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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情阵

  





井泉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一连抽了三四百抽,桂香口里作起声
来,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井泉道:「我也要抽出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抽送,
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桂香不觉昏去,也像李氏一般。李氏笑道:「这小妮
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井泉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阴精也要来了。」

李氏忙把杯来接着,只见皮开张喘动,阴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还少
大半。李氏叫井泉吃。井泉心内想道:「若吃了他的,李氏一定恼我。」拿过来
倾在地下。

李氏说:「怎麽不吃?」

井泉心内主意定了,搂住李氏道:「我的小亲妈的水十分乾净,便吃何妨?
他这龌龌龊龊,我怎麽吃呢?」

李氏道:「我的小汉子,原来是这样爱我,你就今日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
的。」

井泉说:「我的鸡巴不能够软,他硬得疼,怎麽好?我的亲人再拿过来,待
我一!」

李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心里还是酸痒,只是这边实肿疼,弄不得了。我
且迟些儿,你便和芸香弄一弄。」

井泉道:「这丫头模样,不像我的亲人模样娇嫩,便你千回万回,也是快活
的。」

李氏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里痒,你便死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桂香已醒转来,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口里只管笑。芸香也指着他笑
道:「你好爱人的,这样受用。」

李氏道:「我两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井泉仔细一看,不好了,只见两片皮翻赤赤的,红掀掀的,足足肿了有四指
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心,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
看了满也可怜。他叫道:「我的肉儿,我看了心疼,把口来饴。」

李氏道:「轻些!」饴弄一回。井泉心里道:「定有要安排他讨饶,方才罢
手。」又把鸡巴插入,尽力重抽。李氏熬住疼,抽了百十抽,搂住井泉道:「如
今忍不过了,我的亲女婿,便饶了我罢!」

井泉心想道:「他的等我得这般爽利,便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满我的意呢!」
便搂住李氏道:「我的心肝,你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巧子再不肯软,等我弄一
弄屁股,肯也不肯?」

李氏道:「屁股是我极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骂了多少,再没
曾招一招,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只是你这忒大忒硬,我这屁股眼窄小,
恐怕当不得。」

井泉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只把唾
多擦,渐渐就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李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井泉道:「晓得。」

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应贤设计炒茹茹共泉乘隙破黄花

话说李氏道:「既如此,多多的用此唾擦在屁眼上才好。」

井泉道:「晓得。」

李氏转过屁股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
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井泉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在上边,又用手指取
了些,抹在龟头上,两样家伙十分滑溜,井泉将巧子插进。李氏是头一次,疼得
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蹙了半歇。井泉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
麽?」

李氏道:「你不要管我。井泉把巧子进三寸,再不动荡。李氏道:「怎麽不
抽?」

井泉道:「只恐心肝怕疼。」

李氏道:「若屁股不抽,男子汉有什麽乐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罢!」李氏
摸着自已的和屁股眼,只隔一层皮,後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流滑,叫井泉把巧
子拨出,把里的水沾一沾,一发滑溜。

井泉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只不忍进根。原来李氏屁股里
头肥胖,刚抽了四五抽,就似白油一般,沾在鸡巴头上,李氏回头看,道:「这
是什麽东西?」

井泉道:「这叫做大肠油,有这东西,屁股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的
快活。」又问李氏道:「你看见那昨日的书麽?」

李氏道:「见来。」

井泉道:「你见我书里是什麽意思?」

李氏道:「不过是要弄得我破的意思。」

井泉道:「你还不明白呢,我写着先破锁阳关,是你的破,後破定州城,要
弄你的屁股破。」

李氏道:「小屁精,今日应了你的话了,你可着实抽抽。」

井泉道:「只怕你嫌顶的慌。」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着力抽了
三千多抽。李氏疼痛难忍,便满口讨饶。井泉将巧子抽出,道:「我的鸡巴硬的
紧,不见泄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芸香慌忙推辞道:「井官人这麽大个东西,我实实当不得。」

李氏道:「少不得迟钝些等井官人。还不在我面前弄麽,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方才笑了我,於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怏脱裤麽?」

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

李氏道:「你且脱了裤。」桂香把芸香的衣裤脱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
把叫桂香抱住。李氏道:「抱往凳上来,我拿了栽他的头。」

桂香忙把他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一根毛也没有。把手
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井泉用手拍开小,挺身腰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纳喊。
桂香把芸香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竟进
去多半根鸡巴。芸香道:「不好了!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流,眼泪汪汪乱滚,
面如土色,渐渐昏去了。

李氏道:「快饶了他笼!这丫头没福,略进半根鸡巴就昏去。」

井泉将鸡巴拨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时,只见芸香醒来,嗳呀嗳呀道:「井
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去罢!」

桂香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麽叫井官人死
呢?」

芸香连疼还顾不得,那里还耍嘴,扒起来慢慢的去了。此时月出有光,鬼混
多,井泉从新与李氏洗面吃饭回家去。李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鸡巴了一回。桂
香也过来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肿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说这一回,白琨到了蓝家应贤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肉,
拌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白琨道:「你
如何设此盛馔,不知兄有何见教,使弟前来?」

蓝应贤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
借方便与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

蓝应贤附耳低声道:「如此这般这般。」

白琨听了,呵呵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想井泉的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井泉家中,只见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觉
欲火烧身,随手扯下裤儿,将鸡巳照屁眼一,弄了一回。井泉醒来送过舌头,叫:
「亲亲小汉子。」

奉承一会,白琨泄了,白琨又把蓝应贤托着事,低低与井泉说了。井泉连声
应允,慌忙往蓝家来。你道井泉为何来的这快顺溜呢?这蓝应贤前年打浙江杭州
府,买了乐户人家一个未破瓜的处子,名叫玉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
闭月羞花之貌。井泉听得这个消息,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着屁股绞闹,正中
其意,心里又说道:「我凭着这个破定,倘或换个弄弄呢,也好造化呢!」当下
即和白琨往蓝应贤家中来,二人叙礼已罢,坐了半晌,佳肴旨酒办将上来。白琨
饮了几杯,便脱空回家去了。蓝应贤解意,也不强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蓝应贤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见弃。」磕了一个头起来,就与井泉亲嘴,
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

井泉故意的闭一口气,鳖的满面通红,想大有羞惭之色,蓝应贤忙用手去解
裤。井泉半遮半推说道:「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是什麽体面?」

蓝应贤笑道:「如今井兄怎麽厚於白兄而薄於小弟乎?」

井泉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蓝应贤弄他的屁股,蓝应贤硬着阳
物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了千馀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鸡巴也引得硬了。二
人正在热闹中间,井泉在门缝一看,只见一个标标致致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
岁,亚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十分鲜艳。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张,见蓝应贤抱着个俊俏小官在那里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
官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见井泉抱条大物,
似棒捶一般,看了多会,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後回房去了。

这时蓝应贤把阳物抽够两千多数,方才泄了。刚刚一时,蓝应贤排上酒席,
二人吃了。井泉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玉姐,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打不过,孰
意天假其便。忽然有一人来,请蓝应贤作亲迎的陪客,那新女婿却是蓝应贤的表
弟,姓楚名坤,这是千万不能推辞的。蓝应贤慌忙换了衣服,井泉假装醉了,睡
在床上。蓝应贤临出门时,用手把井泉拍了两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动转。蓝应
贤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楚坤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且说井泉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来到屏门边张望。
只见玉姐儿穿花拂柳走近前来,井泉上前抱住,挟到书房。此时正当五月十五,
月色如同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玉姐道:「官人贵姓高名?」

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对嘴,叫道:「小乖乖,莫不是玉姐姐麽?」

玉姐道:「正是。」

二人说话半晌,井泉脱了衣服也与玉姐脱了衣服,井泉双手捧过玉姐的睑来,
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内同白雪团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
鼓蓬蓬,更觉可人。捏着一双小脚,未及三寸,引得井泉神魂飘荡,巧子连跳不
止,提起两腿,没棱没脑,尽根顶抽,顶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姐牝蕊酸淋,神
魂飞越,不胜疼楚,痒痒酥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鸾颠凤倒,恨不得你一口
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绸缪订交。

井泉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你丈夫与你亦有此乐乎?」玉姐应不出声,
摇摇头。又问道:「我得你好麽?」玉姐在肩上拍一拍点点头。井泉道:「我既
弄的你好,怎麽舍不得叫我一声?」

玉姐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井泉的腰,如莺鸣乔林,燕语雕梁,叫了一声,道:
「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真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罢!」

井泉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发猛深提重捣,一气捣五千多抽。玉姐浑身
麻酥,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阴精连泄不止。井泉狂纵到四更将尽,阳物连跳几
跳,不觉大泄在花心上边。

玉姐梦中婉转叫道:「嗳呀!嗳呀!快活杀了!」玉臂轻勾粉颈,朱唇咂吐
丁香,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眠。不多时,鸡鸣报晓,各自起来穿了衣服,
玉姐尚不忍舍,彼此挖捏巧子,闹了多会。玉姐方才回房去了。井泉了整整一夜,
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不知後事为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露水夫妻成结发牙床重整旧风流

却说这玉姐回房去,井泉睡在椅。不多时,红日将出,蓝应贤回到家中书房
里来看井泉,见他仍旧和衣而睡,实扑谅他呆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老
婆,大大折本的买责,忙用手拍了一把,井泉方才醒来。蓝应贤扯开裤子,取了
鸡巴,又把井泉的裤子扯开,早已将进去,抽了千来多抽,抽得咕咕唧唧,也觉
十分有趣。自此井泉与蓝应贤成了相知朋友。二人弄够多时,将及早饭时候,蓝
应贤到了院内,办备了饭,拿来二人吃了,方才分手。井泉往自家中去了,这且
不题。

却说这白琨在蓝应贤家同井泉吃酒,忒意脱空,叫蓝应贤井泉的屁股。到了
家中,只见李氏眠在床上,白琨道:「乖乖,我回来了,我与你再弄罢!」

李氏道:「夜间叫那井泉坏了,弄不得了!」

白琨扯开红绫被单看了,看见门肿了,里皮都红破了,心肉儿都是一层血湿
了。不觉失声道:「怎麽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是用上药
了。」

李氏道:「也没见他用,但见他鸡巴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插在我这里头如
铁扯一般,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死三次,下三碗阴精,他都吃了。」

白琨道:「他吃你的阴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李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桂香了一阵。他那阳物还硬帮帮不泄,又把
芸香弄了一阵,弄的吱呀乱叫。」

白琨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肠,又弄了桂香,又开芸香的原封,此恨怎消!
也罢!我与你治了,再合井泉算账!」

白琨也晓本草,拣了一个方药,出门去到药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苓、
全银花,回家煎汤,与李氏洗了一遍,才觉好些。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如
旧。

李氏看见白琨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你这般爱我,我倒爱了别人,
我还是个人麽?叫我又羞又恼,怎麽过得,我一定要死了!」

白琨道:「我的肉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了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
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人说得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返。』以後
再不合他弄,就是了。」

李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

白琨道:「徐徐以待耳。」

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过三个多月,忽蓝应贤得一弱症,名为花痨,
呜呼尚飨。幸留一子,刚度三周,浑家栾氏,十分贤惠,浆养度日。再说这玉姐,
原是乐户人家出身,喜的风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应贤亡故,如何能
以守寡,便诸日寻死觅活,栾氏知是无耻之辈,难以强留,便找媒婆叫他改嫁人。
你道媒婆就是与白琨做媒的井大脚。媒人听说这话,便道:「这模样好标致人物,
要多少聘礼呢?」

栾氏道:「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
门,省得弄丑态出来,便是万幸了。」

井大脚听了,满心欢喜道:「既如此说来,一发不难了。此事全凭我老井一
面承管。」说罢,别了栾氏而去不题。

却说井泉知蓝应贤病故了,恨不巴着玉姐改嫁,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忽
闻此消息,忙不迭往井大脚家打听蓝家的事情。刚进得门来,只见井媒婆正在家
中吃早饭,媒人道:「井官人,有何紧急事情,来的这般荒速?」

井泉道:「就是蓝家那头亲事。」

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玉姐是二房,况且出身微贱,官人岂肯以贵配贱?」

井泉道:「实不瞒你说,那玉姐是我弄过的人物之中,属他是一等。我自那
日弄他一回,至今好几个月睡里、梦里,只是放不下的,你务期作成与我,我便
重重谢你。」

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产账目,越发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与你
作合。」

井泉喜孜孜回来,专候佳音。媒婆忙到了蓝家,与栾氏说应允。只见玉姐把
媒人叫到僻静处,问道:「与我说的那家?」

媒人道:「就是与你有皮绞的井官人。」

玉姐道:「真乃天从人愿也。」

媒人又到井泉家与巫氏说,巫氏也自欢喜。当下拣了吉日,娶玉姐过门。井
泉谢了媒人,私自与他白银五十两,红绫两疋,媒人领去了。却说这晚间,一对
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将玉姐的脸儿一看,竟比从前俊俏百倍。
玉姐将井泉一看,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井泉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我听你叫了一声,我心
里麻麻的,好不受用!」

玉姐道:「我的亲小女婿子,小汉子。」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井泉浑身痒
痒,下边那条巧子如铁硬一般,早已鼓起来了。玉姐道:「我的乖乖,你那裤裆
里是拽的甚麽?恁般突突的呢?」

井泉笑道:「我不曾拽着什麽,只拽着一条巧儿。」

玉姐笑道:「何不拿出来耍耍?」便用手去扯井泉的裤子。井泉道:「扯他
作什麽?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弄?」

玉姐道:「使得,使得。」

当下把衣裤脱去,钻入红绫帐内,各整器械,把鸡巴进,玉姐用手一摸,惊
道:「如今又长了许多。」把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井泉道:「我这鸡巴,实不瞒你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玉姐点头道:「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三岁,曾有个嫖
客自称为大巧子,那夜坏了五个名妓,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雪姐、
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的要死要活,再
不沾身。三更将雪姐得头眼昏花。四更把月姐的门肿痛。五更把珠姐的磕头讨饶。
那嫖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了一下,我那里当得!走又不能,无奈何,
唤了我的娘来,方才解围。那人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除此人,并没有大似他
的鸡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巧子,与那人不差上下。」

井泉道:「我的鸡巴大,你的也不小。」

玉姐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三种绝技,我的心
肝知之否?」

玉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你不说与我听?」

井泉道:「第一种是俯阴就阳,第二种是耸阴接阳,第三种是舍阴助阳。通
乐娘多与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他爬上身去,把阳物套入中,立起来套一
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
已原有乐处。常对人说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这叫作俯
阴就阳,是他头一种绝技。通乐娘若睡在底下多男交媾,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
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济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
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
他常对人说:『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阴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
本去,恰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阴阳交媾。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
也没甚麽兴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
自个快乐。这叫作耸阴接阳,是他第二种快活的绝技。弄到那快活尽头处,精就
将失了,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
般,也不动,巧子也不动,阴精阳精自然丢了。这叫作舍阴助阳,是他第三种绝
技。」

玉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痒痒了,你快着力抽
上两千罢!」

井泉把巧子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
里道:「有趣,有趣。」年家伙重插入内,一气抽了三千多抽,玉姐定颠腰迭,
口中淫声婉转。不多时,闭目,阴精大泄,井泉忍不住,遂顶了花心泄了。 .少
顷,玉姐醒来,叫道:「心肝,真得我快乐。」遂起身,叫井泉仰卧在下面,玉
姐把巧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仍旧又硬了起来,套在上,一起一落。井
泉欲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杀我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井泉道:「你作紧着些,我的精又来了。」玉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井泉
精便泄了。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精泄,比方才几次泄的快
些。」

井泉笑道:「我顾不得了。」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加,眠在鸳鸯
枕上。要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李氏定计引玉姐白琨幸奸美钗裙

话说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欢乐且不题。却说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这个屁
精,弄破了你的,坏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

李氏道:「他白白了你的老婆,你也戏他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他新娶的蓝家的小老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弄,这
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

李氏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白琨道:「你有甚麽计?」

李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玉姐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那时但凭干
弄。」

白琨道:「井泉那个屁精,是极聪明的,未知叫他老婆来不?」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井泉,就是了。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
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玉姐是个毒虫,刚娶了十来日,巫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日而死,具
厚礼葬之。且说白琨对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机关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仇?」

白琨道:「就哄了他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
呢!依我愚见,不如把井泉夫妻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
是长久之计!」

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井泉的手了。」

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个破,还怕什麽呢?那玉姐是才开花的嫩
蕊,把你这破合他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井泉的屁股顶缸,这是有利
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过是个骚,何用恁般许多讲究。」遂出门往井泉家商议同居
的事情。

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备办巫氏作五七的供献,井泉见白琨进来,遂让在书房
坐了。白琨道:「与你许久不曾戏弄,想的我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
可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妇是出水芙蓉,又娇又嫩。」

井泉道:「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弄过货儿,只是二水东西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三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麽是三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又与阿弟了个破定肿,在我手
干弄,岂不是三水的麽?」

井泉听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会,一把将井泉扯住,道:「我的鸡巴硬
了,你的屁股拿来我弄弄。」

井泉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後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当下解了裤带,
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凑近巧子来。

白琨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鸡巴进
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精便泄了。井泉也十分
动兴,後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鸡巴,那精也泄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
「阿弟如何泄了?」

井泉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
倍。」

井泉道:「怎见得?」

白琨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
我过不得了,你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他时,他说道:『原是阿弟戏他。』
叫我用手往他里一摸,那淫水直流不断。」

井泉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肯发些善念,叫阿嫂与我弄弄否?」

白琨道:「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长弄,要把他短弄呢?」

井泉道:「长弄怎样,短弄怎样?」

白琨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老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说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
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白琨笑道:「阿弟以德报德之心,固是极好的了。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
往来,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愚见,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愿遂矣!」

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白琨道:「那事只要阿弟推攒,有何不可?」

井泉道:「如若推攒成的时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白琨笑道:「沾你的什麽光呢?」

井泉道:「我日里夜里戏弄阿嫂,哥岂有不讨个回席,以戏弄弟妹乎?此好
色之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而温雅
情哥一见之,不胜夸其风流俊俏之极矣!」

白琨听了,快活道:「弟妹既如此美貌,弟当竭力周全於我。」

井泉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岂悖哥而不周全阿哥耶!弟当诚
心以报兄之恩。」

白琨听说,满心欢喜,又把鸡巴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一
千多抽。井泉的屁股觉得爽利,异常快活,道:「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几希
耳!」白琨忍不住又泄了。井泉亦动起兴来,道:「阿哥亦快活否?」

白琨道:「弄阿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那处女的还快活几分。」当下把鸡
巴抽出,井泉用手往定上一摸,那屁门边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白
琨的鸡巴擦了,井泉把鸡巴吞在口里,着实鸣咂有声。

白琨看了井泉的鸡巴,笑道:「你吃我的鸡巴,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
了。我又要泄了,你快吐出来。」

井泉正吃得兴头的,那里肯吐。白琨一阵快活,那精便泄在口中。井泉把嘴
咽了几咽,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玉姐见井泉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来到书房窗
下,只见房门关着。玉姐侧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的村粗言语,句句听在心里。
又从窗缝张看,只见井泉露着光光的屁股,迎鸡巴进去。又见在口中咂鸡巴,心
里暗暗的笑道:「原是来这等无羞耻的光棍。」看罢,仍俏俏的回房去了。

这里白琨与井泉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白琨告别,临行又把同家居住
的话叮咛一遍。井泉道:「谨领,谨领。」白琨回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到了房中,玉姐一看,不觉抿嘴而笑,井泉道:「我的心肝,你笑
的什麽?」

玉姐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井泉笑道:「我怎麽不像男子?」

玉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

井泉道:「如今男风之乐,不但士庶人也。当今隋炀皇爷,其宫中妇人美女,
非不足尽生平之欢,而乃切切於娈童之妙。」

玉姐道:「此娈童姓甚名谁?」

井泉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异常,俊俏不俗。」

玉姐道:「那柳青虽丢了屁股,也比你丢的高些,像你这丢屁股,丢的不值。」

井泉道:「你说不值,我还占相应呢!」

玉姐道:「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如何是相应呢?」

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十分标致,白琨来自许我和他老婆干事,昨日叫我
把他老婆的弄坏了,屁眼叫我弄肿了。」

玉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他想是恨你扯主顾呢。」

井泉道:「他男子来的意思,就是与我扯主顾。」

玉姐道:「我都听,我倒愿意。」

看看午时,将供献办停当,祭了巫氏。过了几日,井泉将房子租出去,将家
中使用搬运至白琨家来。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白琨弄玉姐,俱在下回分解。

第九回结兄姊纵惰恣意拜姊妹两换鸳鸯

语说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见井泉和玉姐来在家中,李氏见玉姐人物标致,
玉姐见李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白琨与井泉又拜了弟兄,
十分绸缪。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与井泉坐在上面,李氏与玉姐坐在下面,
桂香挂壶,芸香把杯,桂香满斟四杯,白琨双手递与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
见他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他娇滴滴的模样一看,白琨早已
魂飞魄散,精神恍惚,几不知着落在何处。白琨眉目送情,玉姐满面羞惭,将杯
接过,秋波把白琨一瞟,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

李氏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无怪乎他害羞,这是头次才见过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巧子硬了,把弟妹的拿来,我罢!」

玉姐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
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边直笑。

井泉亦笑道:「哥说的也忒欠雅,乃太没学问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跟他们弄『诗云子曰』,若要论起正理。
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该弄阿嫂的。」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鸡巴也硬了,也把阿嫂拿
来我弄弄罢!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

玉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搀口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执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门来,你还怨谁?」

玉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倒会说现成话!」

李氏戏道:「好妹妹,别罗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罢!」

玉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已动兴。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裤子,白琨双手
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个嘴。李氏把他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玉姐用
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色。白琨亦脱了衣服,架起玉姐的两条腿,把阳物向腿缝
里乱笃,玉姐流水把双脚拍开一,把鸡巴插进身子,压在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
把舌头伸过玉姐口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拱。
玉姐把舌尖也伸过来白琨口中。白琨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抽。
只见玉姐快活爽利,淫水直流。着实把白琨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白琨脊上,白
琨知道他骚水发了,咂得舌头叮叮当当,白琨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几
几的响,玉姐再三忍不住,嗳呀嗳呀快活杀我了。

只见李氏、井泉、桂香、芸香一齐笑将起来。李氏道:「小淫妇,你那羞在
那里?」

玉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白琨提起双脚,狠命墩送,约莫有五六百抽,玉姐骚水漂漂如流水却忍不住,
说道:「亲哥哥,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一口气,忍住了精,玉姐里痒得紧,只是摇
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乖乖肉,怎麽不动?」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玉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子,我死也是甘心的。」

白琨见他骚得极了,因向玉姐道:「如今我的宝贝快活麽?」

玉姐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道:「那是!那是!」

白琨故意拨出,只把鸡巴头在门擦抹,玉姐一发痒得难过。只见把自己的屁
股只管掇将上来。白琨把鸡巴往上一提,玉姐把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龟头。白
琨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此时巧交加,抽的响声不绝,
十分有趣。

且说井泉看够多时,把自己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眼
中甚是冒火,一把将李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脱得光光的。井泉双手捧过李氏的脸
来,亲了一个嘴,又亲了一个嘴,李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两今日叙叙旧情呢!
只是你的这宝贝鸡巴太大,还要慢慢的弄才好。」

井泉此时弄,恨不能把弄破了,定弄裂了,才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
李氏拍开两条腿,搁在井泉肩上,把凑上子来。井泉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
行!」

李氏道:「我怎麽不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这边也,有什麽趣味?」

李氏道:「依我的乖乖,要怎麽弄才好?是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这边弄定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麽看
头!」

李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李氏慌忙转过身来扒在床,把夹
在腿里,把屁眼高高突起。井泉却不先弄屁眼,竟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鸡
巴插在内射弄起来。李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定,又呢?」

井泉道:「这屁眼肥之嫩极,等我抽出你里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
省得我的老婆吃疼。」

李氏道:「我的心肝真个有趣!」

井泉着力抽了一千多抽,抽得淫水顺着两腿直流到脚根,抽了多会,把鸡巴
抽出,沾些骚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井泉把巧子徐徐插入屁眼,李氏却不甚
疼。井泉着力抽了多会,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白琨回头看井泉,井泉回头看
白琨,玉姐看李氏也是笑,李氏看玉姐也是笑,桂香与芸香也不住的笑,这边响,
那边定响,两下看来,大概井泉这边弄定,比那边还热闹些。

白琨见井泉弄李氏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白琨便高兴便从玉姐的里抽出鸡
巴,到了这边,抱住井泉的屁眼,将鸡巴进。井泉扒在李氏背上,白琨扒在井泉
背上,井泉前边抽一抽,白琨後边也抽一抽,前边动,後边也动。玉姐见白琨拨
出鸡巴去井泉屁股,自己却没瞅没睬,大不是意思,也到这边,把井泉的鸡巴,
用手从李氏屁眼里拿出放在自己内。

白琨仍然是双手抱着井泉的屁股射弄,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十分紧急。
井泉又把玉姐前边射弄起来,李氏看得眼热,也把白琨的鸡巴,用手从井泉屁眼
拨出,插到自已屁股内。这边弄的声咕咕唧唧;那边弄的屁眼吱吱呢呢,两边响
亮,如插豆腐滚锅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桂香、芸香看得动兴,俏俏的商议道:「这样快活事,你眼热否?」

芸香道:「怎不眼热?」

桂香笑骂道:「你这小淫妇,你能有怎样的小,却也知眼热。」

芸香道:「不在大小,自要深洞洞的就好。」

此话刚才说完,早被井泉听在耳中,忙说道:「你这小妮子也是浪极了麽,
如今你这小,莫非比从前又深了麽?待我试上一试。」

芸香原是被井泉弄怕了,听说井泉要弄,吓得「嗳呀」一声就往外走,早被
桂香一把扯住。井泉忙过来双手抱在床上,把衣服脱了精光,浑身如雪的一个小
小身躯,玉姐替他拍开两腿,露出一个肥肥满满的一个小,连一根毛儿也没有。
井泉用手把皮一翻,恰好里边红润的极嫩,又把边的肉儿使手拱了一拱,里边的
水儿渐渐流出,十分滑溜。井泉兴淫大发,色胆如天,把鸡巴生生射进去。

芸香忍着疼,受他,却不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五百多抽,芸香
却尝着滋味,也渐渐的觉着快活,也把迎上来。井泉知他快活,又墩了一阵,研
了一阵,左插一阵,右刺一阵,往下挖一阵,往上顶一阵,只见芸香快痒难当,
浑身乱摇,叫道:「快活杀我了!你死我罢!」

不多时,阴精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过去了。井泉喘气,方才醒
来,叫道:「我今日方才知道色中之好了。」

芸香叫道:「小爸爸,小汉子,你再我一,我就快活了。」井泉又抽七八抽。
芸香道:「我又泄了。」

白琨见他这般热闹,遂把玉姐抱在床上,把玉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桂香
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把桂香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李氏前来把屁股厥得
高高的。井泉一回头,见他三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一连排了雪白三个的定,十
分有趣。井泉笑道:「四不要六九不遂一,你们既然以此,咱两何不也到那边迁
就迁就,作一团和气的营生呢!」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为荒淫六人废命被梦惊白琨悔终

话说井泉见他三人把屁股排得齐齐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芸香
抱在床上,芸香不用吩咐,把屁股捱着一家儿,厥得高高的。白琨道:「阿弟先
要弄谁?」

井泉道:「我先弄玉姐,自从娶了这几个月,是弄熟了的,这屁股却不曾弄
过。」

井泉说:「你弄那一个?」

白琨道:「我弄李氏。」

只见桂香、芸香道:「他两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两的屁股便省下了。」

白琨道:「那里省得下,你且厥着,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听窗外一人的笑了两声。你道是谁?就是白琨的小厮俊生,因在
厨房睡着,至三更多天,起来撒尿,见房门关着,却点着灯儿,俊生心下疑惑,
道:「恁般深更时候,点灯作什麽?」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
那个说受用,这个说愁,那个说鸡巴,又听得那个说屁股,那个说鸡巴,俊生听
够多时,鸡巴也硬将起来,把窗户的纸湿透,用手指撕了一个小小空儿,把眼往
里一看,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像四只白羊一般,俊生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
被白琨听见。忙问道说:「外是谁笑?」

俊生那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白琨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
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俊生了,却忘记了。」忙到厨房,在床上一摸,
摸着俊生,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扑扑的直跳。

白琨问道:「方才是你笑了两声麽?」

俊生不敢隐瞒,便对白琨说了。白琨却不怪他,白琨极爱他的。俊生故意妆
出些娇态,叫白琨弄他屁股。

白琨叫道:「我的兔子,我丢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
话。」白琨早已扒土床,摸着屁股将起来。白琨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
也要你个快活。白琨道:「那屋里有四个,只两条鸡巴,得不热闹,我看你这条
巧子也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中伙。」

俊生听了,笑道:「有大爷在那里,我如何便去得呢?」

白琨道:「我既然是大爷,你就是二爷了。既然你去,我谅那井泉也不敢慢
你。况且井泉的屁股也和你一样,是我弄熟了的。」

俊生听说,满心欢喜,遂同白琨走进房来。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见
玉姐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流水扒起,李氏、桂香、芸香也都起来。
白琨道:「何必这般惊慌,此非别人,乃俊生也。」

井泉道:「来此何干?」

白琨道:「我方才到外边一看,并无人影,及至厨房床上一摸,俊生独自一
个在那里孤孤零零,咱们在这里荒淫欢乐,於心不安,既在江边站,就有望景心。
况且方才又被他看在眼里。」

大家一齐道:「使得使得。」俊生听了这话,喜出望外。

井泉道:「这俊生模样着人的紧,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方才痛快。」

白琨道:「这是送上门的。」

俊生也不推辞,赤赤的身子凑在井泉鸡巴边,厥起一个雪白的定来,往井泉
鸡巴头上来往抹擦,井泉把鸡巴弄的铁硬,叫俊生咂吃,俊生口咂得十分滑溜,
咂得这鸡巴红润润爱人。李氏看得高兴,那肯叫他弄俊生的屁股,便从俊生的口
中,双手把鸡巴取出,扯到床上,把拍开。井泉淫兴大发,一气抽了一万多抽,
抽得李氏娇声婉转,内连响不绝。

白琨看得高兴,也叫俊生咂鸡巴,俊生用口去咂,只见玉姐过来,把白琨的
鸡巴顺手牵过,扯在凳上,把两腿搁在白琨肩头上,白琨提起鸡巴,进内,乱抽
乱笃,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挖一阵,又在中间对准鸡冠,抽了一
阵,抽得玉姐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过不得了!」

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口中唧唧吱吱,白琨知是阴精来了,遂把腰
扭了几扭,也陪着玉姐泄了。这里玉姐和白琨弄的热闹,那里李氏和井泉弄的爽
利,俊生看得十分眼热,遂把桂香扯在椅上,把门一看,十分鼓擞,俊生淫兴大
发,把鸡巴插进,急急抽送。只见芸香把桂香的皮捏住,道:「你两个弄,怎麽
都忘了我呢?」

俊生道:「我只一条鸡巴,如何分的开?只等弄完他,再弄你罢!」

芸香道:「我这里痒的难受,你且与我杀杀痒,再弄他。」

桂香道:「小妮子能有多大,敢在这里弄嘴。」

俊生拨出鸡巴来弄芸香,芸香喜的把俊生的鸡巴用口咂了一会,自己坐在椅,
拍开两腿。俊生摸,道:「好一个极嫩的小,甚是有趣!」

俊生亲了一个嘴,把舌尖品咂一会,下边那鸡巴似火热一般,射进内乱墩,
墩得芸香骚水直流。抽了一千有馀,抽得个门鲜红,井泉一看,见他得有趣,便
丢了李氏的,抽出鸡巴来,到俊生背後。双手搂住俊生的腰,把俊生的屁股弄将
起来。白琨一看见弄的热闹,忙丢了玉姐的,拨出鸡巴来,又到井泉的背後,用
手把鸡巴也将井泉屁股将起来,前边俊生、中间井泉、後边白琨,一抽一齐抽,
一送一齐送,四个人弄的有兴,前边弄的响,後边一对弄的屁股响,惟有李氏、
玉姐、桂香三个闲着,倒无甚趣。

李氏道:「好无见识。」遂把白琨的腰搂着耸,玉姐也搂住李氏的腰也直耸,
桂香也把玉姐的腰搂着直耸,七个人抱到一堆,作了个一团和气的买卖。

耍够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
汤饭酒肴等物,大家吃了,欢乐欢乐。自此以後,三条阳物四个,日日快乐,夜
夜风流,逢着就,遇着就弄,白琨又把两个丫头许配了俊生,不肯叫他嫁别人。
况且自己还得弄弄。

说话中间,过了三年有馀。井泉得了一个弱症,无非是酒色之弊,已呜呼了。
这玉姐见丈夫死了,囚烦恼在心,饮食不节,况且常常梦见井泉来缠,这日因与
白琨戏射了一番,不知忌惮,喝了凉水,得了阴症而死。白琨把玉姐的尸首合井
泉葬在一处,十分痛哀。

再说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见井泉死了,自己甚伤惨,也是梦中见井泉
戏弄,渐渐把骨髓流乾,一年多死了。白琨见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
心中大是不快。幸有俊生的屁股,桂香、芸香的小,当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扬州府开科,白琨办备铺盖行李,带了俊生去科举,将桂香、芸香
交付自己的老妪,遂与俊生去了。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俊生忽得了疟疾,十
分凶恶,白琨甚是着忙,也不去科举,雇了一乘驼轿,将俊生坐了。白琨一同回
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十分害怕,请医调治。过了几日,
越发不好,刚刚延过七天,三人一同归阴。白琨痛哭不止,无奈何,埋葬一个坟
内,白琨见人已死了,自已一个孤凄难过,终日哀声不止,眼泪不乾。

一日,正在书房闷闷独坐,觉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睡在
困时,忽见井泉、玉姐、李氏、俊生、桂香、芸香,身披伽锁,个个苦声淘淘。
白琨道:「你们为了甚罪,受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是些人了,遂变成六
个乌龟,两个公的,四个牝的。白琨惊道:「你们是人,为何又成了龟了?」

只见大公龟道:「我就是井泉。」

白琨问道:「你为何事?」

井泉道:「只为咱们荒淫太过,囚不避灯光、日光、月光,阎王把咱们荒淫
之事,件件登了毛簿,定着万恶之首。」

白琨道:「你见毛簿上造着我的罪恶否?」

井泉道:「你的罪恶也与我们一样,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贫乏的善事,以补此
罪恶,你的罪恶与前生的善事,俱扯直了。阎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
与我们是一样了。也不得人身了。』」说罢,忽然不见。

白琨急忙醒来,吓了一身冷汗,心里才恍然悟道:「天理报应,丝毫不差。」
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後,决意不作那事,不如剃发为僧,那倒爽快。」当下
主意已定。

过了数日,把家产一概变卖了,有好几千银子,又与了老妪五十两银子,自
已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个师父。那师父法名叫三省长老,又与白琨起个法名
叫省印,日日谈经,时时说法。白琨到後来明了心,见了性,方是正经结果。又
把六个人的罪过,替他们超渡了。後来这六个人,方才又转人身,白琨又遇江西
野人,不记姓名,叫他作一部小说,教人人看见,也有笑的,也有骂的,或曰:
「六人皆畜牲也。而传者未免以此为省。」而野人曰:「其事可考,其人则托,
劝世良言,何罪之有也。」

西江月

白琨能悔终,故不等於六人之罪;六人因何短命,皆是骨髓流乾。色是刺人
剑,过用透体寒;樽节如服药,延寿度千年。戒哉!戎哉!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