很生疏,我心下微软(被一个全身赤裸的英俊男人伺候着穿衣服,滋味顶好。),猜想他一定是很少为人如此“服务”。我很清楚,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的贵族男子,生来就有一大群人供他使唤,生活奢华到了衣来只要张手的程度,贵族们连自己的衣服也穿不熟练呢。傅画沂应该也是这样的贵族之一才是,因为他是个很懂得享乐的男人,不像傅雁竹那只野猫子,生性既骄傲又野蛮,还孤僻地不让女人近他的身。
我垂眸低喃,“我自己来吧。”洗过澡,我的身子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
“我来。”他笑说,一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身上忙活着。
我定定看他,一句话也没说,任他为我穿衣系带。
帮我穿好衣服後,他拉着我的小手,来到纱幔後面的榻子边,转了身,粗哑道,“现在轮到你给我穿衣裳了。”
我翘唇浅笑个,垂眸恭敬得应了声“是。”着手为他穿衣。
为人穿衣这档事,我在傅雁竹身上已经训练到炉火纯青了,不一会儿功夫,我就把傅雁竹的衣裳穿回到他的身上去。
随後,我双手交握在小腹上,微微垂眸,曲膝向他一礼,再抬眼甜腻道,“三叔,我该出去了。”
“等等。”傅画沂抓住了我的手,扬了扬下巴,道,“叫你的那个丫鬟进来。”
我愣了一下,立即就反应过来了。他要害琥珀了。
我静静问他,“三叔,想要对琥珀做什麽?”
傅画沂挑眉淡笑,“给她吃点药,让她不出去乱说话。”
我蹙眉,“又是药?!”瞪着他的眼睛很凶狠,“琥珀对我忠心耿耿,三叔大可不必如此。”琥珀既然为我做事,那麽她的性命,我自然要保护。
傅画沂抚摸着我的脸,徐徐教诲,“小竹媳妇,人心难测,就连最亲近的人也不可以如此相信。”
我抿唇冷笑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三叔一样,连亲侄儿也能狠心伤害!”
傅画沂眼神冷冽地凝着我看了半响,随後才道,“我是为你好。毕竟我是男人,这样的事情对我影响不大,但是你却不同。”
“木槿谢过三叔,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不劳三叔费心。”说完,我又曲膝向他一礼,转身就要走。
倏然,我的手又被拉住了,我转头看向傅雁竹的眼睛。他沙哑道,“明儿假山後面见。”停顿了许久,他才用极缓极低的语气说了四个字,“不见不散。”
我心重重一跳,觉得傅画沂今儿对我的态度过分殷勤了,而且见面这麽久他也没催我给傅雁竹下毒去。这究竟为哪般?
我抽出了手,抬眼痴痴看他,点了点头,转头快步走出去。
☆☆
“夫人。”琥珀见到我终於走出屏风了,不不由喜悦地泪眼弯弯。
见此,我的脸儿发烫,胡乱地点了点头。
“夫人,外面的人定会疑惑夫人为何要洗这麽久,您呆会就说您爱干净,身上浸了肉汤的油脂,所以洗得久一点……”
我听着,满意勾唇,琥珀真真是个好助理,所有应对措施她都帮我想好了。
……
☆☆
出了傅画沂的院子,我和琥珀隔了数步走在蜿蜒的小径上。
“我以为夫人会很慌张的。”琥珀突然开口说道。
我诧异,笑问她,“你为什麽会这样认为?”
“因为面对今天这样的情景,每一个人都会慌的。”
我怔怔,是啊,前屋有那麽多人在,我和傅画沂在净房做那样的事情,而我却没有一点的慌张,还和傅画沂连续做了两次……
我愕然,什麽时候开始我居然不再有不安无助的感觉了。
……这,算不算又一个心理的成长?
我噗嗤一笑,心下暗道自己怎麽越发自恋了起来呢?
不过,这样的心境也是好的,淡然处事,不急不躁,只当眼前的一切是个游戏,只拼运气,只讲快乐。
“夫人?”琥珀疑惑地瞅着我看。
我对她笑笑,没有说话。
“夫人,我觉得那个丫鬟是故意把汤淋在您身上的。”琥珀又道。
我拧眉,喃喃道,“她会是傅画沂的亲信吗?”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怀疑今儿我会被肉汤泼到,又在净房中见到傅画沂,这一切都是傅画沂在事前就安排好了的。
琥珀小声道,“明儿我去打听一下。”
“嗯。”我赞许地点了点头。
☆☆
亲们猜猜傅画沂接下要做什麽。
第057章情到深处难自禁
傅画沂番外1。情到深处难自禁。
☆☆
无可否认的,他很喜欢她。
喜欢那一个鲜艳明媚、秀雅端方的小娇娃。
怎麽时候喜欢上她的?他不知道。
是因为她美貌吗?不,不因美貌。她虽然长得很美,但是天下见比她更美的女人他又不是没见过、没玩过!再说,活到他这把岁数,若因美貌就被一个女人迷住,那麽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他深深记得与她初次独处的情景……
每个月初七这一天,他无论有多忙,他都来到花园假山後面的浅水池里去看看一池的乌龟。他会喜欢上看乌龟,只因在他还很小的时候,他的娘亲常常带着他来到这里,指着在波光粼粼的水池里爬动的乌龟给他看,然後笑摸着他的头,若有所思地喃道,“人若能像乌龟那样活着,那该有多好啊。”当时虽然他还小,但是生性聪敏的他,还是察觉到了什麽。可惜只因年纪太小,猜不透娘亲那话的意思。
後来,他的娘亲没了……於是他像着了魔一般,每个月初七这一天,他无论有多忙,他都来到花园假山後面的浅水池里去看那一池的乌龟。多少年来,风雨无阻。
某一天里,在波光粼粼的水池边上,他看见一个小女孩呆呆地坐在池边的石头上,愣愣地瞅着乌龟看。这个样子……呵。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有着和他一样的怪癖喜欢看乌龟。
於是,他绕了一圈,来到她的身後,低低问她,“你很喜欢乌龟?”
“呃?!”她不知道正想着什麽,想到整个人都呆愣愣的,被他突然的开口,吓得连忙回了头,那双眸大瞪的样子,日後想来,觉得她当时的样子很傻很可爱。
“三叔。”她连忙起身,曲膝向他行了礼。
她就直直地站在那里。金橘色的阳光暖暖的洒在她的身上,把她的整个小身子都罩在软软的金圈儿里,面容娇如梦中那带水的莲花瓣一样的梦幻美好,特别是那三个长在左鼻梁处的三颗小雀斑,在阳光下竟是那样的可笑,令人看了就不由地黏住了视线,很难移动开来。好好的一张脸,怎麽就长出那麽三颗碍眼的雀斑来?
他微微一颔首,双手负背,盯了她瞅了一会儿就把眼睛转开不去看这个可笑的小娃儿。
“三叔也喜欢乌龟?”又娇又嫩的声音从可笑的女孩的嘴里清清脆脆如珠似玉的迸出。
他淡淡睨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口答话,因为他不喜欢乌龟。
“我是很喜欢乌龟的。”她甜甜腻腻地开口说道,“我会喜欢乌龟,倒不是因为乌龟有能屈能伸的精神,单纯只是因为乌龟能够长命百岁。”
只因这一句话,他心魂皆震。这句话,给他的感觉竟是这样的熟悉。
他不由侧目,定定凝着她的脸,唇边渐渐勾起一抹笑,虽然是浅浅的,却是凝满了温柔,“哦?”
小娃儿拧起眉,眉宇间透出一股子忧伤,垂眉抬眸间,霎时又是一脸单纯,毫无心机,她笑道,“本来我是喜欢猫而不是喜欢龟的,可在我祖父过世後,我发觉我开始特别的喜欢乌龟。”
不知什麽的,他心里一暖,淡淡道,“你和你祖父的感情很好。”
她抬眼看他,眼眸在太阳的光线下好生明媚,她痴痴望着他,笑地无奈又温婉,“我祖父很疼我。只是这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
“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他低喃重复,陷入此话中一时不能恢复……
☆☆
半生里,他最在乎的人就是他的娘亲。空闲下来的时候,他都会到他娘亲的院子里走走坐坐。
一天,他又往他娘亲的院子去,发现後面有人跟着他。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发现鬼鬼祟祟跟着他的两个人竟然是她和她的丫鬟後,就抿嘴一笑,不去理会。心里直叹道:这小丫头跟着他做什麽。
入了院子,他静静伫立在一颗树前,这颗树是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娘亲陪他一起种下去的……
如今树已经如此高壮,他娘亲却已经不在了……
猛的,他一个拳头,砸在了树杆上,由於力道用的重,捶的又急,树杆的尖锐枝桠滑破了他的衣服,在他的手臂上留在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嘶。”在这一刹,从一个隐僻的角落里发出了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这个时候,他想装做不知道都不可能了。
他转眸向放出声音的方向,呵道,“谁?!”
过了半响,一个娇娇小女娃儿从隐蔽处走出来,给他曲膝行了礼,软软地喊了一声“三叔。”。
这声音极为酥软,听得他的心都重重的一跳。
他佯装不悦地问道,“你怎麽会在这里。”
她眨巴眨巴眼,抿着唇,双眸定定地看着他的手,并没有急着开口解释她为何会在这里,只是轻移莲步,娉婷嫋娜的走到他身前,不顾男女大防的一边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臂,一边取下了夹在衣缝里的绢帕,用长长的手绢为他包紮伤口。这样的时候,他的心不由顿顿一悸。
“夫人!”见她用自己的绢帕为他包紮伤口,她的丫鬟不由大声惊呼。
她头也没抬,并不理会丫鬟的惊叫,只专心致志的为他细心包紮,待她在他手臂上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时。她方才抬眼,如梦如幻地凝着他看,翘着小嘴,小心翼翼又故作平淡地解释道,“刚在花园里见三叔神情落寞的往这里来,就跟过来了。冒犯之处,还请三叔见谅。”
听之,他心中软软,脸上却没露出一丝情绪来。
见他没有说话,她自在的扭头打量了周围的景物,随後她眸光清澈地转眸看我,软软道,“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里一定是三叔的母亲生前居住的地方吧。”
‘母亲’?只因一词,他的身子不由一震,生为庶子最大的悲哀,就是当着世人的面,连叫一声生自己的女人一声‘母亲’都不可以!而,这个正经的嫡女却当着他的面,叫生他的娘亲是‘三叔的母亲’。
不过,他转瞬就冷静下来了,“我的‘母亲’还在,这不过是我‘姨娘’住的地方。”
她眨着澄净的眼睛,软软道,“在我看来,生自己者就是母亲。”
他的身子僵住了,神色复杂的盯着她的脸看,却没说一句话。
见他没说话,她甜甜笑起,道,“三叔,您母亲一定不想见到您这样的苦恼,为了您的母亲,您应该活的开心才是。”
说完这话,她抬眼,用澄净无比的眸子深深凝着他看,那水光潋灩的眸光竟是那样真实无伪。她,真心实意地要他能够活得开心。
心思柔软,无以复加。数度想张嘴跟她说些什麽,却久久开不了口。
她翘嘴一笑,天真烂漫,温婉如水。她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带着她的丫鬟转身往院门口的方向走去。
“等等。”他叫住了她。有话想说。
她翩然转头,静静瞅着他。
话到嘴边,却又卡住,竟怎麽也说不出来。他淡淡垂眸,瞥了一眼他手臂上的白绢,蹙眉道,“你的绢帕……”女子的私密之物,她怎麽可以如此轻易处置?难道她不知道一个弄不好,她的名节就全毁了。
她神色一愣,仿佛这才想到会引发的严重後果。
可是她却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在我的眼里三叔的伤比较重要。”
说完这话,她转过身去,毫不犹豫地往门口走去。徒留给他满腔难以平复的温暖。
他平生第一次遇到像她这样的小女娃。又娇又嫩又多情……
☆☆
後来,他发现她会常常偷偷跟着他,她会时时在他常常走过路过的地方等着他,然後假装和他偶然相遇。
她还会特意跟他的妻女接近,时常跑到他的院子和他的妻女一起绣花写字,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
她那双澄净无比的眼睛会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也会如同滚珠一样的圆溜溜地不停随着他的身影转来转去。这世上竟然还会有人敢用如此赤裸裸欢喜和喜悦的眼睛看着他看,这样的直白,这样的大胆,……又这样的明媚。因他的喜悦而明亮,因他的蹙眉而哀伤。小小心思百转千回都是围着他绕。
他不由嗤笑,这个小娃儿到底要做什麽。不知道是为了什麽,对她喜欢偷偷跟踪他的癖好,他从来没有反感过,有的也只是满腔的好奇,好奇她接下去到底会对他做些什麽。
……
明明是个文静的主,却又硬装调皮地提议要在院子里搭个架子,一边烤着火一边吃火锅。这天他正好在院子里,请他出来和她们一起吃个露天火锅成了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他再度嗤笑,他心里明白这是什麽一回事,她一直正拼着小小命得找到机会和他相处。这次啊,他也很爽快地如了她的意。
“三叔,我要吃那块肉,夹不到,您帮我一下 。”她用筷子指了指在他那边的一块肉,很自然的使唤他。
她的声音刚落,只听众人惊愕的张着嘴,发出倒吸一气的声音。
他的身子也顿了顿,刚毅的心思无法克制地一软再软,他这样冷硬的人,就算是晨曦相处的妻子儿女,对他都是七分恭敬三分惧怕,何曾有人与他这样的亲近过?
不过就算是这样的悸动,他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伸出筷子把在他那边的那一块肉夹给了她。
她弯起了清亮如晨上莲花瓣上水珠子的眼眸,甜甜一笑,道,“谢谢三叔。”
随後她抬眼睨了众人一圈,愣了一下下,随後又很自然的一笑,道,“你们做什麽这样看我?”
“大嫂,您怎麽可以叫三叔给你夹、夹肉……”那个蠢钝的二房嫡三女结结巴巴的说道。
她听之一愣,随即哈哈一笑,“我们是一家人,要三叔给我夹一个块肉,你说怎麽就不可以了?”
他温文的笑笑,漆黑的眸子里蕴着一道柔和的光泽,“小竹媳妇说的对,一家人吃饭讲究个什麽。”
众人脸色各异,像是见到妖怪。
他的眼睛看向她,她一怔,随即笑起,对他微微的一颔首。他见她如此反应,不由心颤,随後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心下暗道好雅致的一个女娃儿啊。
见到他笑,她雀跃,那双如水眸子更加清澈澄净。
“大嫂,吃这个。”他的女儿给我夹了一块肉。
她含笑捧起碗接住,接受了她示好的动作。
正吃的欢畅,突然她的丫鬟急匆匆的跑来,面有难色,要说什麽,却又不敢当着这麽多人的面说出口。
她不由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麽就直说吧。”
丫鬟吞吞吐吐的说道,“侯爷、侯爷要夫人回去做饭。”
她面带羞涩的站起身来,歉然的笑道,“我回去了,大家慢吃。”说完她就转身离去。
他催眸,心里竟有股说不出的烦恼和落寞。
☆☆
某一天,她又偷偷跟着他到了他娘亲的院落里,
“三叔。”她在他身後轻轻唤着他。
他缓缓转头,看着她,佯装愣了愣,随後笑起,道,“你怎麽会在这里。”
她提高手里的食盒,笑地澄净的眸子柔柔发亮,“我做了一些糕点想拿去三叔那里让三叔、三婶还有五妹妹尝尝,没想到在花园里就看到了三叔,所以,就跟了过来。”
他不由淡淡笑起道,“小竹媳妇有心了。”他敢肯定这些糕点她是特意做给他吃的。
她微微歪着头,问道,“三叔应该是刚下朝吧。”
“嗯。”他软软一笑,点了点头。
她眨了眨清澈地眼眸,提议道,“那您的肚子应该是饿了吧,要不,您先尝尝。”
他笑应了声“好。”,他熟知世间各种药物,那糕点他只消拿在手里一闻便知晓这糕点里头被她下了春药。
他的心突然怦怦直跳,她竟然给他下春药?
可这个可爱的小娃儿为了不让他怀疑,居然也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吃。
他不由莞尔。
“三叔。”她抬眼静静看他。
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梦幻的期待,他不由轻勾唇角。
於是,他平生第一次吞下渗了春药的糕点。
接下来,他假装春药在体内发作,这是他平生里最可笑的一次伪装,而他的目的也可笑的简单,居然只是想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麽……
☆☆
那天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插了很久才软了下去。没法子,他实在太兴奋了。直把小娇娃插得双腿直抽筋了方才舍得停下来。
她时时偷跟他,故意近接他,最终的目的原来是让他跟她交欢。
这样的一个结果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得意洋洋。
……
其实,她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那麽的幼稚明显,他只一眼就看破。如果连这些个幼稚勾引的小伎俩,他都没能看出,如何能够在风云多变的朝堂里游刃十多年?可笑她还以为自己的手段有多麽的高明似的。其实却只是小孩的把戏。可纵便如此,他还是爱煞了她这孩子的把戏,偶尔甚至会被她牵着鼻子走,为她的高兴而高兴,为她的落寞而焦心。……他就像着了魔一般,次次依着她的心意走,与她谈心,与她交欢,一次更比一次入迷,一次更比一次无可自拔。甚至某一天在书房外见到她入了内屋休息,既然巴巴地爬窗去私会她。
他这是什麽了?为何会为一个女人雀跃至此?明明知道她是费尽心机的接近自己,却次次沈沦在她温婉如水的单纯里。
是的,在他的眼里,她太过单纯了,虽然故作老练,时时乱用心计,次次都让他好气又好笑!很想提醒她,可总又舍不得,因为他很享受她这些幼稚的小把戏。
他最喜欢看她笑,她笑得很甜美很真诚,眼睛晶亮,就像梦中莲花瓣上的晶莹露珠子,笑意直达眼底,就算面对着他这样冷硬的人时,她也是如此灿烂的笑。她对他没有小心翼翼,该笑的时候会在他面前开朗地笑,难过的时候会在他的眼前哗啦啦地掉下眼泪……
☆☆
他的心见她一次就柔软一分。心中仿佛有什麽东西被霎时攻破,犹如石破天惊,心一朝被惊破,情就再难自禁了……
可是……
可是明珠不只一人爱,傅雁竹对她越来越好了。
前段时间她的弟弟失手把袁大人家的大公子从楼梯上推下去,人没了。明明沈国公府那边已经应承说会帮忙,她弟弟只消坐几年牢就可以了。袁家人虽是清贵人家,可朝里朝外多的是有权有势的人。可傅雁竹那样骄傲任性从来都不会为他人考虑的人,为了她的弟弟不去坐牢,居然不惜动用各方关系生生压下这件事情,而这一切只因木槿求了他!
傅雁竹虽然身子被他搞弱了,但脑子却不弱,他是个制作兵器的奇才,从他手中出来的兵器杀伤力极强,兵士们拿着他设计出来的兵器可谓能够以一抵十。可如今,傅雁竹巴巴的向皇上献了一份花了很多心血绘成的兵器图,只为了让木槿的哥哥能够在京里做官!!
当他知道了这个消息後,气得肺都快炸了!嗤!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何必要如此费心费力,生生为她破了那麽多的例,为她娘家做这做那!只要木槿有求他,他就必然会为她办到!这算是个什麽男人?!简直蠢蛋驴货!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傅雁竹是侯爷,要怎麽样的女人没有,何必为一个女人做的那样多,任她娘家人予求予取!
她的哥哥?那是个读书读傻只懂得做八股文章的废物!沈国公府那边不给一点脸面的就推辞了,可他倒好,巴巴的赶上前去帮衬!没眼力劲的东西,以後那个废物有连累侯府的时候!
……
其实,这又不是他的事,他没有必要这样生气。傅雁竹要如何帮衬她的娘家人,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实在没有必要生这麽大的气的!可是他就是非常地生气!!反正他打心眼里就不喜欢傅雁竹对木槿太好,这种不喜欢的具体原因是什麽,他正当时根本就想不明白。
☆☆
果然被他猜中了。在傅雁竹对她越来越好後,渐渐地,一连好久,她都不来他的院子了,他下朝回府,不见她再偷偷跟着他,也不再与他“偶遇”了。
他心里空空的,他很想要抓住什麽却又次次抓不住。
她天天有空和各府的夫人、太太交际,有空陪着傅雁竹谈笑发呆,就是不来他的院子里找他 了。
过年时,给太夫人拜年,她再也没有再用以前看他的那种眼神看他了,因为此刻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傅雁竹一个人。
他第一次尝道了嫉妒的滋味,很苦涩……
……
後来,他居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他要傅雁竹立马去死,迫不及待的。
只要他死了,她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存在了。
於是,他失去了理智,在傅雁竹的补药里很突兀地加了很重了药量,他要傅雁竹尽快的死去!
把傅雁竹杀掉的计划,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运行了,就连他那个聪明绝顶的大哥也没发觉他的儿子身子会病弱是他从中做的手脚。本该是完美到天衣无缝的。
可最终这样完美的计划却因为突然的急躁而功亏一篑!而坏了他完美计划的人正是害他突然急躁的那一个人。
他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既傻又聪明的小娇娃……
她,救了傅雁竹一命。
☆☆
他们的速度很快,一天的时间就从竹院里搬到抚香院去。
过了很久,她都没再来缠着他,他心中的失落越来越甚了。
怎麽?有了傅雁竹就想甩了他吗?此刻他有种被人抛弃愤怒……
元宵节那天,傅雁竹很宠腻地带着她出府去。
他们很亲昵地你看来我来,我看你,眼睛里盛满的浓密情意让他嫉妒得两眼发红,心脏发疼!
於是他命令下去,用浸泡了能令畜生发狂药汁的银针紮进马屁股里边去,让发了狂的马耳冲进人群中去。
她如他所愿地和傅雁竹分散开来了,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走在大街上,孤独无助的画面让他看了心酸酸。
他不由冲动地钳住了她的手臂。
她慌忙回首,这时他戴着一顶黑纱斗笠,她见了他,眉角眼底皆是惹人怜的惊慌,他不由低低说道,“小竹媳妇,是我。”声音夹藏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深深怜惜。
她微怔,轻颤地叫了一声“三叔。”
因她一声三叔,他心悸动,他略略点了点头,沙哑道,“你跟我来。”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跟他走了。
拐过了一条街,行人少了,他便猴急地捉着她的小手牵着走,她的手,肉乎乎的,握起来软软绵绵的,很舒服。他不由愉悦地笑,她毕竟是个贪嘴的孩子,无论脸蛋怎麽美,手指头却是肉乎乎的。
真的好想她,想到想要立刻狠狠地压在地上揉进他的身子里去,想得他热血沸腾,想得他就连心口都在隐隐抽痛。
而他也真这样做了……
他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很可笑很猴急的……深深地,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好想要,好想要。想要的整颗心都痛了,为什麽会如此地想要一个人?想要到患得患失,想要到理智全失,想要到不故礼义廉耻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猴急地与她交欢……
事後。他以为她会哭的。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有白绢吗?”语气那样平静,就像没有发生当街被他给强要了的事实。
他很在意她的感受。於是他着了魔地低哑说道,“我以为一个女孩子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被迫和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再喜欢,也是会哭的。”
她轻轻笑起,用手指了指前边站得直直的十几个大汉,道,“有‘肉墙’挡着呢,难道还有人长了一双透视的眼睛不成?”
他探身向前,把她小小的身子罩在身影里,“你别忘了这些‘肉墙’也是人。而且还是很健壮的男人……”她可以跟他撒娇的,他期待。
可是结果却让他失望了 。她只是淡淡地笑问道,“哭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吗?”
他沈默许久,凝望她许久,他喉头发紧,数度想要开口说些什麽,却最终都没有说成。
她冷了脸,把那条黏了汁液的绢帕丢在了他的身子,然後手脚快速地穿衣服……
他痴痴望着她,只到她穿衣完毕,他方才垂了眼眸,拾起飘落在地上的白色绢帕,拍了拍尘土,整齐地叠成四方形,小心翼翼地塞入衣袖内。
“三叔,我该走了。”
“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为什麽她急着要走,是怕傅雁竹着急吗?
“不了。”她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以为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时,她应该是时时期盼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呢。”他无法释怀,她是否已经不在喜欢他了?她是否已经移情别恋上了傅雁竹?
她微怔了一下,缓缓坐了下去,转头看他,没有说话,仿佛在等他开口说话。
……
心隐隐的痛。无法释怀。他临时起意地给她下了毒。
“咳──咳──咳──”她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心一紧,连忙用手轻扶着她的背,温柔道,“你没事?”
他这是怎麽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却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是:“你、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麽?!~”
他静静地看她,无法解脱,他翘了翘嘴角,悠悠道,“毒药。”
她翕动着嘴角,狠狠地瞪向他,表情是那样的怒不可谒,“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他只是心里很不舒服罢了。
说完,他徐徐抬手,捉了我脸颊的散落的发丝,撩到了耳後。
“……”她抿着唇,不说话,清澈的双眸冷冷地盯着他。
他静静地笑,“把这个药粉加入小竹的饭食中。”这句话等同与告诉她,傅雁竹的毒是他下的。好傻气,这件事情只要他不说,没有人会怀疑到他头上来,毕竟那个时候他还很小。
可,在这个时候,他心里想得不再是怎麽完美实施他的计划,满心都只有眼前的这个小娇娃。满满的,满满的。
她震惊了许久,神智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给我吃的毒药是什麽毒药,什麽时候发作?发作时又会什麽状况?”
他心里失笑,这是什麽反应?
“倒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毒药,一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身上会起红疹,奇痒难耐,身子股像是被虫咬了一般。”这种药虽然不会要人性命,却有一股让一个意识坚定的大男人都无法承受的痒和痛。他要她亲手给傅雁竹,然後全心全意地投靠着他,依赖他,当他是她世界的全部。
她平静再道,“哦。这麽说来,就是说没有性命危险了?”她的反应有些狡黠,有些可爱。
他挑眉道,“这药虽然不会让你的性命有危险,但是那种仿若被虫子咬的滋味不是一个女子能够受得了的。”那样的痛,连个大男人都捱不住,他根本就不信她一个女娃儿能够承受得了那样的痛苦。
……
“只要你好好的按我说的做,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他给她承诺,他会好好照顾她的。
简直是疯了!怎麽可以如此掏心掏肺地对一个人,这还是他自己吗?
她歪着头,一脸的鄙夷,“难不成三叔还能娶了我?”
“没想到你这样灵慧通透的人也会起这样不切实际的心思。”他们这样的关系,怎麽可能。
“是你说会让我如愿以偿的。”她语带撒娇,是制气,是恼火。
他眼神微闪,目光深邃,低低道,“我还以为你只是……”他还以为只要照顾好她就够了。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对那些虚的东西,总是这样在乎。
☆☆
毒发第二天她就来找他了。
白雪漫漫,她带着一个丫鬟轻步在皑皑白雪中。
只是跟在她身旁的小丫鬟跟之前的换了一个人,他眼眸暗沈,他记得她之前常带在身边的那个丫鬟叫珍珠。她为什麽要换心腹?是那个丫鬟不得用,还是她喜新厌旧了?
在铺了雪的石径上,她悠悠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款款一礼,轻唤了声“三叔。”姿势竟然是那样的雅致,他看着痴了,一颗冷硬的心再也无法克制得变成柔软了。
他温温雅雅地点了点头,含笑说道,“小竹媳妇,别来无恙。”
一种冲动,让他言了‘别来无恙’。明明只隔几天时间,而他仿若已经许久没见到她了。
“三叔,给我解药。”好直接,她为什麽就不盯着他多发呆一点时间?
“呵呵。”他轻吟笑起,低低道,“你许久没来找我了。”这些日子来,她有没有像他想她一样想着他?
“三叔,给我解药。”她嘟起小嘴,恼怒道。
“今儿看到你,我本该是要给你这个月的解药的。可惜……”她一点也不想他吧,他很失落。不由地就想让她多求他一会儿。
她笑笑,垂眸,曲膝,再度向他一礼,从他身边翩然而过。
他错愕,攥紧了拳头,不让自己自己没有出息地转身去叫她。
她连跟他多聊几句都不愿意吗?
☆☆
毒发第三日。
白絮飘飘,她还带着昨日的那个丫鬟向他蹁跹走来。
在长长的抄手游廊上,她悠悠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款款一礼,轻唤了声“三叔。”
他嘴角噙笑,温文儒雅,“小竹媳妇。”
“三叔,给我解药。”她的眼眸里有了一股比之昨天多了一股哀求。
“按我说的去办,我自然会给你解药。”昨天的事,他耿耿於怀,她就那麽在意傅雁竹吗?在意到愿意为他挨了两天刺骨锥心的痛。
……移情别恋了?就像换掉心腹丫鬟一样的快。
“……”只见她静默不语,垂眸曲膝向他行礼,又从他身旁走过。
他抿唇,拳头握得咯咯做响,忍住没去唤她。
☆☆
毒发第四日。
雪瓣稀稀,桥上回廊,她与他再次‘偶遇’。她垂眸敛袖,半蹲身子,向他一礼,轻唤了声“三叔。”
她的脸色好苍白!
“小竹媳妇。”他的声音里带了些轻颤,他不该给她下毒的。
“三叔,给我解药。”她抬眼,眼角处泪珠涟涟。长长的睫毛上也染上了晶莹的泪珠。
他静看着她,抿紧了唇,无法说出一句话。
“三叔~~”她泪染睫毛,语带娇憨的乞求。
“事情办好了,我自然不让你再痛。”他心冷了冷,竟然这样痛,为什麽不给傅雁竹下药!只要她下药了,她自己就能解脱了,不是吗?
她抹掉腮边的眼泪,可怜嘟嘴,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後,从他身旁再度飘然而过。他闭了闭眼,忍住不去唤她,攥紧拳头,指甲刮破血肉,红艳艳的血丝从他的手掌心里丝丝滑落。
☆☆
到了她毒发的第五日。他心里记挂着她,无心做其他事,於是他早早回了侯府去,立在她每日都会经过的古松树下等着她。。
心里想着她留心他回侯府的时间,在他回来的时候,很可爱地假装与他偶然相遇,他心里就甜得发软,真真是个可爱又可恼的小家夥啊。虽然觉得她的手段幼稚,但是他每天还都会期盼与她的偶然相遇,特别是听她甜甜得叫他三叔的时候……
见她嫋娜地向他走来了,他心里甜得简直能泌出蜜汁来了。
她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屈膝一礼,轻轻软软地叫唤了声“三叔。”声音好听极了,真想要她唤他个千百遍。
“小竹媳妇,今儿我比往常早下朝。”他故意告诉她,他在这里等她。
果然,她听後,小小的小脸蛋上闪过一道喜悦的光彩。
於是,他跟着软了心肠,心间柔情百转,他勾唇幽幽笑,怎麽会如此在意一个呢?
“三叔,给我解药。”
“你次次和我‘偶遇’,就只为说这句话?”她就不能说她想他之类的话吗?
她翕动了两下嘴角,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从他身旁翩然而过。
他猛地转身,道,“挣紮了几天,还不够吗?”忍无可忍了,她就那麽在意傅雁竹吗?
她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过头来。她平静道,“对我来说,没有什麽痛是比我夫君的痛更让我痛的了。”
听之,他的心痛得发冷,本来想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她解药的……
可现在……
他冷冷道,“这样的痛苦生不如死,你是坚持不下去的。早做晚做,都得做,你又何苦让自己难受呢。”
为什麽她要为傅雁竹做那样多的事情?他究竟哪里好了?骄傲任性,傅雁竹就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而已!
☆☆
到了她毒发的第六天,她就再没有在他每天回侯府的那条路上经过了。他心中焦急,甚至好几天什麽事也没做,就在侯府的各条路上徘徊,希望能够遇见她。
他失望了,几天里,他没能再与她‘偶遇’了。
她到底是什麽意思?为什麽不再出来了?她就这麽喜欢傅雁竹!喜欢到愿意为他受尽痛苦?!那样的痛,她怎麽可以为了傅雁竹生生的忍住?怎麽可以!
他气得咬牙切齿,胸口胀痛。
可,就算他再生气,他也不忍心看她受苦。
她毒发的第九天,他和他的妻子宝衣一个桌子吃饭。他状似无意地说道,“听母亲说小竹媳妇这些日子身子出红疹了。”
“嗯。”宝衣温柔地轻应了一声。
他语气淡淡道,“去年我在同僚那里得了一盒药膏,说是对治疹子是极好的。今儿你拿去给她吧。”
“嗯。”宝衣不疑有他,温温柔柔地再次点点头。
……
☆☆
本以为她不再痛了,就会高高兴兴地出来见他,可是并没有!时间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她都缩在抚香院中没有出来。他气得胸口都快炸了,真真是个该死的小混账!
只到两个月後的某一天,冰儿向他禀报说木槿又来他的院子了。
他猛的站起身子,眼睛兴奋得发痛,他现在热切地想要和他单独相处!
“夫人有吩咐厨房熬东西吗?”他的脑袋快速地想着计策。
见傅画沂问地急促,冰儿惊讶,她从未见过他们的爷有如此急躁的一面。
“有的,夫人吩咐厨房熬百合鸡汤。”冰儿恭敬回话。
他转眸,语速极快地说道,“等汤熟了之後,你把汤弄温了,你再亲自端进去,在路过木槿身後的时候,装做不小心,把汤倒进她的衣服里。”
“是,冰儿明白。”冰儿起身,她正要转身退去,傅画沂却叫住了她,“等等!”
冰儿立即停了身子,躬身待命。
傅画沂道,“汤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了,明白吗?”太热了,怕她烫着,太凉了又怕她冷着。
冰儿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爷叫住她,就只为了交待她‘汤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了’?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的这个爷何曾为谁这样细心过?──这个木槿到底有何特别,竟然能让他们这个冷心冷情的爷如此待她?
“还愣着做什麽?”
冰儿不敢多耽搁,应了声是,急急退下了。
……
於是,他事先在净房里等她……
……
她终於来了……
他从罗幔深处的榻子上起身,款款走出。
“三叔?”她见到他,一脸的惊讶。
他凤眼含笑,语气温柔道,“小竹媳妇,恭候多时了。”两个月了,他终於再次见到她了。
他想她,想的整颗心都在悸动。
……
就算知道时间不容许,他依旧还是狠狠地爱怜她两次。
……
第058章 琥珀
缕缕的花香从雾气氤氲的浴桶中淡淡传到我的鼻子里来。
净房里,琥珀调好了水温,准备了两条毛巾挂在浴桶边上,一条细的,一条粗的。细的用来洗上半身,比较粗糙的则用来洗下半身。
琥珀笑问,“姑娘,今儿要泡澡吗?”
琥珀会问这话是有原因的,因为如果是洗澡,用的时间比较短,我不用她立在旁边给我时不时的加热水,那麽她就会出去;如果是泡澡,用的时间自然比较长,没个人在旁边加热水调温度是不成的,那麽她就会留下来。
“嗯。”我点了点头,身子背著她,脱了衣服,踩上木凳跨入浴桶……
“啊!”忽然间,正在给我加热水的琥珀惊呼了出声。
我抬眼看她,笑道,“怎麽了?”
琥珀不说话,她亮如星子的双眸紧紧盯著我的胸口瞧,我害羞捂了胸,下意识地瞅了瞅自己的胸,问道,“你看什麽?!”有些气有些恼,我有的,她不都也有吗?用得著这样看我吗?
琥珀愣是不与我说话,她电光火石般伸出纤纤玉指触摸上我的左乳上方,眼神梦幻,樱桃小嘴里迸出惊叹,“已经有两叶花瓣了?恭喜你了!我想你是我们之中最成功的一个。”
琥珀这话,等同与承认她也是个‘穿越女’。
虽然我心里有猜测她也是穿越女中的一员,但是那毕竟只是猜测,比不得亲耳听她承认来得震撼。
我瞪圆了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瞧,抿著嘴,等她说话。
琥珀噗嗤一笑,道,“看你这样子,你一定早就猜到我与你是同一来处了?”
我眨了眨眼,很自然地点了点头。
琥珀再笑,道,“你倒是个憨厚的,我问你什麽,你就老实答我什麽。”这时候的琥珀,与往常的她,在气质上很不一样。这时候的她,一身的自信与飞扬,与我说话的口吻也很‘大姐姐’。
我不觉莞尔,心下猜测这琥珀真实灵魂的年龄究竟几何?
呃,等等,她刚才说什麽?两叶花瓣??
我胸口上,明明只有一叶的呀。
我连忙低下头去,只见自己的胸口上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居然又多了一叶红豔豔的花瓣!!
天哪,天哪!我不敢相信地揉揉自己的眼睛,再往胸口上看去,这时我才敢确定,还真是两叶花瓣!!
……
☆☆
我愣愣地垂眸看著胸口上这红豔豔的两片花瓣儿,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疑惑的。可,这怎麽可能呢?
我都没有感受到傅画沂对我的情意。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见了我一脸的震惊,琥珀用手捂著唇,呵呵笑起,“傅画沂那样深沈的人,要是被你看出了心意,那还了得。”
我愣了愣,什麽叫‘要是被你看出了心意,那还了得。’?不过仔细一想,便释然一笑,是啊,傅画沂毕竟是个情绪不外泄的男人,他的心思岂能是我一个历世尚浅的小女孩能够看得出来的?
不过,不过如果傅画沂已经对我……那个啥了。那麽我之前的种种猜测不就不正确了吗?
想到此,我不免头痛,那麽是否说明我的“钩鱼”计划是多余的了?
呼!心里又是开心又是郁闷。
傅画沂到底是因为什麽才看上我的呢?美貌?才气?温柔?气质?又或者是我无意识中做的XX事情触及了他的心理,这才让这样一个深沈不露的男人动心了的?
心里才这样想著,嘴上就不由自主地问出口来,“琥珀。你说……傅画沂到底看上我什麽了?”这个问题很重要。我现在虽然因了胸口上的嫣红花瓣知道他喜欢我,但是我依旧不知道他究竟喜欢我什麽。
琥珀再度伸手上下徘徊地抚摸著我胸前嫣红色的奇异花瓣。
虽然同是女人,但被她这样摩擦胸口,我还是不习惯,我连忙举手拍掉她的手。
琥珀挑了挑眉,摸了摸手背,抬眼看我,道,“你知道他特别喜欢瞧你哪里吗?”
我愣了下,眨眨眼,道,“啊?”明明是我问她问题的,她怎麽反过来问我了?
琥珀喃道,“眼睛。”
我眨巴眨巴眼,等著她的下文。
琥珀伸出纤纤玉指,轻抚过我的眼皮子,咯咯笑起,道,“傻女孩,是眼睛。他特别喜欢盯著你的眼睛看。”
“……?……”说话的时候,为了表示礼貌,对谈的双方都会盯著对方的眼睛看,不是吗。我还从未发现傅画沂特别喜欢的我眼睛呢。
琥珀不顾我的疑问,继续往下说,“傅画沂他特别喜欢你的眼睛。……你知道为什麽吗?”
我摇了摇头,静待她解惑。
“纯净干净,除了‘爱’,你没有想要在他的身上得到别的东西。”
我汗颜,‘爱’?有吗?不过我还是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琥珀又问,“你知道自己看著他时的神情是什麽样子的吗?”她还真问个没完没了了……
我头皮紧了紧,这是什麽问题?我抿紧了唇瓣,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晶莹剔透,专心致志。眼中除了他,没有 其他东西,以他为世界的中心,情深不移。”
我撇撇嘴,垂眸思考她的话。
“说句老实话,你可别生气哦。”琥珀又道。
我被她的语气逗乐了,扑哧一笑,轻应了一声“嗯。”。
琥珀挑挑眼,笑叹道,“说句老实话,你这娃子,还真不属於那种挺精明的人。”
我呆愣了许久,这女人说话怎麽这麽直接?虽然会是事实,但是很伤人的。
琥珀笑眯了眼,摇了摇手指头,道,“你先别急著感伤。你听我说完嘛。”她顿了顿,接著道,“你是生活太安逸了,性子自然比较单纯,根本不属於世故聪明的那类人。毕竟经一事,长一智,人们的聪明世故是要付出代价的。”琥珀轻叹了一声,又道,“但是单纯一点没有什麽不好的,毕竟人们想要厉害只是为了自保或者更好的生活。……人的心理是一门很奇特的学问,越是厉害精明的人,内心就会越孤独,他们越是希望得到别人的真心相待。傅画沂就属於这种表面厉害精明,内里却孤独寂寞的人,你抓住了他的弱点,直攻他的罩门,实在了不起。”
今儿她这是第二次这样说我了,我被她弄得怪不好意思的。於是,我嘟著嘴,气鼓鼓地说道,道,“什麽理论?真是岂有此理!说得我好像就是一支花瓶美女!我其实很有智慧和计谋的好不好?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哈哈!”琥珀大笑,声音是清脆的,悦耳的,“傻丫头,我当然是在夸赞你喽。”
我翻了个白眼,以2X岁的高龄还被人称为可爱,实在无语。
“不过……”琥珀忽然沈了眼,道,“这两叶花瓣的颜色红豔豔的,跟我在电脑里看到的那朵像极了真花的四叶花很是不同。”
听她这麽一说,我才注意到我胸前这奇异的花瓣与我在电脑里看到那朵,在颜色上有很大的不同。
我沈默,不明白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琥珀笑道,“你别多想,也许是我多心了。”
“可是……”我突然不安了起来,“这些个印记是长久存在的还是会随时消失的?”自古动情容易痴心难。男人要变心就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一点也不由人。让一个男人喜欢上容易,毕竟我现在容貌好看,身子娇嫩,可是容貌好看,身段娇豔的女子多的是,要守住那份心就不容易了。
琥珀道,“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你把那些个男人逐个抓到手掌心里了再说。”
我沈默了半响,点了点头,现在多想这些的确没用,现在的状况,没有一点是可以供我推敲的线索,就算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琥珀笑了,“这就对了。”
我突然抬眼,笑说道,“汤少人多,我们应该是敌人吧。”
琥珀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敌人。”
“哦?”我轻转眼眸,微微挑了一下眼尾。
琥珀轻笑,道,“我们现在所在的是真实的世界,不是原本电脑里的单机游戏了。一个男人哪里分得出那麽多份心给这麽多的女人?再说,如果男人能分得出心来,那也就不算是真心‘爱’了。”
我呆愣,不由问道,“你的意思是?”
琥珀低喃,“这游戏到最後只能有一个赢家。”
我傻住了。
琥珀见之,不由大笑,道,“别说你从来没有这样的预感。”
“你不打算入戏了?”我问道。
琥珀摇了摇头。
“可这个游戏,你若不玩,你的灵魂就可能永远出不去了。。我觉得你懂得挺多的,只要你愿意认真去对待,我想你胜出的机会蛮大的。”有玩,至少还有机会;没玩,就彻底没机会了。
琥珀低低叹了一口气,“有个成语叫‘纸上谈兵’。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可是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况且,我现在就是想‘入戏’,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愣了一下,便懂得她的意思,拧眉问道,“你就不担心出不去吗?”至少刚来的那会儿,我每个晚上都做灵魂被困在这个时空里的恶梦。
琥珀轻笑,“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担心是没有用的。”
这话说的有点玄,我听著真不太明白。不过见她神色平静,我也没再纠缠在此话题上,不由问道,“你为什麽会来玩这个游戏?”我好奇别个姑娘是因为什麽原因去玩的。
琥珀羞涩地垂下了头,道,“我丈夫出差不在家。无聊了呗。”
我捂唇笑笑,猜道,“你们夫妻的感情一定很好。”
“嗯。”琥珀点点头,道,“我很爱我的丈夫,虽然色心沈重,会玩些小H游戏,但是绝对没有背叛他的心。”
我不由心生羡慕,在原本的那个世界,我虽然也有谈恋爱,但是并没有她那种‘爱’一个男人的感觉。真不知道爱著一个男人会是什麽的感觉?
我正愣神,琥珀笑问我,“你原本叫什麽名字?几岁了?是做什麽的?”
我笑道,“叶木槿,今年2X岁。是个很普通的‘朝九晚五’上班族。”
琥珀惊愕,“怎麽会跟你现在的名字一模一样?”
我捧了一小掌水浇在肩膀上,无奈道,“在我见了自己的名字,本来是想一个游戏人物来玩的,可是游戏系统却提示说‘您已经选择,不可更改。’”
琥珀笑起,“我想这就是你的‘缘法’了。”
我揉额,缘法二字对我来说相当陌生。我睨了琥珀一眼,问道,“那你呢?”
“江佳琦,今年29岁,是个心理医生。”
我抿嘴一笑,道,“难怪你说起那些话来一套一套的,原来是个专业的。”
江佳琦挑眉,“这跟专业没关系,我说的都是些不可置否的大实话。”
我点了点头,认真看著她,问道,“接下来你有什麽打算?”我一直有种感觉,江佳琦是个很特别的人。
江佳琦翘唇一笑,道,“我会全力以赴帮助你通关。……我很想知道,到了最後,会是怎麽样一个情景。”
该说的,前面已经都说了,我从来都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於是我笑道,“拥有了你的帮助,我的信心更足了。”
江佳琦睃了我一眼,嗔道,“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劝我加入通关游戏哩。”
我笑道,“你前边不都说了,我再劝你,就显得那个啥了。”
江佳琦笑道,“你够‘豪爽’,符合我朋友的标准。”
我挑眉,但笑不语。
这时,净房外头传来珍珠的声音,“夫人。”
江佳琦和我对看一眼,在旁的时候,我若在洗澡,珍珠她们是不会来打搅我的。
听珍珠的声音是那样的著急,我拧眉,究竟是出了什麽大事?
江佳琦挪步到门口拉了门闩,侧身来珍珠进来。
珍珠疾步走到我跟前道,“夫人,大老爷要夫人快速回叶家一趟。”
我怔住,叶家又出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